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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月时间历经千辛万苦从七绝山深处钻出来,吴联记的双脚已经受伤,却恍然不知的朝山下走着。

很快看到以前老房子,随即是人潮涌动的张灯结彩及锣鼓喧天,他感觉情况不对劲儿,一拐一拐又加快速度迈动脚步疾走,其目的是着急想要探个究竟,弄清曾经的家在这几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想也是的,几年里了无音讯凭空消失,现如今不声不响返回来,一些变故自然要事先弄明白。

在他深入骨髓的记忆中,他居住的家除开朗大爷吴奶奶,再是小胖妞庄湘纯。

只是眼前家里面喜庆因何而来?他脑子里昏昏呼呼,一可怕的坏念头紧跟着萌生,莫非朗大爷吴奶奶都已离开人世?两位老人保留在郎杏坳的旧房子已属于别人?

一种悲痛顷刻间填充整个大脑皮层,不为失去的房子,只为没能尽到孝心,让两位老人到头来孤零零离去。

昔日那些不堪回首的血泪史部浮现出脑海,他突发疾病昏迷以后惨遭郎家俊拳打脚踢,再次苏醒过来已在几千里以外的凤城,并遭遇各类证据有了刚出车祸刚入土安葬的父母亲,还稀里糊涂继承几百万债务。

这些年努力苟活着,在多重威胁下总算还清所背巨额债务,他设计悄悄跑回来,未曾想会是如此境况。

丢开用以做拐杖的干树枝,一拐又一拐的蹦跳着不顾自身脚下疼痛拼尽力跑起来。

几十秒钟如愿抵达曾经熟悉的家门口,一眼辨认出身披婚纱的美人儿,他顿时缺氧似的愣着傻了眼,不为此时此刻潘溪霞向世人展现的完美,而是诸多的无法理解及其疑惑。

霞姐不是早在几年前已随父母亲住进砖瓦房了吗?为何会在此地举行盛大婚礼呢?

可事情明摆着没有丝毫办法质疑,吴联记木偶般痴痴傻傻站着,一动不动。

潘溪霞呈现的状态截然不同,当她两只大眼睛辨认出浑身狼狈模样邋遢的吴联记以后,那份激动与委屈,一股脑的令她信念彻底崩溃,不再记得今天是她人生中富有转折点的大喜日子。

几年期盼几年没有尽头的绝望,几年辛酸几年梦醒后的无助,几年煎熬几年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一切不在,一切又对准她的大脑狂轰滥炸快速奔涌而来,眼睛看不见周围附近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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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朋友,她愤怒,丢失理智歇斯底里的愤怒,令其迅速变成街头泼妇,瞄准吴联记凶神恶煞的径直扑前去乱打乱骂。

“你不是早已死了吗?你现在跑回来想干嘛呀?”

“几年时间里,一直在外面没半个音讯,你不知道年迈的朗大爷吴奶奶需要有人帮忙养老送终吗?”

“你还记得湘纯妹妹吗?她因为你如今已变成傻子,已变成哑巴。”

“你从哪里钻出来就滚回哪里去吧!郎杏坳没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无情之人。”

……

吴联记的双脚站不稳“噗咚”一声跪倒在地,他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该死。”

现场站着的其他男男女女,在不知不觉中憋住已有呼吸,一颗颗跳动的心蹦到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潘溪霞也哭了起来,一抹滚烫的眼泪,顿觉头昏眼花身不由己跌坐在地。

“赶快叫救护车,霞姐晕过去了。”伤心欲绝的吴联记紧挨着自然最先反应过来,他嘴里喊着,一伸手抱起潘溪霞,旁若无人直往房子前面的公路疯跑。

此时刻,不远处早已看傻眼的娶亲队伍,那名伴郎的大脑思维最迅速敏捷,冲杏卫吼:“你傻愣着还在干些什么?不看下你自己媳妇,众目睽睽之下谁帮你抱着的。”

旁边亲戚也有些看不过眼了,也是个恨铁不成钢,他不顾杏卫颜面厉声教训道:“自己娶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不闻不问,你还是正常的男人吗?我真是替你的丢人现眼着急。”

的确,从小顺风顺水长起来的杏卫,遭遇眼前这种突发状况,他不但缺乏足够的应付经验,内心深处还夹杂某种情绪是些偏见及严重的不满意,总感觉潘溪霞与吴联记私下曾有过见不得人的奸情。他心烦意乱属于五味陈杂,一些观点认为自家媳妇不清不白丢尽他做男人的面子,使他站在众多亲朋好友面前极度难堪。

而亲戚朋友的几句呵责,他听后更觉自己颜面无光,更加受不了了。

无意识堆积出的怨气,部归结到吴联记头上,不管周围站的亲戚朋友,他推开挡路的人咬牙切齿跑去,用力胡乱踢出两脚使劲夺过潘溪霞,“立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老婆不是你可以随便碰的,真是阴魂不散,没死几年又复活过来,存心添堵给我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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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破坏是不?”

内心深处紧系着潘溪霞的安危,吴联记连挨几脚没感觉到疼痛,也没想到要去计较,一门心思只知道跟随杏卫的脚步向前面跑,一拐一拐的似同木偶,不停搬动身体犹如机械笨笨的、憨憨的。

旁边停着的豪华婚车火速开过来,一打开靠左边的后车门,几人七手八脚把潘溪霞塞进车里,再关上车门。

一个人说:“开车,先前往稻桶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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