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近身前所能看见的新环境,吴联记与潘溪霞都没有危险意识。
确实,在潘溪霞现有的两只眼睛看来,只要翻过拦路的围墙,情况再坏也比堵在围墙那边强千百倍;而吴联记从头到尾都把自己当成鱼饵在钓鱼,自然而然不惧怕周围危险缺乏由心迸发的诚惶诚恐。
眼目前现在,一看到围墙上冒出头的流氓地痞,潘溪霞只顾忙自己的没敢出声,吴联记弯腰捡起丢弃在地的半截砖头,为能激发对方燃起更深的仇和怨,一甩手猛的投掷出去,“臭流氓,我看你追过来呀?”
浓烈的羞辱挑衅,从没有丝毫掩饰的语气里流露出来,谁听见以后心里都会凭空滋生出不爽不舒服的错觉。
果不其然,平时嚣张跋扈惯了的流氓地痞,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浑身血液部往脑门上涌。
但见到破空而来的砖头,仍旧像正常人不缺少防卫,他利用围墙快速缩回头,一张臭嘴怒骂,“麻痹的,竟敢拿块破砖头耀武扬威,老子等下非要你哭爹喊娘好好见识老子的厉害手段……”
吴联记不出声,立马左手砖头换右手,又使劲朝染红头发的讨厌家伙猛投掷过去。
“砰。”这下子功夫,半截砖头落在围墙顶端,不偏不歪砸中染红头发的家伙的手背。
瞬间里手背破皮流出了血,染红头发的家伙受不了阵阵疼痛,从围墙上掉下去,刚刚嘴边极度难听的污言秽语消失,紧随其后是些“哎哟哟”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看不见的围墙底下此起彼伏不停不止。
自个儿抿嘴笑了笑,吴联记为自己不留痕迹的表演满意,他弯腰又快速捡起身边丢弃的半截砖头,又放宽心耐着性子等候新的倒霉鬼再次从围墙那边冒出头。
同个时间里,他满脸从容不忘针对潘溪霞先做出个善意的提醒,“霞姐,你别着急,慢慢来无所谓的。”
“我知道。”潘溪霞嘴里面应答着,反而加快速度穿上撕坏的裤子,不管破的洞,不管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大长腿,又慌忙跑到围墙底下捡拾弄丢的运动鞋,因接下来还要继续前面的逃跑,两只脚不穿鞋子肯定受不了。
很快的,吴联记又看见四只大手出现在围墙的最顶端,他不吭声耍耍酷算准距离摆开架势向前走两步,随即沉住气将手里面紧握的两块半截砖头先后投掷出去,两个惊艳动作犹如雷鸣闪电,中间的连贯性更加无懈可击。
“砰、砰。”接连两声过后,围墙顶端靠中间的的两只大手,又被半截砖头砸中。
紧跟着是两个“哎哟哟”的叫声,混杂着乱七八糟的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从围墙那边传过来,那抓住围墙顶端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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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大手不见了,取而代之又属于先前特有的围墙耸立着,安安静静。
吴联记耳朵里啥也没听见似的,他漫不经心的弯下腰去又捡起两块半截砖头,又向周围附近扫视两圈才用眼睛余光盯住围墙,几秒钟过后不由得张开嘴再次轻声询问:“霞姐,你需要我帮忙不?”
当前面临的问题明摆着看得见摸得着,他突然如此询问并不是真心想要帮忙做些什么?而是觉得长时间滞留在此地终将不利于接下来的逃跑之路,倘若不小心被众多流氓地痞彻底包围住了的话,又没警察及时赶来,其结果岂不破圈没法继续演了吗?
潘溪霞不知背后隐藏的诸多弯弯道道,她听闻到吴联记嘴里的关心话,一边神色紧张的系好鞋带子,一边荣获解放似的大声回应,“哪里还需要你来帮忙嘛!我都收拾妥当了的。”
吴联记没再多说什么,他看围墙上依旧没有人,无需思考直接丢下手里拿的两块半截砖头,随即挪移两步拉起潘溪霞的手,又迈开腿径直朝先前看好的方向跑起来。
气焰嚣张威风八面的几名流氓地痞,在接连遭遇到半截砖头袭击以后只管原地骂骂咧咧的凶,却各自萌生出畏惧不敢贸然再次攀越围墙,一个突然提议道:“妈个巴子的,这里守个锤子,我们跑去那边堵岂不更好。”
想想也是的,只要进入围墙,再想顺顺利利快速离开的话,一条独路可供选择外别无他法。
旁边刚刚挨过砖头的家伙首先反应过来,他目露凶光赶忙随声附和,“对,我们堵,一定能够逮个正着。”
为能尽快报仇雪恨,他嘴里说完,懒得管其他人意见及看法,立马转身就飞跑。
其他流氓地痞,看到有兄弟率先带头跑了人,不再逗留,一窝蜂也紧跟着前面兄弟疯跑。
一掉队跑在后面的慢家伙,边努力追赶边要询问:“我们都这样子跑掉了,这边也不留个兄弟把守着,狗日的要是返回来溜掉怎么办?我们几兄弟忙活下来岂不彻底扑了个空?”
“见到我们就怕得要命的孬种,还敢倒回来吗?你也不多用脑子想想。”
那训责慢家伙的声音在围墙胡同外回荡着,只可惜,吴联记与潘溪霞两人都没听见,他们快跑着,看流氓地痞没再追前来,一时间放慢脚下速度不由自主的开始痛撕郎家俊,从今天回到过去没完没了。
最终,两人找到用钢管焊成的铁门,外面属于不算宽敞的旧公路,一直延伸出去不知通向何方。而紧靠铁门旁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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