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互摸的时候,柳江白只顾着意乱情迷了,完没注意到别的,现在看来他的尺寸真的是非常可观了。
柳江白笑得意味深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荼倒是一如既往地不经撩,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耳根子红透,手脚都忙乱起来。
偏偏现在腿擦伤了,右手又手腕骨折,一瘸一拐地还连扶的墙壁都摸不着,逞能中偷着滑稽和可爱。柳江白笑着过来扶他,跟他一起去拿了报告。
路过急诊室时,路荼看到了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的王竹父母。
“这都进去多久了?怎么还没好啊?”“小竹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啊?我的天……”
柳江白察觉到路荼惊疑的眼神,直接揽过人的肩膀,跟他一起进了电梯。
路荼确定他们两人不可能听见了,才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竹万一真抢救不过来了怎么办?”
“傻。”柳江白无奈说道:“我就放放血,吓吓他而已,今早一大早就打电话让王星遥过去捞人啊,你瞎操个什么心。”
“没凭没据的事,他不能拿我怎么样的,就算报复……”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柳江白扶他出去,不急不缓地拿出手机,翻出照片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好像是哪里的董事长,我在新闻里见过几次。”
“嗯,这是我爸。”柳江白把手机收回去:“他的事业不会允许他有一个坐牢的儿子的。”
两人站在车站下等车,路荼就那么看着他,趁四处正无人的时候,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柳江白被吓到,反应过来后嘴角都忍不住勾起来:“这是突然发现我这么有背景,想献殷勤?”
路荼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想疼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砸在了柳江白的心口。
路荼主动的去牵他的手,想跟他十指相扣,等两人手背相触时他才想起自己打了石膏,现在硬邦邦的他连手指都动不了。
好好的旖旎气氛瞬间都没有了,柳江白看着他一脸窘迫的样子好笑又心疼,他绕到另一边很自然地牵住他尚且完好的左手,两人直到坐到出租车里面,都没有再松开。
腻歪归腻歪,晚上柳江白主动提出要给他洗澡的时候,路荼还是露出了悲壮赴死的表情,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拒绝,他在医院都躺了三天了,再不洗澡他也不好意思跟他哥一起睡。
柳江白帮他脱到内裤时,路荼握住了他的手:“哥,要不就这么洗吧。”
“你洗澡还穿着内裤?”
路荼咬着唇,还是松开了。
灰色的平角内裤从小腿滑下。最后的防护也被剥落。
柳江白的手从他的腰线滑到小腹,伸手摸了两把他薄薄的腹肌,又往上勾住了他的脖子,鼻尖与鼻尖相碰:“你想先从哪里开始洗?”
淋浴喷头的水哗哗洒下,两人都浑身湿透。气氛在水汽中升温。
路荼的眼神终于变得深沉:“哥,我想亲你。”
柳江白笑着点了点头。
他便急切地凑了上去,含住了他的唇。
路荼的吻干燥又滚烫,急促又深情,有些痴迷地在他唇上研磨,好像已经沉溺于他两瓣唇的柔软,过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撬开他的牙齿,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长驱直入。两人的舌头交缠抵弄着,路荼舔过他的牙床。他的上颚,像是要剥夺光他嘴里的所有氧气和水分一样与他亲吻。
直到喘不过气,路荼才退出来一下又一下的啄过他嘴角,鼻尖,眼睛,像是怎么也不够似的。
柳江白一个人的时候从来没这么爽过,自w也好,直播也好,从来没有像这样,路荼的唇一碰到他,他整个人就燃了,然后在呻吟中烧得只剩灰烬。
他的欲望在看不见的光的地方恣意疯长,如同青苔攀附岩石一样,现在他拉着路荼,要他同自己一起沉沦。
柳江白被他亲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路荼的那物还戳着他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
腿也跟着慢慢没了力气,两人脚背脚心湿漉漉的相碰时,都像是在调情。
于是他就那么跪了下去,在路荼还猝不及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