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他总算看完了一部,也算是大致明白了过程。
,耳边的喘息声让他想起了他哥,路荼在厕所里,一边幻想着一边打了出来。 原来欲望得不到满足是这种感觉,他想插‖入他哥,就像片子里那样,或者可以更过分。 想把所有的都试一遍。不想浅尝辄止,只想酣畅淋漓。
期中考试的时候,路荼考了班上的第一名,年级的十一名,这样他有些不爽。因为从十名之后,奖金直接折半。
他本想请他哥吃饭的,或许还可以有借口索要奖励。现在这样,屁都没有。
柳江白以家长的身份来给他开家长会,看着台上的人领奖,搭着他的肩安慰道:“你看,台上的十个人,没一个有你帅的。”
“不过四十多名开外,倒好像有个长得还不错。”
柳江白本就开个玩笑,路荼却吃起了飞醋,操场上每一个打量过来的目光都让他在心底忍不住他揣测,他看像柳江白,眼里都是占有欲,拉着他离场,偷偷去了寝室。
门刚锁上他就把柳江白抵在墙上,凶猛地吻住了他的唇。
来势汹汹,如同狂风暴雨。
路荼搂着他的腰,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尖迫切地抵开了他的齿间,就钻了进去。顶弄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尖,粗鲁地剥夺他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
现在大多数人都在操场,寝室里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淡淡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两人唇舌相触,用力深吻,耳畔之间只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和剧烈的喘息。
两人互相抚慰,柳江白抓着他的衣服下摆,声音细弱地哼叫他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求欢。
或许是因为陌生环境的刺激,高‖潮来得比平常快一些,路荼咬他的耳朵,舔他的耳廓,低声说道:“哥,我想跟你做。”
门外不适宜地传来了脚步声,正由远极近。
柳江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赶忙跑到厕所躲起来,裤子上还沾了点不明液体,他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靠着洗手间的门听路荼跟他室友周璇。
过了好久,室友说要去吃饭,就先走了,柳江白才从里面出来。
与其说做‖爱,还不如说跟作案一样,心虚得生怕被发现了现场。路荼熬到期末考试的时候,终于拿了第一,他拿着老师发的奖学金去花店买了束玫瑰,回到家看到桌上的蛋糕,才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
路荼把花放到餐桌上,然后抱住他亲了上去,耳鬓厮磨间问道:“哥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柳江白勾着他的脖子问道:“你觉得呢?”
身体相贴,一切答案都在暧昧中述说着。
“那我要拆礼物了。”
再有更多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