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被弄傻了。
快感来得太过汹涌激烈,以至于临安在余韵里回味了半晌都没有回神,明明没有真刀真枪地实干,他却几乎要被弄得精疲力尽,这会儿更是被酥麻的爽意爬遍了身,被人稍稍碰一碰,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
不得不说,苏半白的技术很不错,虽然没有被肏透略有些遗憾,但感受到了对方如今的表现,再想想昨晚已经被翻来覆去地肏了一整晚,临安也并没有太过欲求不满,虽然心底有一丝丝的犯怵,但既然没被肏到死,系统宿主就不带怂的,他依旧为那根顶在大腿上的灼热肉棒感到可惜——苏半白显然没有抚慰它的意思。
这一次本来是上垒的好机会,但对方却还是克制住了——临安不是这种人,但他还是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毕竟被人小心翼翼地关爱着,并不是一件让人讨厌的事情——虽然要把对方勾上床有些困难,但这也算是一种情趣了。
毕竟男人嘛,绝大多数都和狗一样,不挑嘴,只要是送上门来的骨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开啃,临安只需要往后一倒,这群狗子就会狂奔过来下嘴,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没有挑战性,但像是苏半白这样的就不一样了,临安能一直看着他们一忍再忍、一再克制,但直到最后,却还是克制不住的样子。
不论是从心理还是另外的方面,都更能给人征服欲和挑战感,男人是世界的宠儿,哪怕烂泥一滩,也多的会有人拿着放大镜找出他的“优点”大肆宣传,临安不介意烂泥,毕竟大家都是一样的臭不可闻,但有更好的,他为什么不要呢?
好孩子理应得到奖赏。
于是他在享受一会儿余韵之后,便主动伸手,抓住了好孩子的大肉棒。
好孩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临安则微微垂着眼睛,像是强忍羞耻的模样。
他分明在做着放浪的事情,却一派干净纯洁的姿态,像是在簪一株花,而不是帮男人抓着肉棒,试图帮他解除身体上因为欲望而滋生出的困扰。
“………我帮你。”
少年的声音压得低而轻,稍不注意,就容易忽略过去,然而这会儿待在这一片私人空间里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苏半白便听得格外清晰。
这样的惊喜来得突然,但并不算出乎意料,早在一段时间之前,少年就曾经这么帮助过他——他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公平”想法,在没有被强迫的情况下,只要自己得到了快乐,便也想要回报。
于是知恩图报的少年人努力地伸腣訡手攥住了令师长百般困扰的大肉棒,这一大根实在是分量可观,又粗又长,抓在手里直发烫,少年人实在是努力,但他到底没怎么主动地给人干过这样的事儿,动作便显得格外生涩,抓套了半晌,连原本便酸软的手臂都弄得疲软无力了,师长的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甚至反而更加坚挺灼热了。
“………抱歉,”少年为自己的技巧觉出了难言的羞耻,他脸颊发烫,低低地和师长道歉,又抿着嘴唇,拖着发酥发软的身体,半爬半磨地来到了师长高挺起的肉棒面前,他一边抓握住了根部,一边试探性地舔了舔不断溢出透明水液的肉棒顶端,那上瞥的眉眼,简直好看得叫人头晕目眩:“我用嘴帮你………老师。”
他实在是性感得浑然天成,分明还带着未曾褪去的青涩,又从骨子里溢出魂销骨蚀的风情,哪怕是修为高深的圣人来了,也绝抵不住他举手投足间的天然引诱。
被亲吻得色泽红润的嘴唇,先是试探着碰了碰肥圆的龟头,被溢出的透明水液润泽得唇瓣晶亮,然后又探出浅色的软舌,像是在品尝一根粗大的糖果似的,沿着因为长时间的忍耐,盘旋在肉柱上的脉络舔舐下去。
他似乎是在学着师长为他做的,慢慢地把这一套偿还过去,在平常只会冷淡地抿紧的嘴唇,这会儿却吃力地含住了这根过于粗壮硕大的性器,努力地想要将它吞进口腔里。
苏半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烧着了,他脑海中火热得像是乘着烧红的碳,所有的念头的变得炽热且激动,声色给予他的精神刺激足以超越身体上的快感,让他能忍耐再忍耐,克制住揪着少年的头发,恶狠狠地肏进他喉口的粗暴欲望。
“没事——”
苏半白觉得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他耳边撺掇,让他在少年身上发泄欲望,另一半则道貌岸然,虚伪地开口,劝阻似地说:“难受就别弄了,我自己来也可以………”
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又在隐约间期待着什么,年轻的师长已经抓住了攻略学生的诀窍,他并不像是学生眼里的那样,宽和温柔、值得信赖,而是贪婪的沼泽,找到了方法,就想要将猎物整个吞没。
少年抬起眼来看他,他的嘴唇被撑得圆圆的,有些吃力地讨好着师长昂扬的肉棒,他说不出话,便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让我来。
苏半白看见他的眼睛这么说。
他实在是天真且纯粹,分明已经被人肏得艳丽盛开,却依旧清澈得像是一捧雪水,一眼就能看到底,稍有阅历的人只需一瞥,就能分辨出他眼底的每一分情绪。
像是忽然成了足以掌控他的神祇上帝。
“我怕伤到你。”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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