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他是隐忍的、克制的,强行忍耐着往前肏弄的想法,少年实在是太能诱惑,叫人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连带着声音都变得低哑,像是虚伪的魔鬼在说话。
“我的自制力不太好………临安。”
苏半白说:“我不想伤到你。”
他说:“我自己来吧,好不好?”
以退为进的方法被他用得出神入化,少年明显停顿了一下,他犹豫着放开了被他含得热烫湿润的大肉棒,迟疑了片刻,低声说:“………用我的腿吧,老师。”
他实在是太容易心软,以至于狩猎者一露出为难,便主动凑上前去,将自己奉献在了对方面前。
“他这么弄过。”
少年带着一点难言的羞耻,却还是主动并拢了双腿,他趴在了柔软的床铺上,莹白的皮肤像是发着光,这甘美可口的甜点,还在为用餐者担忧,想解除对方心底的顾虑,他说:“不会肏进来的………老师。”
他半偏着脸,眼尾和脸庞都被热气蒸腾得晕红一片,那对儿挺翘的臀瓣又圆又弹。
少年说:“………也不会受伤的。”
苏半白便要被体内的烈火烧成了灰烬了。
这一切水到渠成,完美得几乎像是一场梦境,少年人实在是太好诱骗,以至于让人生出不论怎么对待他都可以的错觉来,这样的念头汹涌而猛烈,叫人克制得极艰难,于是苏半白便只能把心底隐忍的情绪都化作欲火,烧在少年修长笔直大腿间。
壮硕粗长的肉棒是紫红色的,上面盘旋着狰狞的筋络,它埋进白皙的臀瓣间时,便像是在亵渎似的,男人的生殖器官虽然健硕,却仍然是丑陋的,但少年身上,却没有哪里能说得上不美好,这样的对比带来了某种难言的冲击力,足够让人自惭形秽,生出惶惶不安的情绪。
苏半白自然也不能免俗。
他的力道止不住地更大了一些,粗壮的肉棒顶着少年的臀瓣,往里顶开了他的大腿,擦过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穴穴口,然后再往里——肏到少年用力并拢的大腿中间,顶了顶对方已经软下去的小东西。
敏感的少年人便被顶得闷哼一声,他的声音又哑又低,叫人听得脑子发热、耳朵发痒,苏半白被勾得几乎想要掰开少年的臀瓣狠肏进去,又硬生生克制住,泄恨似的攥住了少年的腰,就着对方细嫩的大腿皮肤开始抽弄。
少年之前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于是便将臀瓣和大腿都染得湿漉漉的一片,肏弄起来的时候,便带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如果有人只听声音,绝不会信他们会是真的蹭蹭不进去,那灼热硕大的龟头每每碾过尚还柔软张合的穴口时,便带出暧昧的热和痒,叫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发颤,那双好看的手掌将被子攥得紧紧的,显然忍耐得辛苦。
临安简直要觉得匪夷所思了:都到这种程度了,身上的人怎么还没“一不小心”肏进来?
他以往驯服的那些恶犬,一个两个的,都可容易屌滑了,一不小心就会滑进肉穴里,一会儿滑进里头、一会儿滑出去一截,直滑得他高潮迭起、淫水横流………这位炖汤的高厨明明又粗又长又持久,怎么就学不会屌滑的技术呢?
那粗大壮硕的大肉棒,每每碾过酥软的穴口,都能重勾得刚刚被满足的肉穴一阵酥痒,馋得不知满足的淫窍又淌着淫水张张合合,系统宿主饶不死心地想要挣扎一阵,把可怜巴巴的大肉棒挣进肉穴里,好看看这位克制的师长能不能把他肏得死去活来——偏偏身上的人却又好似是早有预料,硬生生箍住了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只能被一下一下地肏顶个不停。
………如果不是他还在被肏,几乎就要怀疑这位男主是不是阳痿了。
临安被顶得颇为难过,被喂大了胃口的肉穴饶是已经高潮过一次,依旧会因为没有粗大器物的肏弄而觉得不够满足,那经过他努力得来的粗大肉棒就肏在他臀瓣里,圆肥的龟头带着淫水,肏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他肏弄的力度极强劲,肌理清晰的精壮小腹在和湿漉漉的臀瓣拍打在一块儿的时候,便会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这活色生香的美景,几乎没人会信他们没有真的干起来——连临安自己都略有些不可置信,他被肏得臀瓣发麻发痒,火辣辣的一片滚烫,偏偏那几乎要给他抛光的大几把却像是秉承了大禹精神似的,哪怕已经顶住了湿软张合的穴口,也都不愿意进去探一探,只一下又一下,用尽力气肏进紧拢的大腿间。
无可奈何的系统宿主便只能在心底略怅然地叹了口气,又被带起某种微妙的刺激感,他干脆放弃了继续引诱,只顺其自然,跟着师长肏弄的节奏发出些急促的喘息和呻吟来。
好吧。
他在心里打着算盘,只看着年轻的长者紧抿着唇瓣,一副埋头苦干的模样,又看着他在情到深处时控制不住地偏过脸来,捧起他的脸动情地亲吻。
好吧。
系统宿主在心底长叹:姑且………当你是喜欢我好了。
●校园25(去找校医算账却反被制伏,被肏前奏)
和苏半白打了个素炮之后,临安便在对方的关怀下被迫休息了两天,对方甚至把他带去了教师公寓暂住,等到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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