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泄出了一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随后像是恐惧似的,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了许多,挺翘饱满的臀瓣不断在肖长空腰跨间磨蹭、顶撞,撞得肖长空肉棒生疼,越发肿胀。
但他却像是感知不到肉棒的胀痛似的,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少年身上的吻痕,早已经有了经验的唇舌将少年的胸乳玩弄得肿胀饱满,在上面印满了吻痕与齿痕,随后慢慢往上,耐心细致地将少年身上的印痕部覆盖掉。
这具身体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给临安留下了满身印痕的人是南行灯,但南行灯那时更痴迷的,还是用粗大的肉棒肏得他意乱神迷。
和肖长空此刻的举动完不同。
他克制着,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布料在临安臀缝间顶弄,每一下都顶得肉穴酥痒难耐,让临安恨不得马上张开大腿让他肏进来,温热湿润的唇舌在临安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碾过,又被一下一下地吮吸,带出绵长的,似乎藏在骨髓当中的细细的痒意,含着让人发颤的酥麻。
因为没有真正肏进来,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带来激烈的,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绝顶快感,但却因为感官没有彻底被肉穴夺走,让人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连绵细密的酥痒。
“唔、你………”少年似乎有些无法忍受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带着莫名感觉的侵犯,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语气本该是带着质问的冷声斥责,却因为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地带出纤薄的脆弱感:“你到底想、嗯——想………做什么?”
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项间,细嫩敏感的皮肤被舌尖舔舐着,泛起细细的痒,让人忍不住蜷紧了脚趾,想要反抗,手脚却因为这温柔的快感而止不住地发软。
“我能干什么?”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又往少年臀缝之间顶了顶,他涨得生疼,却完没有缓解这浴火焚烧的痛感的意思,肉棒的顶端在少年的臀缝间转着圈儿似的研磨着,在发觉对方挨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时,他便露出了个让人背后发毛的温柔笑脸。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事实呀,临安。”
肖长空的每一个词字都淬满了恶意,他轻轻含住了少年的耳垂,亲吻、吮吸,舌尖沿着泛起晕红的耳廓缓缓行过,带出陌生的、包含着强烈的被侵犯感的酥麻快感。
身体的感官因为其中包含的侵略意味更加敏感,少年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绷紧了,他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气喘在发颤,缠绵快乐的呻吟被极力压制在了喉舌间,一分也不敢泄露出来。
“你看,只是这样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肖长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他说:“你看你是有多骚,嗯?明明之前还不愿意被肏,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开始找人用鸡巴肏你了。”
“这里发骚了,是不是?”
他手掌下移,隔着衣料掰开了少年挺翘饱满的臀瓣,手指在缝隙里划过,便察觉到了一片湿意。
于是神色变得更讥嘲,手掌没进了少年的裤子里,先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抓了几把,又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臀瓣深处的穴眼,只是在外面轻轻一刮,手指就已经湿了。
指甲在穴口搔刮过的感觉让人战栗,肉穴已经习惯了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此时察觉到了有访客的到来,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热情缠绵地想要把手指往肉穴深处带。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但访客毫不犹豫地抽身退走,肖长空的满含恶意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少年脸上擦干,和他含满怒火的眼睛对视。
然后他掐住了少年的下颚,在对方愕然的注视下亲吻上去。
“唔、嗯——”
少年的唇瓣柔软且甜蜜,像是某种让人痴迷的软糖,他的齿关无法闭合,便被肖长空轻而易举地侵入进去,他的舌头像是什么异状的触手似的,缠绵地将少年的卷起来,和他纠缠在一块儿,少年在这方面依旧显得生涩,舌尖顶着想要将侵入者排斥出去,却毫无抵抗之力,反而被用力地吮吸着,掠走了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这样生涩的情状让肖长空心底的怒火被安抚下去,但积郁就像是干燥的木柴,不把柴燃尽,燃烧的愤怒就无法喊停。
肖长空其实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愤怒——也没有底气愤怒,他是最没有资格质问临安的人,但少年实在弱势,而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他们的劣根性与生俱来,既献媚强者,期盼着强者拉进泥地里去取而代之,又欺辱弱者,以此满足心中暴虐控制的本能。
天生的小人,生而有之的卑鄙,苏半白能克制住这样的劣根性,但肖长空不行。
于是他将少年制住,把他拉进房间、按在床上,用肉棒抵着他的肉穴研磨,然后捏着他的下颚亲吻。
舌头侵入少年的口腔,然后用硬挺的肉棒抵在少年肉臀间,像是要肏进去似的大力冲撞。
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几乎要隔着布料肏进肉穴,那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单薄极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防护的作用,牛仔裤特有的粗粝质感随着肖长空的冲撞越来越清晰,敏感的穴口被粗粝的布料摩磨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馥郁甘甜的淫水像是溪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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