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一个怒火上头,一个又紧张又烦躁,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临安的不对劲,只以为他是不敢露脸,才一直任由肖长空还抱着他。肖长空“啧”了一声,就要松开临安,结果他手臂刚刚放松,临安就软趴趴地往旁边滑落下去,吓得肖长空又赶忙一把抱住了他,“临安?”
临安睡得正香,对他的呼唤毫无回应,他就算是睡着了,身体在潜意识里依旧遵循人设,眉头紧皱,透漏着推拒痛苦的味道,他脸颊通红,贴在肖长空身上,散发出了烫人的温度。
肖长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神色未变,伸手去探临安的额头,苏半白脸色也变了,他关上门,焦急地凑近了,冷着脸探了探少年额头的温度,顿时焦急地皱起了眉毛,他呵斥着让肖长空松手,自己把少年抱到了怀里,直到这会儿,他才发现他们的身体依旧是相连的。
苏半白气得发抖,他怒吼道:“肖长空,你脑子里是被黄色废料装满了吗?!”
人都被自己折腾成这样了,肖长空也没脸再说什么话,他皱着眉头抬起了临安的两条修长的腿,慢慢地把自己从少年的体内拔了出来,发出了一阵淫靡的水声。
苏半白听得又心痛又羞愧,他垂着眼睛看着少年肉穴的情况,肖长空的肉棒还是半硬的,看着粗大坚挺,他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少年的肉穴还在不舍地蠕动挽留,看着淫荡得惊人。
——让人简直忍不住生出臆想,平常冷冰冰而沉默寡言的优秀少年,怎么会有这样敏感淫荡,贪恋快感的身体?
是不是他平常也没少开拓这里,在寝室无声自慰,带着羞耻的红晕,握着冰凉凉的软胶肉棒,慢慢地把自己送到高潮?
这种念头不受控制地在苏半白的脑海里滋生了出来,不过在这样的恶意念头刚刚生出的下一秒,他就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但是视线还是舍不得移开,一直盯着肉棒拔出了嫣红的肉穴。
肉穴颜色漂亮,干净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含着肉棒太久了,在肉棒带着黏腻的水声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它并没有紧紧合拢,而是流下了一指粗细的小口,不断收缩抽搐,从穴里吐出乳白色的混着晶莹的淫水的粘稠精液。
——真的是太淫荡了。
肖长空被这幅昳丽的美景刺激得再次兴奋了起来,但是也只能忍着穿好了裤子,苏半白喉咙干渴,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难耐地皱着眉头,掏出了自己的手帕,轻轻地擦拭临安肉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淫水很快打湿了柔软的丝绸手帕,苏半白已经不受控制地去浅浅地往临安的肉穴里探,肉穴因为没有抚慰它的大肉棒,连带着苏半白的手帕都在往里面吸,苏半白的手指被肉穴隔着手帕一含一吸,感觉自己的理智也都要被吸走了。他紧守着最后的清醒,直接把手帕整团都塞到了看好的学生的肉穴里去了,肖长空惊愕地看了过来,苏半白的脸色却依旧没有半点变化。
他脸色难看地看了肖长空一眼,冷冰冰地道:“你是想让他湿着裤子出去吗?”
“………………”临安的淫水的确很多,这个理由也算是过得去,肖长空皱了皱眉,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拿了临安的校服过来,一边帮他往上套,一边道:“我送他去校医室。”
“你回去上课。”
苏半白冷漠命令,他看肖长空皱起了眉头,接着道:“这件事我会告诉你爸,包括你接下来的举动,我都会告诉他,你最好别再靠近临安,如果你再对他做出这种事情,我会帮你联系国外的学校的。”
肖长空紧紧握了握手,他嗤笑一声,忍住了被威胁的怒火,说:“那正好啊,我操完他有您帮忙负责,真是谢谢小叔了。”
他把桌子一踹,临了更是狠狠踹了一脚大门,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最后才迈着长腿,就那么扬长而去了。
苏半白忍住心里熊熊的怒火,他把临安抱了起来,手掌来不及贪恋更多的,属于少年的体温和触感,就急急地抱着他,把他送到校医室里去了。
私立高校的校医室说是校医室,实际上学生受了伤,根本不会往这里来,南行灯刚刚来这儿不到一天,也没有什么因为他的脸被吸引过来的女学生。作为新的学校医生,校医室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他值班,可以说是十分辛苦了。
——实际上也算不上多辛苦,老前辈已经告诉了他,校医室三个月都难得过来一次人。他只要待到时间就行了,其他什么事都不会有。
但是老前辈说的话简直像是在放屁。
南行灯值班值了还不到两个小时,一个脸色十分难看,但是语气还算温和的温雅男人,就抱着一个脸色绯红,神色痛苦,眉目看起来十分漂亮的少年进了门。
他小心翼翼地在南行灯的帮助下把少年放在了柔软的病床上,才皱着眉头道:“………他发烧了,很严重。这个学生情况特殊,遇到了校园欺凌,作为学校的老师,我不希望这件事情从任何地方传出去,给他造成二次伤害。”
他语气还算温和,但是意思却十分强势明显,南行灯“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就拿了一根温度计,去解少年的裤子,准备测量体温。
“等等!”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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