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声音,宁月月焦虑极了,但是声音还是压着,说:“临哥?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打你电话也接不通,你………”
她急得声音里都带了一点哭腔。
在以前,除非是意外情况,否则原主对宁月月的消息都是秒回的,现在临安故意叫她知道了一些事情,又迟迟不做交流,急得小姑娘都恨不得报警了。临安也没想到肖长空这会儿就这么敢玩了——
一边肏着情敌,一边让情敌和他们共同的钦慕对象打电话交流,这种刺激,可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也不是谁都敢消受的。
不过临安敢。
他不但敢,还敢再给宁月月露出一些破绽来,少年的脸色青白交接,他也知道了这会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局面,但又实在不敢开口,怕肖长空捣乱,叫他露出什么破绽来。
“………临哥?”
对面的宁月月更急了,她说:“肖长空,你是不是在骗我?你们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去找——”
“………月月!”
少年听到她的话,顿时露出了几分抑制不住的慌张,他本身的形象一向冷静理智,因为宁月月却频频破功,肖长空能揣摩出他的心思,少年是怕宁月月真的找过来——也怕自己知道给宁月月地址,让她过来,如果让宁月月看见他们现在的样子,那对于少年来说,就一切都完了。
肖长空自己想着想着,就又觉得吃了柠檬。他愤愤地抽送起来,让少年的身体都变得紧绷,但绕是如此,因为已经开了弓,少年也没法儿回头,只能压着声音,一边愤怒地瞪向肖长空,一边努力压住抑制不住的呻吟,道:“我、我没事………”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停顿一小会儿,才能压住异样的喘息和呻吟,但是饶是如此,语句也依旧显得破碎且怪异,宁月月似乎听出来了些什么,她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说:“苏老师刚刚说要过来看看,临哥,你………你快点过来吧。”
她的声音有些闷,听着像是在压着哭音。
临安有心再安抚小姑娘几句,但却有心无力,他每和宁月月多说一句,肖长空的力道便更深一分,他被顶着敏感点猛攻,穴里又酥又麻,所有的痒意都变成了过量的舒爽,就这,他还得压着感觉装出一副勉强算是正常的语气,天知道他现在都恨不得张开腿让肖长空肏得更深一些了。
“我………我、马上。”
临安被肏得连声音都有一点儿变调了,他说:“我先挂了,月月………”
他本还想再多说一句,肖长空却在那一声“月月”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表面上是挂断了电话。
宁月月肯定已经是知道什么了。
肖长空只看她今天的异样反应,就明白了这一点,他干脆也一不做二不休,关闭免提,又把手机调成静音,一副已经挂机了的亚子,随后把手机反扣着往桌子上一放,把少年摁倒在桌子上,说:“听到了没有?”
“我们得弄快点。”
“临老师,把你的骚穴再夹紧一点儿,我可不想把你肏射了,然后硬着鸡巴去上课。”
校园14(被女主听着前后一起高潮,情敌把跳蛋塞进肉穴里玩弄)
肖长空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话,行动上也没有落下。他把少年压在桌子上,大肉棒缓缓抽送了几下,然后满怀恶意地寻找到了少年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然后毫不犹豫,一下一下地朝着上面狠肏过去!
最为敏感的骚点被肉棒毫无前兆地碾压上来,又飞快离开,还不等上一波的酥麻快感从体内扩散开来,第二下就又肏干了过来,像是狂风暴雨似的,恶劣至极地对着那儿狂攻猛进。
快感以最快的速度累计起来,少年甚至来不及忍耐,便发出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他无力地想挣脱,断断续续地怒骂:“你、你是不是有病………呜嗯——你………”
可惜一句话还没骂完,就被压不住的呻吟声盖了过去。
肖长空用力极了,每一下肏干,都能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拍打声,同时带着粘腻的水音,让人哪怕听不到他的骚话和少年的呻吟,依旧能在脑内浮想联翩。
电话那一头:“………………”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已经被关了静音,肖长空什么都听不见,满心满眼只剩下情敌发红的面容和失神的眼瞳。
他俯下身去,把少年胸口的两点吸得“啾啾”作响,唾液打湿了胸前的衬衫,和唇舌相比显得很粗糙的布料磨在乳头上,叫人忍不住生出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被布料磨在乳头上的感觉是很独特的,对比柔嫩的皮肤而言便显得粗粝的质感慢慢地拉扯过去,唇舌的动作和力道都算不上温柔,于是布料似乎就成了身体被亵玩的从犯,它蹭过乳头中间的奶孔,让承受者生出细细的,却又清晰且持久的痒意,想要胸部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揉捏、玩弄。
太多了………
被不断肏干骚点的持续性的激烈快感对于这具青涩的身体来说实在太多,多到让身体的主人几乎不知所措、濒临崩溃。
他甚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双腿不自知地环住了侵犯者腰身,无力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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