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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方不好使。
褚惟隽连西瓜都不吃了。他让我去一楼的卫生间洗手。我偷偷回头看他,他低头整理着裤子,没悲情,也没神伤,淡淡的,透着股苦涩的味道。
唉,我的小猪总,大可怜。这下我真明白了,他没骗我,他确实是正经老板。
瓜都不甜了。 话是这么说,我洗完手,回来还是将就着他的勺子吃了一半西瓜。不吃浪费啊。
气氛有点尴尬,我酝酿了好一会儿,压下自己一个闷嗝,跟褚惟隽说,“哥哥,别难过。”
“我,陶小米,”我用力地拍拍胸口,把那闷嗝又拍了出来,“……呃,我是不会放弃你的!”
几绺散下来的刘海贴在褚惟隽的额头上,他前一秒正发呆,回神的时候竟然有点可爱。
他深切地看了我很久。
我想,他应该感动得说不出话了。
又过了好一阵,褚惟隽才有了反应,对我赞许地点点头。“嗯,觉悟很高。”他夸我,“这次的干洗费用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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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到底是什么高危职业啊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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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要帮褚惟隽攻克这世纪难题,以助自己早日脱离苦海。
于是,这一天也成为了《诊疗记录》的诞生日。
本子是我从他书房里随便拿的,还有笔和卷尺。
《诊疗记录》的第一页,管道结构图。
褚惟隽那副精英皮挂不住了,诡异的气场也散去了些。
他居高临下地看我,在我往前一步的时候,捂着裤腰,默默退后一步。
他轻咳了一声,问我:“能行吗?”
嗯?他还真把我问住了。
“不知道啊!”我实话实说,“咱们这不就试试吗?”
眼镜片下,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透着点抗拒。 我坚定地向他点点头。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把眼睛闭上了。
二十四小时内,褚惟隽的裤子被我扒了两次。
又因为我业务不熟,这一次他裸了足有四十多分钟。以前,我是从不知道鸡儿是这么难画的。
可是谁没事会去画鸡儿呢?尤其这鸡儿还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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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略测量,自然状态下,17c
我偷着捂了一下自己的裆,寻思他这硬件未免也太优越了吧。
所以这是啥意思呢。
上天为他打开一扇窗,临了把窗框钉死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家客房很多。可夜里我俩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
两米乘两米二的大床,很宽敞。我倒是无所谓。可褚总却左翻翻右翻翻。
那会儿我困迷糊了,我问:“要不我去楼下吧?”
客厅里那个沙发也宽敞。
他没说好没说不好。在那片黑暗里,他问我:“结了婚是不是都要睡在一起?”
这时我的睡意已经跑了五分之一,我在被窝里拱拱。(我俩一人一个被窝——陶小米注。)
“嗯……好像也不是吧。”我说,“个别婚后生活不和谐的也会分房睡吧。”
说话声从枕头那边传来,特别近。我好多年没和别人睡一张床了。这感觉还挺奇妙。 他莫名其妙地问:“你觉得咱俩和谐吗?”我原本背冲着他,闻言,又醒了五分之一,迷迷瞪瞪地转身看他。黑魆魆的,啥也看不清。
“怎么了啊,哥?”
点一点手机屏幕,亮光刺瞎我的狗眼。凌晨两点四十五了。
我心里想说的是,猪总,莫再发癫了。
可新的一天,害怕扣钱。
我耐着性子凑近了一小点,他却见鬼似的,敏锐地往外蹭了一大点。“你就说咱俩和谐吗?”
“和谐啊!太和谐了!”我打了个打哈欠,“咱俩就是,就是那种和谐的,把婚后生活上传到互联网都不会被和谐的那种。”
“为什么?”地主老财的好奇心无穷无尽。
我忍无可忍,隔着那床被子,一个高抬腿,把他的腰箍住了,再一抬手,佯装无意,小臂横过他的嘴。
“没有为什么。老公快歇了吧,人家真的快不行了。”剧本顾不上了,台词还是要到位。
我想,扣钱就扣钱吧。再不睡就猝死了,狗命要紧。
褚总被抱住之后就僵**,跟僵尸贴了条似的那么乖。
我很满意。 在宿舍那个小铺睡久了,蓦地体验一下这大床还挺爽。这一宿睡得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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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闹铃还没响。床一摇,咚一声,我以为地震了。警觉地弹起,发现自己面朝大窗。
啧。这方位好像不太对啊。恍惚了两秒,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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