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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起脚,才能勾住褚惟隽的脖子。
在坏男人震惊的目光下,我结结实实地将他抱进了怀里。
他果真喝多了,不带认人的。
被我抱住,看也不看就要扑腾,差点箍不住。
险些被他一反手拍墙上。疯了。
这主演也太业余了吧!还比不上我这个群演!
建议回去重读《演员的自我修养》!
手顺着他的背摸下去,我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他疼得一哆嗦,回头瞪我,一愣。
好吧,看来这下是认出来了。
我赶紧按住他的头,以免他出戏。“老公,等久了吧~”
他定定地看着我,想往后退,退无可退,没答话,默默咽了一口唾沫。
看看我这拔群的演技!
看看,他馋了!
再一转头,我仔细地瞧了一眼那坏男人。长得倒是很斯文,细眉杏眼,走的清纯那一挂,只是看我的目光有些歹毒。
气氛太怪了。我想起杨佗的叮嘱,心想这就是地主爷的前男友吧。
心里忽然有点泛酸水,我又想,地主爷的审美可真不怎么样。
我从坏男人的手里拿过那支香烟,随手一揉,揣进了运动裤的裤兜里。
“公共场所禁止吸烟哦。”
他这才反应过来,把水汪汪的眼睛瞪圆了。
“……你是谁?”
这坏男人竟敢把我的大老板逼到墙角角。哼。
我抬起左手,朝他竖起个深刻无比的中指。“啊!不好意思,竖错了哦。”
我掐着嗓子说话,真正的恶心你我他,可心里特别舒爽。
笑眯眯地,我把中指换成无名指,亮出那颗闪闪发光的大钻戒。
还好,猪扒皮在道具上没那么抠。
他这花瓶纯粹是演技不够,道具来凑,跟我这种实力派没法比的哈。
我的心砰砰跳,悄悄伸手去摸褚惟隽的左手,生怕穿帮。
——啊,我的猪可算机灵了一回!
深情地牵起小猪总的手,没羞没臊地亲了一口。我整个人都粘在了褚惟隽身上,用恰到好处的音量说悄悄话。
“回家吧老公~人家的后面好想你哦老公~”
奶奶的,气死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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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粉头盔还是给了那头猪。怕他醉得太迷糊,路过菜市场的时候,随手捡了一根麻绳,把他的两只手拴在了我腰上。
环抱的那种姿势。他坐在电驴后座,被捆的时候特别不安生,在我耳后嘟嘟囔囔。
“陶小米……撒开!”
还嘀咕我。你怎么不嘀咕嘀咕自己公然搞出轨。今晚的事儿还没完呢!
我气呼呼地给了他一肘击。 “戴好头盔,系好安带,懂?”他大着舌头问:“那你怎么不弄?”
“我想撞上一辆劳斯莱斯呢!”我恶狠狠道。
“你想要哪个车型?”
“想要你卖裤衩给别人赔钱!”
他打了个酒嗝说:“可能性不太大。
电驴又行驶起来。他抱着我的腰,下巴也枕在我的肩膀上。
大头盔把我挤成歪脖子。
这人就不能有点自觉吗?!他没睡着,呼出的气轻飘飘的。不知道今晚喝的什么酒,还挺香。
我说:“哥,好痒,不要对我耳朵出气。”
他闷闷地说:“哦。”然后换了个角度。
……我的头被挤得离脖子更远了。
“算了,你还是换回来吧。”
电驴在大街上比小轿车灵活。
一直往前开,晚风呼呼地灌进脖领子。夏夜还是那么闷,他捂得我满背的汗。
低头看一眼打了个蝴蝶结的安带。
可我俩已经分不开了。
“陶小米。”
他叫我的名字,好像没那么醉了。“嗯?”
“陶小米。”他的声音放轻了,放柔了,怪好听。
我也跟着他软和下去,“嗯?”
好半天,他才咕哝道:“家里咋想的啊?叫孩子淘小米……我还淘大米呢!淘黑米,淘玉米,淘云南紫米,淘东北长粒香。”
我:……
这种老公直接拉荒郊野外抛尸得了。
摇身一变,还能做个快乐的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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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老大劲儿把地主爷拉回大别墅,而后继续费老大劲儿把人拖上二楼卧室。
丢了热毛巾给他擦脸,他困倦地随意胡噜了两把,又递给我。 见他躺下了,我在床边脱衣服,准备去冲澡。摸到裤兜里那支已经变形的香烟。香烟上写了联系方式。
啧。
我穿着一条内裤(灰色的,已经换掉哈士奇狗头了——陶小米注),去床边问他:“这个还要么?”
他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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