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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

“…唔…太、快……”

小小的一室一厅里还亮着暖暗的灯,室内迷蒙响着男性沙哑着又软又厚的嗓音和皮肉相击的淫靡声。

张禺的双手现下已经被解开了,但第一次经历如此粗暴的情事早耗光了他逃脱的力气和想法,他昏昏沉沉地已经被周跃霜翻过身去,摆成更好肏进深处的跪趴姿势,周跃霜边捅着已经一塌糊涂的肉穴,一边痴迷地一寸寸抚过男人因为无力更加深陷的腰窝,男人的背肌因为紧张和涨痛或是其他的什么紧紧绷起颤抖着,强壮和脆弱感怪异地交错。

使得周跃霜的施虐欲与占有欲前所未有地更为暴涨。

那肉洞已经被内射和润滑液弄得泥泞不堪,周跃霜大力抽插的动作里开始有噗嗤噗嗤的响声。

周跃霜掐着男人紧实布满指印的屁股,张禺已经没什么力气支撑了,刚才一解开双手时他有想跌撞爬着逃开,被周跃霜抓着脚踝一点点拖回去,狠狠地身体力行地好好惩罚了一顿,所以男人现在只能脸埋在乱七八糟的被子里,被动承受着身后的凶狠操弄——

偏偏周跃霜还记恨着刚才张禺崩溃时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地边肏边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

“啊…”被一下捅到最深处,张禺只觉得内脏都被那硬烫如铁棍的肉棒搅得乱七八糟,肠壁又痛又麻,他本能地夹着屁股想把里面肆虐的东西赶出去,却绝望地感觉到那根凶器竟然越来越粗硬,张禺抓着头顶的枕头,胡乱地低声哀求:“不要了……”

周跃霜换了方向往刚才发现的男人的敏感处用力撞去,张禺的声音很快变了调:“嗯啊…坏掉…了…”

周跃霜固执地问:“叔叔,现在是谁在操你?”

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使得张禺连求饶都破碎起来,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张禺只能昏沉着、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跃霜……是…啊、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呜…不行…”

周跃霜把男人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那个紧实的屁股更加挺翘,而因为体位问题一下更捅到之前为开凿到的深处,张禺被插得狠狠一颤,肠腔反射性地用力紧缩,把插在最深处的粗长性器夹射了。

浓稠的浊液因为重力更往里流,张禺难受地干呕了几声,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叔叔太不乖了。”

张禺被这一巴掌吓了一跳,本来就迷糊的神志隐隐约约想到刚才因为不乖受到的惩罚,他下意识就哑声道:“对,对不起…我错了…”

周跃霜笑起来声音很好听,他把射后疲软下来的性器抽出来,却没有松开掐着张禺胯骨的手,臀间那个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穴被顶灯照得清晰——那里今晚被操了太多次,刚失去堵塞还有些合不拢的肛口漏着一点被磨到发红的鲜嫩肠肉,射得满满的精液伴着几缕血丝随着男人无意识的粗喘偶尔吐出一点,淫靡得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进去肆意翻搅,发出轻微的汁水声,也许是指甲刮到了肿痛的内壁,张禺颤抖了一下,随即模糊听见周跃霜依旧在问他:“叔叔,谁在操你?”

“…是跃霜…”

“跃霜在做什么?”

“跃、跃霜…在…操我…唔啊——”

青年人的欲望总是来得汹涌,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还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就着内里的精水润滑又狠狠操了进去,张禺沙哑着的话被截在话尾,只能哀吟出声。

张禺又被翻回来,翻动过程中周跃霜一直插在里面,体位的变化让内壁软肉被迫扭曲,难受得男人瞪着有些失神的双眼发出无意义的哽咽低哼。

仰面躺在床上,男人那两条结实的长腿早已没了力气,被周跃霜压着大大分开在两边,张禺的性器在周跃霜反复捅弄内里的前列腺刺激得勃起,立在腿间,周跃霜戏弄似的弹了弹,不意外听到男人嘶哑的痛哼。

周跃霜放缓动作,满是汗液的手掌摸了摸张禺同样粘腻的性器,笑了笑说:“叔叔,你也感受到快乐了吧?”他故意用龟头去碾磨男人的前列腺,逼得不知所措的张禺发出几声惊喘,“叔叔被我操的很舒服呢……”

张禺昏沉着,脸红耳热,他迟钝地想起自己刚才接的话,他听得懂操是什么意思,以往在工地上那些人粗鄙的话说得实在太多,甚至还有人笑得诡异看自己说其实你懂了也没有什么用,哪有女人会让个傻子操呢,只记得然后一群人的哄笑声好像特别刺耳。

“不、不是…”张禺视线模糊,下意识笨拙地反驳。

周跃霜的脸逆着光居高临下地望过来,明明比张禺瘦一圈的颀长身躯此时却比强壮的男人强势得多,绷着劲瘦的腹肌一次又一次撞击令男人更加神识涣散的地方,语气蛊惑:“叔叔会喜欢的,”他边插得张禺股间噗嗤作响,边摸上了可怜地立在腿间摇晃的性器,“你看,叔叔这里高兴得都哭了。”

张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感觉之前如撕裂般痛得地方不断窜上陌生的酥麻,身前那处逐渐有了之前那种要失禁的错觉——

“不、不要了…!”张禺慌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动起来,周跃霜插在他屁股里的肉棍都被挣出一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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