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禺觉得自己也许是生病了。
每天醒来身上总有哪里是酸痛的,睡得很沉但又不安稳。
“也许是水土不服吧,”张禺做得最频繁的那家雇主听了他的叙述,帮他分析了一下,“毕竟你原来在南方,不适应这边干燥的气候。”
张禺听得一知半解,边忧虑边认真地拖地,然后被突然想起的哭声吓了一跳。
雇主是三十多岁的女性,可张禺这段时间帮她做家务打扫卫生也没见过婴儿,突如其来的小儿啼哭声让他有些迷茫地停了下来。
袁其晨见状笑了笑,进卧室抱出个小娃娃,哄孩子的手法还有些生涩,但总归是让小孩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她才对又开始拖地的张禺道:“张禺,你平常中午有没有时间?”
张禺闻言抬起头,看见袁其晨怀里抱着那个瓷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孩有些瞠目结舌:“袁…袁小姐,你,你的小孩吗?”
“是啊,”袁其晨苦笑了一下,“说起来有些复杂,但现在我得一个人带孩子,所以想问你会不会做饭,我可以多算些钱给你。”
张禺愣愣道:“我会做饭。”
“啊?”周跃霜耐心听了张禺一点一点说,终于听出张禺不在家里吃午饭的情况,顿时有些不满,几乎马上要靠过去撒娇,“叔叔不要我了吗?”
张禺见周跃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里像汪了一窝水,哪里看得出真假,顿时有些无措地去拿抽纸:“怎、怎么可能…不要跃霜,跃霜不难过啊。”
周跃霜不接纸,趁机埋进张禺胸口,闷闷地说:“那叔叔不喜欢我做的饭了吗?”
张禺被撞到胸口,那里还没好,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然后看见埋在他胸前的周跃霜抬起头露着红红的眼睛,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叔叔哪里不舒服吗?”
张禺心软下来。
张禺见不得周跃霜哭,会让他想起初遇那天浑身是伤的那个小男孩,张禺伸手笨拙地揉了揉周跃霜的头发,习惯性地诚实地回答对方:“最近身上总是不太舒服,袁小姐说,可能是…”张禺稍稍歪头努力回忆了一下,“水…水土不服。”
周跃霜担忧道:“哪里不舒服?我帮叔叔看看。”
张禺听话地掀起衣服下摆,露出发红有些青紫的胸膛:“在这里。”
周跃霜眼神暗了暗,手掌覆上去,另一只手将那衣服下摆递到张禺嘴边:“叔叔,咬住衣服,不然我不好帮你治病。”
张禺只觉得闷痛着发烫的地方贴上周跃霜的带着凉意的手掌挺舒服,便觉得周跃霜大概是真的知道怎么给他治疗,就听了对方的话咬住了衣服的下摆。
周跃霜并了并腿,他的性器涨得发痛,张禺清醒着掀起衣服露出饱满的胸膛,光是这副样子就让他想要把这个无知单纯的男人压在身下彻底占有,狠狠地操,操到哭,操到离不开自己才能缓解心里浓郁的欲望和黑暗。
周跃霜垂头收了收已经有些扭曲的神色,复而抬头,神态自然地按了按泛红的胸肌:“叔叔,是这里吗?……这里也会疼吗?”
张禺被衣服挡了一部分视线,只能看见周跃霜白皙的后颈和一点发尾,带着凉意的手按得张禺胸膛有些更痛,他咬着衣服没法说话,只能唔唔地回答了几声。
声音闷在布料里不像平常有些浑厚,倒有些粘乎乎的。
周跃霜被这含糊的声音哼得有些眼红,手下按压的力气不由得加重,按得那片肌肉紧绷着有些颤抖,张禺忍不住张口:“跃霜,痛。”
衣服一下掉下去,把周跃霜的脑袋盖在里面,张禺顾不上胸膛奇怪的疼痛,连忙用手把衣服拉起来:“跃霜…没事吧?”
周跃霜抬起了头,露出发红的眼睛,说:“叔叔,我有点难过。”
张禺吓了一跳,周跃霜这副神情让他迟钝着觉出一点陌生来,但眼角发红的样子在张禺心里只有快要哭的人才会有,何况周跃霜还说自己难过。张禺松了一只手去摸周跃霜的头发,笨拙地安慰:“跃霜不难过啊,叔叔在呢。”
“可是叔叔身体不舒服都不告诉我,还不要和我一起吃午饭了。”周跃霜语气委屈,“叔叔讨厌我了吗?”
“怎、怎么可能!”张禺一着急就语序错乱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伸手把周跃霜搂进怀里,“不会,跃霜,不会不要…和我一起,袁小姐说可以…她说可以跃霜,一起去吃饭。”
周跃霜靠在温热饱满的胸膛里,在张禺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嘴角,痴迷地吸了一口环绕着他的张禺的气息:“那我来给叔叔治疗吧。”
张禺自然反应不过来,只晕头转向地答应了。
周跃霜的脑袋藏在掉落下来的衣摆里,张禺的手臂还搂着他,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快愈合的新肉。
张禺觉得胸膛的湿润触感又热又凉,看不见周跃霜在做什么,又不敢放开对方,只慢慢地说:“跃、跃霜…”
“嗯?”周跃霜沿着两块胸肌间的凹陷往一边舔过去,紧绷有弹性的肌肉紧张地颤抖起来,他忍不住凑过去一口含住已经有些立起的乳头。
“唔…”张禺感觉自己从未关心过的地方进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包裹之处,不禁颤了一下,下意识就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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