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浪西仿若一个没了电的机器人,呆愣地趴在傅关身上,直直地盯着傅关眼尾的泪痕,无法做出任何动作。
他身下的傅关上衣还被推在胸前,裤子被脱掉一半,冲着血微肿的唇瓣特别诱人,脖颈上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口那两点也被闻浪西吮吸得微微泛红。
而这无比旖旎的风光都比不上他眼中泪水来得猛烈,顷刻间便将正在发狂的闻浪西激醒。
“你……”
闻浪西趴在傅关身上,薄唇动了动,但最终只挤出一个字,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喉间像哽了一块石头,堵着他所有的言语。
闻浪西那处还硬着,他很想不顾一切地脱光傅关的所有衣服然后狠狠地贪婪地占有他,但那人的眼泪却像是一道定身咒,将他定在原地无法脱身。
室内的空气就凝固在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闻浪西忽然像泄力般一下子就将面目贴到傅关的脖颈处,轻轻吻了吻那人脖子上的吻痕,声音沙哑而苦涩,“就这么讨厌我吗……”
说完,不待傅关有任何反应,闻浪西便立即起身,动作粗鲁地将傅关的上衣整理好,将其裤子也重新提了上去,扯过被子将对方捂严实后,弯腰低头,重重地将傅关殷红的下唇咬住。
傅关闭着眼蹙起了眉头,很疼,感觉快破皮了。
太疼了,傅关的腿在被子里乱蹬了几下,伸出手抵住闻浪西宽厚的肩膀,想阻止这人继续咬下去。
纵然傅关不会抵触闻浪西的吻,但却也承受不住这人粗鲁的行经,人体的自我保护机能让他做出捶打的动作,想以此来减轻嘴唇上的疼痛。
但这些动作对现在的闻浪西来讲,就跟没有一样,他现在跟一匹饿狼没什么区别,而且是一个正发着情、没有吃饱的饿狼。
果不其然,傅关很快便感觉到两人唇齿间传来一股血腥味,他被闻浪西咬破了嘴唇。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害怕,怕闻浪西失控……
但就在这念头刚浮出傅关脑海中时,闻浪西便松开了咬着那人嘴唇的牙齿,稍稍低头,垂眸看了看这人泛着血的下唇,不由自嘲地嗤笑一声。
看向傅关的那泛着水光的微湿的眼睛,道:“为了你,许久没见到血,现在看了,竟有些心安。”
说完又吻上傅关的唇,这次比刚才轻柔太多,闻浪西用自己的舌尖将对方唇上的血迹舔舐干净,接着又轻啜一口,看着傅关那双眼泛红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隐晦莫名的光。
随后,闻浪西深深看了傅关一眼,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闻浪西走的几分钟后,傅关才回过神,只是一直保持着刚才原有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盖着被子睁眼躺在床上。
良久,傅关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伸出红红的小舌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咬的时候疼,现在倒不疼了,只是麻酥酥地发着热。
其实,傅关现在仍被愧疚笼罩着,但他暂时将这情绪压回了心底,毕竟他明白,单纯的愧疚最无用,需要用行为去赎罪。
傅关左右看了看,闻浪西早已不在房间,轻叹一口气,掀开身上的被子,起身,戴上眼镜,准备去看看他去哪儿了。
但刚站起来,他整个人骤然定住了。
他那处竟还硬着。
傅关眉宇间立即闪过一丝不自在,使那本就泛着红晕的耳垂更红了,后退一步,又重新坐回了床上,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将裤子攥住,低下头,等着这感觉的消退。
在等待的这短短时间内,傅关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有多么矫情,嘴上说着别,身体倒是实实在在地有了反应。
傅关了解他自己的性子,他不是那种容易起反应的人,若今天是别的男人强行吻他,那他必定只会感到恶心难堪,甚至会拼尽力地去攻击那人。
但今天吻他的人是闻浪西,即使那人动作粗鲁且青涩,傅关对他也生不出丝毫抗拒。
他是真的,对那人动了情。
等那处反应消散后,傅关便起身去找闻浪西。
傅关穿着睡衣,披散着微长的发丝,去了客厅,去了厨房,去了后院,去了书房,去了所有的卧室,都没见着闻浪西的身影。
就在傅关越来越焦急时,突然一个地方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健身房。
想到此处,傅关立即转身,向健身房的方向走去。
先是走,再是疾步,最后是跑。
离健身房越近,傅关心头的不安就愈甚,他不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但潜意识里就是觉得闻浪西可能出事了。
对方这段时间以来,都没有再伤害过他自己,因而傅关难免会放松警惕,但现在,他却越来越恐慌,心中有一根弦越绷越紧。
刚跑到健身房门口,傅关便快速按下门把手,所幸,门未反锁,一下子就推门进入。
里面没开灯,很暗,傅关急忙伸手往墙上乱摸,找到开关后打开了灯。
房间很空旷,诺大的空间内只有四五件健身器材,一眼便可看出来,闻浪西并不在里面,傅关越来越急,匆忙关上灯便准备往出走。
但刚抬脚走到门口,傅关整个人乍然停住了,快速转头,接着便看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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