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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重逢令傅关有些措手不及。

昨晚是闻浪西生日,所以他尤其想念那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左右磨蹭间,身体竟有了反应。

纵然房里只有傅关一人,但他仍有些难堪,本想着不管,但奈何身体仿佛着了火,越烧越旺,最终只得像做贼一般,偷偷在被窝里将睡裤拽掉。

昨夜傅关本是想快速解决掉,但手在刚触碰到他自己的臀部时,脑海中倏地涌现出一个想法,迟疑片刻后,指尖转了一个方向,移到了他的后方……

弄完后已经很累,所以用湿巾擦掉白*后就阖了眼,再睁开已是现在。

“我……”傅关不知该怎么解释,嘴唇动了动,硬是没挤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刚回家的闻浪西也较为善解人意,没揪着这件事不放,用手揉了揉傅关光着的屁股蛋后,在其耳畔低声问:“想我吗?”

傅关在被那人一番揉捏后,耳根不由得发烫,强忍着羞赧,嗯了一声。

却不曾想,闻浪西在得到对方肯定后,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吻了吻傅关可以滴血的耳垂,才用气音说:“我说的是,这儿想不想……”

说着,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傅关的臀*。

傅关在他这24年的经历中,从未有过这般尴尬和羞愤。

这人一声不吭地走,现在刚回来又这般调笑他,不由心生怨念,冷着声音道:“不想,从我身上下去。”

闻浪西听到这话,没再出声,只是唇角弯了弯,依言道:“好了,不想就不想,别生气了,快起床,我去给你做饭。”

直到闻浪西走,卧室内恢复以往的平静后,傅关这才抬手捂住眼睛,紧抿着唇,身体微微颤抖,无声地哭了出来。

没人能体会到傅关当下复杂的心情,既有重逢的喜悦,又有莫名的委屈,有羞赧,有怨恨,这些情绪杂糅在一起,凝聚成了傅关眼尾的一滴泪。

虽然在哭,但傅关心底却是轻盈的,这两年积攒下来的沉重惦念,仿佛因为闻浪西的归来顿时烟消云散,重获新生。

傅关松开捂着眼睛的手,露出泛红的眼睛,起身,穿上裤子,拉开窗帘,明媚的光线顷刻间如瀑布般涌了进来,阳台木架上的花瓶因为阳光的渲染而光彩照人,九月份阵阵舒适的凉风轻抚过他的脸庞,吹散乌黑柔软的发丝,这一刻,傅关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唇边带着笑,清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美好而动人。

闻浪西回家了。

是原本的他,依旧爱着自己;

但又不是原本的那位,现在的他可以坚定地说出心之所爱,不再自卑,不再惶恐。

傅关相信,从今往后,他的后半生,有了着落。

……

时间飞逝,转眼间,傅关在精神医学界的造诣越来越高,其学术论文获得无数奖项,在边缘性人格障碍的治疗领域中提出自己新的疗法,特别是近几年,他的疗法在国内外医学界都有了大批支持者。

在傅关一步一步前行的过程中,闻浪西的发展更为迅猛,大学未曾毕业,便注册了自己的公司,初涉商圈,难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曲折坎坷,但这些并不足以成为阻碍他前进的绊脚石,这不仅是因为他有着精明的头脑,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着一个人的陪伴,这个人给予了他强大而沉重的信念。

就是这信念促使闻浪西在每次受挫后都能快速重振旗鼓,继续向前。

无所畏惧,无所不能。

这天下午,傅华升打来电话,让傅关回趟家。

就在这打电话间隙,傅关正被闻浪西压在身下重重地冲撞着,幸好通话时那人力度有所收敛,才不至于被傅华升听见。

可电话刚挂掉,闻浪西胯部又开始用力,比刚才的力道还要重,而这时傅关能做的,就只是紧紧咬着牙关,尽力承受着那人凶猛的攻势。

闻浪西之所以天还没黑就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做,是因为两人已有五天未曾见面,他去外地出差,傅关又忙于参加学术研讨会,这五天内两人连电话都没怎么打,是以这刚一见面就双双滚上了床。

待两人难舍难分的一番纠缠后,到傅华升的公寓已是晚上六点钟。

两人刚到玄关,便听到房内传来一道老人雄浑的声音,中气十足。

待走进客厅后,看到沙发正中央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精神焕发的老人。

两人面上都有些微愣,他们从未见过这老人,但同时又觉得似曾相识。

这时,傅华升转头,看向两人,含笑道:“关啊,还认识这位叔叔吗?”

傅关仍旧有些迷茫,问过好后,对着傅华升摇了摇头。

未待傅华升介绍,老人突然笑了两声,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傅关道:“小郎郎,不认识郝院长我了吗?”

闻言,傅关周身一顿。

连同傅关身旁的闻浪西也怔松了一瞬。

傅关认真地看着老人,就是这一刻,他倏地回忆起,老人像极了他小时候待过两个月的福利院院长,郝叔叔。

郝义这次拜访傅华升,主要是为了感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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