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重那里出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秋重要在梁城开铺子做生意,张顾给了他不少意见。
虽然这次是拿着监察寺的钱做生意,那也不能赔了不是?
再说了,现在做的生意所赚的银子可不是归监察寺的,他们完可以大家分了,到时候告诉监察寺,都他娘的亏了。
反正监察寺也不可能因为把掩护身份的生意做亏了而惩罚他们。
秋重知道张顾是做生意的一等一的好手,所以对张顾的指点他是盘的接受,还很认真的用笔记了下来,回头自己再慢慢的琢磨领会。
张顾给秋重讲完了生意经,拿回了自己套暗器和武器,便离开了秋重那里。
跟老胡和黄金荣会齐之后,三人找个避人等的地方,又换回了原来的装束。
张顾顺便把暗器都穿回到身上,到了此时他心里才感觉到了踏实和安。
收拾停当之后,三个人便真的去逛街了。
来了梁城三四天,就没出来逛过,张顾打算好好的转一圈之后再回去。
从商业的繁华程度上来说,梁城的确是超过圣京城,热闹的街面,熙攘的人流,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这些都比圣京城好很多。
圣京城虽然有东西二市,但是商业太集中了,就显得十分狭小拥挤,走个路都要小心踩到别人的鞋子。
而梁城则不同,似乎整个城池就是一个大的市场,没有那么拥挤,却又十分热闹。
走了没多远,张顾手上就提了不少小孩的东西,什么虎头帽、虎头鞋、长命锁、小铃铛等等。
这是张顾买给自己儿子的,他打算带回圣京城去送给自己的儿子张羽。
东西买了不少,张顾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似乎不应该买这些东西,难道还能告诉马张氏,这些东西是买给自己儿子的?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张墨还有一个表妹马敏,据说已经生了孩子,那么回头就让马张氏送给马敏好了,收不收是她的事情,自己想到了她们,那就是人情。
刚刚从一个铺子里转悠出来,张顾三人刚想去隔壁铺子里转转,就见到街面上来了一帮人,都是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
凡是挡在他们前面的行人见到他们便纷纷躲避开,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张顾便对送他们出来的伙计问道:“伙计,这些人是什么人?”
那伙计低声说道:“这些人是东裕候府的护院家将,也是这条街上的霸王,在这条街上没人敢招惹他们的。”
张顾又问道:“东裕候是什么人?伙计,我是刚来梁城的,对这些不清楚,你若是清楚的话,就讲讲。”
那伙计自然知道张顾是外地人刚来梁城的,虽然张顾说的也是梁城话,但是口音还是很明显的。
“东裕候可是我们宣国豪门世家了。”那伙计说道:“有三代皇后出自东裕候府。
当今皇帝的皇后就是如今东裕候的亲妹妹,你说东裕候是什么人?”
张顾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当今国舅啊,难怪家中要养着这么多的护院家将。”
他此时明白了这些东裕候府的护院家将能在这条街上称王称霸的,那就不稀奇了,家主是当今皇帝的舅哥,有这样的靠山在,不嚣张一些才怪了。
谢过了那个伙计,张顾刚要走,突然就见到那些个护院家将中有个很熟悉的面孔,直接把他吓了一跳,心道:“我艹,难道我看错了?还是那个家伙真的在这里?”
他忙仔细的看了看,然后拉住老胡说道:“老胡,你看看那帮人中的第五个,仔细看一下,他是不是跟黄老虎很像?”
老胡忙按照张顾说的那个人看去,接着就转回头来,避开了那个方向,对张顾低声说道:“少爷,您赶紧转过来,别朝那边看了。
您没看错,那个就是黄老虎,我可记着他的,他脸上那道疤就是我亲手划出来的,又亲手给他缝上的。
他奶奶的,他不在戎国当马匪,跑他娘的宣国来干什么?”
张顾也侧过身子来,眼睛却没有离开黄老虎那边,低声笑道:“戎国那边被咱们一折腾,流寇马匪遍地。
他黄老虎的人被咱们杀得没剩几个了,他应该是在那边没了活路,这才跑到梁城来了吧?奶奶的,还真的娘的有缘,走哪都能碰到他。”
老胡问道:“少爷,怎么办?这个家伙认识您和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遇到。
这个家伙对咱们十分不利啊,小的建议找机会干掉他。”
张顾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是得干掉他,不然这个家伙终究是个隐患。
看他们进去那个酒楼了,估计是去喝酒了。
咱们到那酒楼对面的酒馆找个地方坐,盯着他,看他喝完酒之后还要去哪里,如果方便的话,顺便解决了他。”
“好,就按少爷的来。”老胡点头说道。
接着三个人在黄老虎他们进了酒楼之后,便进到那酒楼对面的一个酒馆里,找了一个靠着窗户的桌子坐了,要了几个小菜和三壶酒,边吃便盯着对面酒楼的动静。
黄金荣虽然不知道黄老虎是什么人,但是见到自家侯爷和胡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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