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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羽裳的良心会不会痛她不知道,但她的眼睛倒是有些痛,被那么大一坨庚金给闪痛了。

“小子,我们发了呀!”杜羽裳飞进大坑,绕着大石块直转悠,眼里的财迷之光简直比庚金还亮。

吕博文黑着脸纠正:“不,是前辈您发了!”

杜羽裳嘿嘿一笑:“一样的,一样的。”

她围着大石块转半天后,抬起小爪子,在大约在三七分的位置比划了一下,顿时露出个心痛的表情,于是又往旁边站了站,在二八分的位置再比了比,还是觉得心痛难当,又又往旁边站了站,大概在一九分的位置上,这里已是巨石的边边上了,再挪就没得分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心痛,用爪子在一九分的位置上划了一道凹痕,接着从嘴里喷出一团看似微弱的火焰,那火焰离体后逐渐拉长成变成一道直线,如线锯般朝着凹痕处切下去,然后便见那巨石像被切割的原木般,徐徐被分割开来。

片刻后,巨石被切下来磨盘大一块,落地后看起来还是蛮大的,但跟剩下那块比,就像个弟弟。但就算是这样,杜羽裳也觉得心痛得不能呼吸:手滑,切多了呀!

她又回到巨石前,抬起爪子再比划了一下,顿时觉得连道心都快不通透了:不行,不能再分了!于是把心一横,跑回到被切下来的磨盘大的庚金旁,用爪子在中间位置划了道凹痕,然后再次祭出火焰,把这块十分之一大的庚金再次一分为二。

“呐,这块是你的,我对晚辈还是很照顾的。”杜羽裳把二十分之一块庚金用爪子划拉了一下,小爪子在上面点了点,一脸慷慨地说。

虽然吕博文并没认出庚金来,但能让前辈这种千年老妖怪跟个葛朗台似的一抠再抠,想必是好东西,他没出什么力就混到这么一块也是知足了,忙行礼道:“多谢前辈。”

杜羽裳点了点头,又用爪子刨了刨另外那二十分之一块庚金:“这块就给那狸猫精留着,这大小和重量以它妖精的体魄,想来能搬得动,你把这块埋起来,狸猫精嗅觉敏锐,埋再深也能找到。”

吕博文乖乖点头称是,走到属于他的那块石头前,想把它拿起来先颠颠重量再收进储物袋里,然而看起来比西瓜大不了多少的石头在他筑基期修士的力量下居然纹丝不动。他有些不服,鼓足了劲像拔萝卜似的双手用力,石块依旧毫无反应。

杜羽裳笑道:“别想了,直接收起来吧,你现在的力量搬不动的,等回头找个地方我帮你炼制一下再说。”

吕博文顿感钦佩:前辈真是体贴,不仅替我这个晚辈想了很多,就连狸猫精搬不动这宝贝他都考虑到了,真是好人啊。

被发了好人卡的杜羽裳心里却在想:还是这种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好骗。

对于修士来说,搬不动不等于收不走,哪怕修为再低,只要有储物袋就能收走这块巨大的庚金,至于狸猫精,它眼下肯定是搬不动这么大一块庚金的,不过只要它修炼到化形,就算它血脉之力微弱不能进化出储物空间,但化形后就能用储物袋了,到时候便能把这宝贝挪个地方,藏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惜啊,被截胡了。

杜羽裳心里乐开了花,翅膀一扇,那块巨大的、十分之九大的庚金便不见了踪影。

吕博文目瞪口呆:前辈把东西藏哪儿了?是储物袋还是储物空间?

他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地把属于他的那块庚金收起来,又重新拿出他的小锄头开始干起刨土埋石头的粗活儿来。

吕博文在坑底“锄禾日当午”,抬头一看,杜羽裳正躺在坑边的枯草堆里眯着眼睛晒太阳,于是他不禁开始怀疑人生:我到底是不是主角?我怎么觉得这位前辈才是主角的样子,而我就是他身边的跟班跑腿小弟?不不不,这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前辈怎么说也是我的随身老爷爷,我不能嫉妒他。

不过,这位随身老爷爷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那石头硬得他用剑砍都砍不出印子,前辈只是用爪子轻轻一刨就能刨出一道凹痕,吐的火还能当锯子用,看起来还是幼生期的样子,这样小小的一只居然就有储物空间了,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主角模板啊。

没等他多想,杜羽裳又催了:“别墨迹,赶紧弄完把任务了结,好找个安的地方,我先帮你炼制一把武器。”

吕博文“哦”了一声,继续埋头苦干,快正午时分才把那块石头埋了两米深,原本呈半个椭圆的深坑也被他填成了扁扁的长方形,像极了考古现场。

忙完这些后,他才拿出任务玉牌,杜羽裳教他怎么写,他就一字不差地在玉牌上刻字:“辛酉年夏,土中现庚金,形似鹅蛋,庚金克木,至草木不生,取之。崇仙门吕博文。”

这玉牌乃是修真界各大宗门专门为异常之地任务所特制的法器,玉牌上的刻字会同步传回宗门留底,跟传音符性质差不多,而玉牌本体则会被布置在异常之地边缘,化为石碑,以铭记此地曾发生过的异常,起到警示或是告知作用,同时也方便宗门不定期抽查任务完成情况。

吕博文刻完那段假到他自己都心虚的信息后,将玉牌插入坑旁的空地上,以灵力激活玉牌中的阵法,玉牌顿时凭空长成一块石碑,而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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