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肆虐难以避免,人祸横行确是让人心寒。水灾来势汹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多少人家一瞬间流离失所,日子过得甚是艰苦。但是在这阶段总有一些奸商想要发一笔国难财,他们趁机抬高物价,剥削百姓,想要大赚一笔。
灵秀儿所在的县城,米价已经被抬高到老百姓难以承担的价格,更别说是难民了。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水灾带着那些难民的是失去了遮风挡雨的地方,而给予无良富商的却是打捞一笔的机会。多么现实、多么无奈、多么不公平!越来越高的米价,让许多难民心中愤恨。这种情绪一直在积累,最终爆发。
米店门口,有几个衣衫破旧的难民正在被米店的小厮按在地上打。小厮下手之重,好像要活活把他们打死。那些个难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挨打。他们能做的只是将身子蜷缩,紧紧抱着头,以此来保护自己。
叫声凄惨混着拳脚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就连那些在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觉得不忍,但是碍于米店平时霸道地行事风格,他们谁都不敢开口为这几个难民说话,深怕惹祸上身。
那米店店主就站在一旁,双手抱臂表情跋扈,眼神里满满都是对几个难民的鄙夷,在他的眼里这些难民的贱命可不值钱,说出来的话极其刻薄:“给我打,狠狠的打,我看谁以后还敢做出抢劫米店的事情来!”
米店店主嚣张至极,眼神巡视着围观群众,嘴里哼哼。杀鸡儆猴无可厚非,但是做到这个份上实属过分!围观百姓个个面露不满,却又忌惮着米店的势力,只敢小声与旁边的人说上几句。
可那店主连百姓的切切私语都不允许,面露凶光,大声嚷嚷道:“你们几个,说什么呢!难道你想为他们说话?嗯?”
米店老板敢当众如此作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有靠山的。百姓们被吓得噤声,店主很满意这样的场景,又将视线重新落到几个难民身上。
小厮确也是下了狠手,几个难民的**声逐渐变小,慢慢地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店主一看,再打下去怕是要没命了,虽然他确实也看不上这几个难民的命,但光天化日之下打死了人也不好,没有必要多这一事,便打算让手下的人住手。
“住手!”还没等他开口制止,一道男声传了过来。
众人下意识地去寻找声音的来源,自然而然地给来人让出了一条道儿。来人有点跛脚,但是背脊挺得笔直,正是曹瑜。大家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出来打抱不平,他们看向曹瑜的眼中带着点“怜悯”。
“你是谁?”店主收起了张扬的笑,眯着看着曹瑜,上上下下地看了个遍,确认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曹瑜也是任由他打量,也任由围观的那么多双眼睛打量,他那平静黝黑的眼睛看着店主,手中指着那几个难民,淡淡开口:“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打下去,他们就没命了。”
那几个小厮刚刚在曹瑜说住手的时候还真的停下了手,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听曹瑜的话,还没等店主开口,其中一个小厮快步走到曹瑜面前,扬了扬拳头,狠声道:“你多管什么闲事,再不走,信不信连你也打!”
曹瑜并没有离开,脸上也没有任何惊惧的表情,小厮在米店横行霸道多年,仗势欺人已久,那小厮可能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米店的伙计,见曹瑜对自己一点都没有害怕,反而还是平静,那平静有点激怒了小厮。
曹瑜没有跟小厮多说什么,反而继续跟店主说话:“我想你只是想要以儆效尤,效果已经达到了,就放了他们吧,我想他们也不敢了。”
店主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他们的命,虽然不满于曹瑜中途掺和了一脚,但还是慢慢地说:“够了,停手吧,放他们走。”
“老板!”小厮们却有点不满,他们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这群灾民,闹了水灾家没了,也只能说他们自己倒霉,自从水灾以后乌泱泱地一群人来到了这,现在竟然还敢打劫米店。那群难民在他们的眼中就跟乞丐无异。
“老板,不能让他们走,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伙计们自发的围住了曹瑜和那几个灾民。
正当他们要对曹瑜和灾民再一次动手的时候,又一声“住手”响起。
“又是谁多管闲事!”
店主本来带着点袖手旁观的意思,但是一看见这回的来人,立马迎了上去。卑躬屈膝地站在他的旁边,语气恭敬地说:“您怎么来这了。”
不管是米店的伙计还是围观的百姓,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米店店主这么唯唯诺诺的样子。曹瑜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是前些天自己在酒楼帮赵萍解围时的那人。曹瑜知道赵萍跟他肯定是有故事的,但是他不知道内情,只好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按兵不动。
耶律达向店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退下。
店主是连连应诺,看了看在那杵着不懂的伙计们,呵斥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去干活。”
“等一下。”耶律达开了口,“带他们下去治伤。”
说的自然是躺在地上站不起身的那几个难民,这下连米店店主也感到有点憋屈了,自己刚刚让伙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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