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李思雅回答道。
“今日早晨,李翠宝到府衙申冤,她状告你,不守妇道,勾搭上了武师段昆,你与段昆联手谋害了自己的夫君王乐凡此事可否属实?”府尉魏培忠冷笑一声再次问道。
“魏大人,此事绝不属实,小女子是清白的。”李思雅慌忙的说道。
“哈哈哈哈……你还敢抵赖?”
“丁勇!告诉本官今日你所见实情。”魏培忠转头说道。
“魏大人,今早晨我与兄弟们进入现场,武师段昆和师傅王乐凡已死去多时,师娘李思雅赤身裹在被褥之中,秀床上凌乱不堪。”丁勇如实答道。
“魏大人,民女也是受害者,民女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是凶手,又何来罪责?”李思雅可怜兮兮的辩道。
“你这妇人不守妇道,王庄主撞破了你和段昆的丑事,他们两人同归于尽!”魏培忠义正言辞的说道。
“魏大人,您作此猜测,完全没有真凭实据。”李思雅辩解到。
“哼!本官自有证据,管教你心服口服。”
“大人,尸检结果出来了。”两名仵作前来汇报道。
“说!”
“魏大人,死者段昆虽然是头部撞击花台而死,但他的内服已碎,显然是被强横内功所杀,应当是王乐凡庄主掌握的崩山劲。”
“嗯。”魏培忠满意的点点头。
“魏大人,死者王乐凡虽然是被利刃所杀,但是王乐凡的脏腑已经移位,显然也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这才被人用利刃捅死。”另一名仵作汇报道。
“李思雅!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什……什么证据?”李思雅一脸愕然。
“李思雅!你还敢狡辩!王庄主用崩山劲杀了你的姘头段昆,你的姘头段昆也伤了王庄主,然后你用利刃捅死了王庄主,为姘头报仇!是也不是?”魏培忠一脸正气的喝问道。
“魏大人,官人不是我杀的,是一头野猪杀的。”李思雅带着哭腔说道。
“谎话连篇!广贤镇乃是府衙所在,有城墙防御,夜有宵禁,野猪如何进得来!?”
“来人!将谋害亲夫的李思雅带走!”
“是!”一众捕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