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早就想骂他了,要不是之前大局为重,忍住了,现在骂出来了,我真的感到很爽很爽。
王富贵以为他有钱就可以了不起了,没错,有钱是了不起,但我就是要告诉他,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把我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但没有人说什么,也可能是对我不在意罢了。
王富贵听到我这么直白这么粗鲁地骂他,气的一张脸直扭曲,狰狞地不像话,颤抖着手指着我,几乎气节,“韩飞!你,你敢这样骂我?你哥都没有这样骂过我!”
王富贵越生气,我就越兴奋,我很不客气地说,“哦,我哥没骂过你就代表我也不能骂你?只准你骂我?羞辱我是不是?”
王富贵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是!你算什么东西?穷鬼!废物!你凭什么跟我比?还敢骂我?老子弄死你!”
说完,竟然指挥带来的几个手下要来打我,其中就有刘文龙,但他在最后面,满脸不情愿的样子,然后用一种渴求的眼光看向我。
我心头一跳,难道刘文龙和我想的一样?
他想跟着我?
王富贵注定无法得逞,梁成直接把我挡在身后冷冷地看着王富贵说,“王老板,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王富贵正在气头上,装也不装了,连梁成一起骂了,“你他妈又算什么东西?一个瘪三而已,也敢威胁我了?有一百万赎人很牛逼是不是?老子手上一块表都比一百万贵!滚开,别怪我翻脸!”
梁成听了脸色很难看,隐隐有爆发的趋势,我知道梁成只要动手肯定能把王老板打出屎来,但我同样认为他不会动手。
梁成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懂得审时度势,虽然王富贵目中无人,很嚣张,但他有钱!
这时何老板跳出来笑呵呵地王富贵说,“哎,王老板,算了,这么生气干吗,大家和气生财嘛。”
我觉得何老板真的很喜欢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和气生财这四个字我从他嘴巴里听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王富贵不领情,他沉声说,“何老板,这事你别管,老子今天就是要弄死这个小王八蛋!”
何老板眉头微微一皱,也沉下声音说,“也行,别在我店里闹就行了,我这做生意呢。”
听了何老板这话,王富贵好想突然就听进去了,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韩飞,给老子等着。”
我不再吭声,骂了他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知道要真正让他看得起,甚至做到看不起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比他更有钱!
接下来,我要大展身手!
何老板见状,又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大家和气生财,有什么事情比挣钱更重要的呢?王老板,你的石头给你准备好了,你看想怎么开?”
我闻言也看了一眼王富贵选的石头,不小,看上去有点像电脑机箱,我挑了挑眉头,是个很奇怪的形状,还是天然的,我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这块石头也引起了我的兴趣,至今为止我选的石头基本上都是圆形的,这种长相奇特的石头真的挺少见的。
我正想问这块石头多少钱,王老板就很嚣张地和我说,“我不像你这种穷鬼,身上只有五千块钱还只敢和你的老板赌十万的石头,老子这块石头和你刚刚卖的翡翠一样贵!懂吗?垃圾!”
我现在再听王老板这话已经一点也不生气了,让他说就是了,骂我两句也不会少块肉,反而我在心中笑他人傻钱多,这石头是奇特,但再怎么样个头也是摆在这里,怎么算也不值一百万,这家伙还说我不懂赌石,到底是谁不懂?
倒是我看梁成好像越来越有点沉不住气了,眉头拧在一起,表情很不好看。
何老板则是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新厂区三卡莫的料子,也是雾露河上游的水石,没皮,种嫩,没有雾,但这块少见的有,所以稍微贵一些。但王老板很是喜欢新货啊。”
我闻言摸了摸鼻子,原来是三卡莫的料子,难怪看着够独特的,而且如果是三卡莫的料子,那何老板真是吃透了王老板这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这个场子的原石绺裂很多,并且很容易长进石头内,造成内部结晶分裂,质地很差,对翡翠价值影响特别大。
顺便说一句,国内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原石都出自缅地的雾露河谷,原石翡翠在缅地这个国家甚至形成了一条非常大的产业链,缅地政.府每年都会举办公盘活动,供商人竞拍,公盘上的石头都是几千公斤成吨众,价格也是几千万几亿的走,而且买下来基本不会亏,没赚就是亏。
我没法近距离看,但乍一看表皮,这石头的属性确实还行,水头够,而且癣非常多,有好有坏,是那种完沉浸在水中的石头,而不像是我刚刚选的那块露出半个头那样。
王富贵很得意,跟师傅说,“我也拦腰切了,切好点,给我切个满绿出来给你包个大红包。”
师傅有些讪讪地笑笑,我估计他心里也在嘀咕,石头绿不绿跟他有毛关系……
这种石头一刀两断比圆的容易,因为好固定,切起来感觉也很带感,这石头着实新鲜,空气中的石粉都带着水雾,感觉水已经渗进了石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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