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回过头也注视着柳雨澄的眼睛,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好啦,进去坐坐吧,如果传出去了,嫁不了人了,你娶我就好了呗。”柳雨澄转过身拉上谢乐笑着走进屋子。
谢乐分不清这是不是玩笑话,但是他打算把这当真,就算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谢乐没有再坚持,一进屋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味道淡淡的闻着并不会腻,很舒服,和柳雨澄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
柳雨澄的房间可比谢乐的小杂物间大多了,内置的物品也比以前来的时候多了一些,但并不显得凌乱,一切物品的位置都安放得恰到好处,看着很自然舒适。
在小圆桌旁放有几张凳子,谢乐背对着床和柳雨澄面对面坐着。
沉默了一会儿,柳雨澄准备起身:“我买了几件新衣服,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
“等一下。”谢乐抬起头望向柳雨澄。
柳雨澄又坐下,和谢乐对视,感觉他的眼神很认真的样子,又想起刚刚自己说的一些话一下子感到有点害羞把目光下移了几分。
谢乐深吸一口气,自己总是对自己的情感躲躲闪闪,害怕失去,不敢表达,选择退而求其次。但在刚才一瞬间谢乐想通了,柳雨澄始终会出嫁的,如果她出嫁以前,自己的情感都没来得及表达,自己肯定会后悔的,哪怕之后渐渐疏远。
“柳雨澄,我喜欢你。”谢乐轻轻吐出一口气说道。
没有委婉借代,也没有过多的修饰,甚至都没有更多的铺垫解释,只是寥寥几字,把自己内心的情感,最直白最朴实的表达出来。
柳雨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嗯,这样啊,我知道了。”
谢乐看着柳雨澄那被微风抚动的发丝,以及她平淡的语气,心中不禁叹气,这样啊,果然如此,不过这样的反应也好,我也不用太过拘谨了,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柳雨澄望着窗外池塘中的金鱼,微风徐徐,让她发烫的脸好了许多,虽然自己经常想象,在各种场景下,谢乐对自己的表露情愫,但还没有一次想象如今天的一般发展,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么鬼使神差。而且真正听到谢乐说出,还是让自己面红耳赤。
感觉到自己的脸好了许多,柳雨澄向自己的床走去,来到谢乐身后时一下转身从后面抱住了谢乐:“我也一样,嘻嘻。”
谢乐从发神的状态中反应过来,抬头,柳雨澄将脸贴到谢乐的上额,谢乐看见柳雨澄如月牙般的眼睛。
舒丰坝,将军营内。
叶无疆左肩上站着一只雄鹰,而他正在阅读手中纸条上写的讯息,看完以后将其扔向了旁边的烛台,纸条在火焰上空飘舞了一会儿化为灰烬。
樊世浩坐在沙盘前抬头问道:“圣上怎么说?”
“希望我们在边境上每隔一段距离修建要塞,城墙与烽火台,修好后皇城将排遣一定数量的军队常驻于内,防止余孽与异族联合侵犯边界,扰乱民生。”樊世浩眉头紧锁,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啊,而且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行。
“如若修好,那么好处是不言而喻的,但是修筑的材料哪里来?不可能前部从边境线附近的城镇运输吧,那样的话必然劳民伤财,刚刚稳定下来的民心又将混乱。”樊世浩往椅背上一靠,望着帐篷顶。
“是埃这件事不好做埃”叶无疆走到帐篷口,喂了肩上的雄鹰一些肉后,抖了抖肩,雄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帐篷飞去,一名士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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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装进了笼子。
修,困难重重,劳民伤财;不修,余孽与异族的侵犯防不胜防。
“前朝余孽逼迫境外部落,骚扰边城欲借机占领,一收到我们前来的信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恐声东击西,还有异族虎视眈眈,修,而且是必须要修。”樊世浩沉默了一会儿得出结论。
“让我再想一想。”樊世浩走出了将军营。
看着樊世浩的背影,叶无疆也回到了帐篷内。他此前一直对樊世浩存有偏见,但自从知道他办事如此利索以后,偏见消去了许多,但还是有一些。
在叶无疆看来樊世浩身材孱弱,又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洗刷,如若战争打响,他在的话,自己要保护其周全,多多少少还是限制了自己的动作。
在自己的帐篷中,樊世浩做在桌前,一只手轻轻的敲着桌面。修,说是决定好了,不如说是皇上下达命令必须要修。劳民伤财不宜避开,那就只有尽可能的减轻,方向有了,现在只剩下怎么实施了。哎,还是很难啊,待在皇城的那么多文臣呢?平时不是很能说吗?这次怎么只有目的没有实行方案呢?
樊世浩突然想起自己仿佛在哪里看到过相似的大工程的修建,虽然不太了解,却也有所耳闻。
远距离的运输材料,工期必然大大延长,费用也会升高,那就就地取材,附近有什么东西就用什么东西建,当然这会导致质量参差不齐,所以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如若当地没有适宜的东西,还是选择选择从他地运输。
负责修建的人,如若征用大量百姓,那么民心定会溃散,也不可能将禁军全部调来,导致皇城空虚。那就让附近城镇的城主,官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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