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得势的时候,最容易忘形。昔年沈万三与太祖斗富,竟然敢替太祖修金陵的城墙。如今这陈生竟然敢用火炮轰炸我大明的城墙,这是自取灭亡之路。”
御史冯泽咬牙切齿说道。
“他们想干什么?”见到陈生等人将老式的神机营火炮推了出身,众人脸上写满了疑窦。
不过别看他们有各种闲言碎语的权利,但是火炮之类,那是国之神器,像是他们这等人,还是没有权利上前近观一二的。
李东阳与马文升虽然都是国家重臣,但是两人却算不上密友。
马文升被陈生这些日子折腾的有些疲惫,愣愣的看着前方一语不发,不知道陈生在卖什么关子。
李东阳看见马文升眼珠都不转一下,感觉很有意思,踱了两步,走上近前。
“马大人。”
看着李东阳笑吟吟的模样,马文升眉头微微一皱,他是相当讨厌李东阳这种没有理想,和稀泥式的人物。
文官哪里有能让武将如此的得瑟的。
就陈生这样的,如果真的去了辽东,那岂不是成了一地藩镇,威胁中央统治?
“哼!”马文升很不解风情的冷冷一哼。
“马大人,这一次可是你的想法?”
李东阳微微一笑,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如今刘健不在了,李东阳扛鼎大旗,却也不输三位能臣辅政的风采。
李公谋,刘公断,谢公善侃侃。
如进刘健虽然走了,但是李东阳和谢迁两位柱石尚在,阁臣的影响力自然不容小觑。
马马文升虽然看不起李东阳之流,但是却也不能丝毫面子不给。
躬身行礼:“西涯公误会了,若是本官给陛下出的主意,自然不会畏缩不前。”
马文升为人正直果敢,不是瞻前顾后之人,李东阳见他不承认,有些疑惑,“到底是谁给陛下出的馊主意?这城墙外人炸也就罢了,怎么还让自己人炸?若是塌了,花的不都是礼部的银子么?”
粱储听到银子二字,顿时感觉浑身冷飕飕的,一脸幽怨的看着不远处的陈生。
心里暗道:“国公爷,你可省点心吧。”
不过不管是谁,马文升都觉得是件好事,最好让陈生削爵。
“陈生啊,陈生,你小子也有得意忘形的时候。”
自从陈生当了公爵之后,刘瑾和谷大用等人就犯了红眼病。
刘瑾和谷大用站在城墙下,远远的眺望着陈生。
转过身,刘瑾悄声问道:“你可问过工部的大人们了?”
谷大用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脸猥琐,“问了,问了,这城墙虽然是寿生商行修建的,但是其坚固的水平,就算是万炮其发也炸不开。陈生这是自己挖坑往里跳。”
“好,那咱们就悄悄的看戏。都是在陛下面前做事,凭什么他陈生位列公卿,咱们就一文不值。”
等到火炮排成整齐的阵型,弹药都被拿出来的时候,火炮阵地的上泛起一股杀气。
“太子哥哥,你看,好强大的威势啊!”
朱长宁看着火炮,一脸兴奋的说道。至于他身边的小胖子弟弟,则一脸看大傻子似得看着自己的啊姐。
朱厚照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充满了期翼。
“都检查好!陛下御驾亲临,别出什么差子。”
尽管做了万千的准备,沐绍勋依然吩咐手下人在仔细检查一遍,以防火炮炸膛,或者炸药不想等尴尬事情发生。
“没问题了,小公爷。”周围的事情检查完毕之后汇报。
沐绍勋走着正步,走到陈生面前,行军礼,大声吼道:“报,演武是以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发射,请将军示下。”
陈生看了一眼,整齐排列的红衣大炮,点点头道:“我去请示陛下。”
陈生并没有越俎代庖,陛下说打赌,让自己用火炮轰射城墙不假,但是这个命令不能由自己来下。
陈生虽然敢打这个赌,但是却不敢越矩。
“陛下,臣手下人准备完毕了,是否可以发射了。”
朱祐樘扫视了一眼群臣,众人皆颔首不语,唯独马文升冷冷的哼了一声。
当着陈生的面骂道:“弄臣祸国!”
陈生讪讪的笑了笑,并未恼火。
李东阳则轻轻颔首,面带微笑,“郡公,你可想清楚了,这寿生商行发展到今天不容易,您真愿意一口气都给陛下?”
陈生笑道:“若是陛下收了我的寿生商行,能造福百姓,那也是善事一件。我为什么不愿意。”
朱祐樘看着陈生一脸真诚,哂笑道:“狡猾的小子。不过你用神机营的红衣大炮做什么?朕可是要看你的新炮的!”
陈生解释道:“臣用新火炮,射新修的才城墙,辨不出两者的好坏!臣准备用红衣大炮实验,先让大家看看我这城墙修的如何?”
朱祐樘顷刻间明白了陈生的意思,指着陈生的脑袋说道:“好小子,原来这这里等着朕呢!你们用火炮试射煤山的威势朕知道了,朕只想知道,那般威势轰在城墙之上,果真没事儿?”
陈生点头道:“若是红衣大炮轰碎了城墙,臣愿意提头来见。”
朱祐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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