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蝉鸣不断。
林风在屋里坐了没一会,便看到皇甫晓博兴匆匆地跑了过来,看到只有林风一个人在坐在餐桌旁,皇甫晓博放慢了脚步,朝着里屋瞟了一眼,轻声问道:“爷爷回屋里睡了?”
“嗯。”
林风点头回应。
“那我们快走吧。”皇甫晓博指了指外面。
看着皇甫晓博不敢大声说话的滑稽模样,林风也是暗暗发笑,随即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起身来,跟着皇甫晓博朝屋外走去。
待二人消失在院子小路的尽头,李管家从厨房走了出来,径直走进了皇甫老爷子的卧室。
里屋内,老爷子躺在藤竹躺椅上,微微摇晃,听到开门声,睁开眼看着走进来的管家问道:“怎么了?老李。”
“老爷,我不明白。”李管家回答道。
“不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老爷为什么那么看中林风那小子。”李管家问道:“还让少爷和他一起,虽然我也觉得他不错,但是他目前的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啊。”
“林风这个孩子可不一般啊。”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说道:“当前帝都,那是两超多强的局面,虽然是家族林立,但要说最顶尖的家族,不还是张家和白家?林风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迷药,竟然把白岩石那老家伙的宝贝亲孙女迷的是神魂颠倒,而且那老家伙到现在都没吭声,这代表什么?”
听了老爷子了问话,李管家沉吟片刻,说道:“代表。。。白老爷子也看重林风?”
“是啊。”皇甫老爷子躺在床上,笑着说道:“白岩石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我们那时候一直都相信,那家伙懂天道,会算命,我之前还找他算过命呢,哈哈哈。”
笑了一会,老爷子接着说道:“不过啊,算命这档子事我也没当真,但是他这个老家伙看人真的挺准的,既然他有意考核林风,那我们也表个态,站个队,不然啊,阿道那小子,这辈子都只能呆在军区里了,我老了,但是如果能替我儿子争取东西,我还是很乐意的。”
听了皇甫老爷子的话,李管家很自觉地闭上了嘴,关于这些事情,他一个小小的管家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过你说的也对。”皇甫老爷子沉声说道:“老李,当年,我可是让阿道调来了半个军区的兵力,才将地狱追来的那两个人彻底轰杀在大院外面,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世界上还有那样的怪物,他们不惧怕死亡,一心只为完成任务,最可怕的就是,好像地狱里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强悍,那么的可怕。”
“那老爷为什么还让少爷去冒险?”李管家问道。
“老李啊,你还不明白吗。”皇甫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林风那孩子看似经历很多,心机颇深,实则是一个三观正直,有恩必报的人,收留他的这几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
“是。”李管家点了点头,说道:“我没说林风不好,我也挺喜欢那个孩子的,但现在他面对的危机实在是太大了,大到我们皇甫家可能都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
听了李管家的话,皇甫老爷子抽了口烟斗,接着说道:“林风这孩子,我们掏心窝子地对他好,那他一定会百倍还给我们,这也是我为什么敢让皇甫晓博跟着他的原因,只要他没什么危险,那么皇甫晓博就一定没危险。”
“那。。如果他真的遭遇危险了呢?”李管家斟酌着用词,小心地说道。
皇甫老爷子停止摇晃藤竹躺椅,转头看了一眼李管家,说道:“所以这是一场豪赌啊,根据我的分析,林风将来十有八九是白家的女婿,而且就白如雪对林风的感情来看,到时候他俩肯定是以林风为主导,而晓博,会是林风出生入死的兄弟,到那时,我们皇甫家算是紧紧攀上了白家这根大树,以后只要晓博不是个傻子,那白家至少还能兴盛五十年。”
顿了顿,皇甫老爷子又说道:“如果赌输了,那也至少是拼搏一把,大丈夫本就应当战死沙场,现在天天窝在这太平盛世,别说别人,就我这个老头子,都快忘了枪摸起来是什么感觉了,再者说,这里是华夏,是我们的地盘,地狱那些人也只敢偷偷摸摸地搞些小动作,上不了台面。”
听着皇甫老爷子避重而言轻的说辞,李管家心里虽然不认可,但嘴上也是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站在门口。
“老李啊,我们安逸太久了。”皇甫老爷子又抽了口烟斗,说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们不能再这么安逸下去了,而且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向上爬的机会,我皇甫松,愿意拿自己的亲孙子当赌注,来一场豪赌!”
说罢,皇甫老爷子双脚一缩,又摇晃起了藤竹躺椅。
“你忙去吧,老李,我困了。”老爷子打了个哈欠,低声说道。
“好的。”
李管家低头回应,随即转身离开了那阴凉的屋子。
看到木门被关上,老爷子伴随着藤椅的摇晃,哼起了京剧小曲儿。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
凭阴阳如反掌博古通今,
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
算就了汉家的业鼎足三分,
官封到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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