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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和公孙策看着旁若无人便'拉起手'的二人,对视一眼,略有无奈。但奈何这又是包拯的书房,两人是说话也说话不得,退也退不得。

末了,包拯握拳放在唇边轻轻一咳。展昭一惊,想起旁边两人,面色一红,使劲往外拽自己的手。

白玉堂知他皮薄,挽留一下后便也松了手。只是唇角擒着笑,看的展昭从耳朵红到脖子,然后头一扭,看向别处。

包拯含笑,道:“看来,这花童想见的是白少侠,那么今晚有劳白少侠了。”

白玉堂敛容颔首,道了句'包大人放心。'

公孙策告辞,带着张龙赵虎去了停尸房验尸。王朝马汉则留下,守着包拯。

展昭闲下来,本打算也去给公孙打打下手。没想刚出书房,便被白玉堂拉着领子拽了回来。

然后白玉堂戏谑的声音响起:“猫儿这是去哪儿玩儿啊?白爷爷晚上要照顾猫儿睡觉,早上还要替猫儿当职现在又饿又累,猫儿便想丢下白爷爷不管,自己跑去快活了?”

展昭回头看着白玉堂,一脸苦像:“白兄,展某公事在身,可否择日?”

白玉堂不理他,拉着他的衣领径直往外拖去,口中道:“什么事能拖,吃饭也不能拖,宁可苦了自己少休息些,也不能苦了这五脏庙。白爷爷听说醉仙楼的白斩鸡味道不错,今儿白爷爷出钱去吃一顿,你这猫儿莫不是要驳了白爷爷面子?当心白爷爷做了那千古第一吃猫鼠,传出去臊死你这薄皮猫。”

展昭无奈,被拽着一路小跑往前走。

现在早已过了吃午膳的时间,醉仙楼也冷清下来,二楼三楼的雅间空了一大半。白玉堂负着手,把雅间看了个遍,指一指三楼正对街的雅间,道:“这间以后给白爷爷留着,少不得你的赏。”

伙计自然知道白玉堂白五爷的名声,乐呵呵应下。白玉堂有钱,说好听了是个金主,说白了就跟'散财童子'似的。把他伺候舒服了,一个月的打赏比伙计半年的饷钱还多。

展昭也知道白玉堂的习惯,再后面一个劲儿的扯白玉堂袖子。真是败家啊,白家加上陷空岛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啊。

伙计记了菜单退出雅间,白玉堂笑眯眯的看向展昭:“白爷爷败的是自家钱,你这猫儿着什么急,若看不下去,不如便进了我们白家的门,当我家媳妇,到时候白爷爷什么都听你的。”

展昭一愣,'噌'的脸通红,一下站起身来,差点把桌子给掀了。怒道:“白玉堂,休得胡言!否则别怪展某不客气!”

声音一出,下楼的伙计脚下一个咧且。整个醉仙楼鸦雀无声。

白玉堂伸手,一把拽着暴走的展昭,另一只手揉耳朵:“好了好了,你这猫儿莫不是要震死你白爷爷,整日办案那么无趣,白爷爷在不聊聊猫,岂不是要闷死了。”

“白玉堂!”展昭在怒,隐约觉着脸发烫。

白玉堂欺上身来,捂住他的嘴巴,戏谑道:“小声点,扰民了,展大人。”

'展大人'三字一出口,展昭却是不怒了。掰下白玉堂的手,寒了脸,冷声道:“展某并非什么玩物,白兄自重。”语罢起身,踢翻了门边一把椅子,出了雅间。

白玉堂愣愣的看着他出去,挠头。这猫儿,脸皮怎么薄成这样?气生的这般莫名其妙?然后捶桌砸墙,今后谁要是再说南侠展昭温润如玉,脾气好到几乎没脾气,他就去把那人嘴巴扯烂看还有谁敢胡扯。

展昭气呼呼往外走,可刚出了醉仙楼门就没脾气了。他十四岁出师,十五岁一役成名。到现在四年了,几乎没对人发过脾气。怎么一见白玉堂,脾气就藏不住了呢?

不过,展昭捂住胸口。好久没发泄了,好爽!抬头看向三楼雅间,想着要不要去道个歉。正巧白玉堂也坐在窗口,目光与他相对。

然后,白玉堂那原本带着七分歉意三分奇怪的眼神一下变成了讥讽。展昭呼吸一窒,火气蹭蹭往上窜。展爷被你调戏,你还有理了!转身不在理那白老鼠,径直回了开封府。

雅间里,白玉堂继续捶桌砸墙。本来是想扯下脸给那薄皮的臊猫道个歉的,这下好了,猫跑了。想再哄回来,恐怕得大出血。

开封府众人都道自家猫被老鼠拐跑了,却见猫又气呼呼的回来了,不禁奇怪。包拯捏着胡子尖儿,问道:“展护卫,莫不是与那白少侠闹了矛盾?”

展昭想起白玉堂的话,面色微红,吞吞吐吐的应了声,道:“小事情,大人不必担心。”

包拯正色,道:“展护卫,白少侠不拘小节,言语之处自然有不妥当的地方,但白少侠赤子之心,定无恶意,倚本府来看,矛盾能解则解。”

展昭奇怪包拯怎么突然转性,肯开金口给别人求情。但还是点点头,表示他会解决。白玉堂脾气如此,他不会在意。

包拯继续搓胡子,面上带笑。白玉堂白给开封帮忙不说,必要的时候还会白搭钱,此等冤大头,走过路过不能错过。自家这只猫别扭,他得先替白玉堂把毛抚顺了。要不然金老鼠跑了,他哭都没地儿哭。

公孙策验了尸回来,道那两具尸身致命伤都是胸口那一刀。而且那刀极普通,想在刀上着手怕是不可能了。那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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