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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端着醒酒汤小跑进展昭的院子,抬头一看,便看见那白鼠单臂将猫紧紧箍再怀里。一边喝酒,一边自语。只可惜公孙耳力不及那二人,白玉堂说的是什么,他一句没听见。

只是迎着月光,白玉堂冷俊的面庞,线条柔和许多。

公孙在门口转了个圈,回过身,端着醒酒汤又跑回包拯书房。口中道:“大人大人,学生觉得你那'献猫'记可行,白玉堂吃这一套!”然后将自己所见说与包拯。

包拯闻言喜上眉梢,自己那一趟真是没白走啊!先拐回一赫赫有名的南侠展昭,现在锦毛鼠白玉堂又自动送货上门。

第二天一大早,展昭宿醉,没爬起来。被展昭当被子,抱了一宿的白玉堂揉着脑袋爬起身。再四大门柱外加公孙策殷切的目光下,提了绝尘,替展昭的班。

只是当白玉堂微动肩膀,衣襟偏了些,露出昨夜展昭发疯,咬出的牙印时。四大门柱和公孙策的目光一下变得暧昧了。

白玉堂抱刀坐在包拯的轿顶,望天。他怎么能想到,堂堂南侠,开封府护卫竟然三口就倒啊!

醉了还不老实,小睡片刻便粘着白玉堂,要白玉堂唱歌听。他可是足足哄了半宿,展昭才乖乖睡觉。

白玉堂无奈的沉吟一声。他是来耍猫的,可昨晚的事,怎么看怎么与初衷不符啊。还有......白玉堂摔刀,自己为什么要来替展昭的班!

眼瞧着日上三杆,展昭揉着脑袋,晃晃悠悠的爬起来。展昭从未尝试过宿醉,这会儿还脑袋疼,就好像被白玉堂拽着头发撞了半天墙似的。

抬手按按额角晃悠着出了房间到井边打水洗脸。可晃了半天,桶都没取上来。扒着井边往下看,吓得刚进门的公孙以为他要投井,慌忙嚷来四大门柱救人。

展昭本只是想伸手到桶里撩些水上来洗脸,被公孙策这么一嚷,真差点栽进井去。双手赶忙抓住井边,回头看着公孙,一脸无奈:“先生,展某只想撩些水来洗脸罢了,并非想不开投井,况且展某也没什么想不开的。”

公孙策松了口气,拽着展昭腰带把他拉到一旁,伸手取了桶水上来。道:“你这孩子,不能喝就别喝,瞧这醉的,一会儿学生给你弄些醒酒汤过来,对了,白少侠随大人上朝去了。”

展昭一听公孙要作醒酒汤,立刻精神了,连连摆手:“待白兄回来展某自会道谢,先生,醒酒汤就不必了,展某醒了,展某再也不喝多了。”

公孙策眯眼看着他:“当真?若白少侠下回又带来别的糕点?”

展昭秀眉绞在一起,想了半天,试探着问:“展某可否只饮一点点?”

公孙策眉毛一扬,展昭'嗖'的一声窜了出去,留了句'展某去接大人'。然后没了踪影。

“展昭!”公孙策在院子里跳脚:“不许再喝酒了!否则就给我喝一锅醒酒汤!”

展昭窜出去老远,然后坐在开封府衙对面酒楼的房顶。他酒还没醒透,现在脑袋还迷迷糊糊的,反正包拯身边有白玉堂在,他翘一会儿的班也没什么。

展昭正又一下没一下的拿手拍脑袋,便见一名穿着艳丽的年轻女子带着一名管家打扮的男子,火急火了的往开封府跑。期间还差点摔了一跤,被身后龟公一把扶住。

“燕娘?”展昭挠头,身子一轻,从房顶跃起,落到那女子面前。

这女子姓燕,是西街燕华楼的老板。燕华楼是琴阁,里面的姑娘各个琴艺出色。展昭巡街总会经过那里,与这燕娘也算熟悉。

燕娘见了展昭一激动,又差点跪在地上,幸亏展昭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哎呀,展大人啊,你要为奴家做主啊。”燕娘拉着展昭说什么也不松开,说话带着哭腔。

展昭一愣,倒也不介意被她这么拽着,奇怪问道:“燕娘,你哭什么啊?又被哪个负心汉给骗了?放心,你跟我说,大人会为你做主的。”

“不是不是。”燕娘急得舌头直打卷:“要是负心汉就好了,是落华啊,她被人害啦!”

展昭一愣,扯着燕娘就往开封府进,口中道:“又是花魁?快快进来,详细讲讲。”然后对门口赵虎道:“虎子,你和马汉赶紧去封锁现场......啊对了。”展昭停住脚步,看向燕娘:“现场在哪?”

燕娘停下步子:“在,在落华房间。”

“哦。”展昭点头,又道:“王大哥,麻烦你把先生请来。”

王朝领命,提着刀快步进了府里。过了一会儿,公孙策提着药箱抱着展昭的巨阙快步走了出来,道:“展护卫,咱们现在就走吧。”

今日包拯没和庞太师吵得天昏地暗,早朝难得的太平,让赵祯很是欣慰。白玉堂抱着绝尘刀坐在侍卫房的房顶。下面好多侍卫只要路过,就抬头看他,他到是不在意。手里把玩着展昭开封府的令牌,想着什么时候把那御赐的'御猫'令牌也顺来看看。

御赐的金牌,该能买个好价钱吧。

过不多时,包拯出了金殿。身边除了白玉堂早晨在房顶上撇过一眼的八王,还有一位年龄与包拯相仿,皮肤却极白的中年男子。依他身上的朝服来看,该是与包拯一般的一品大元。

包拯等人刚走的侍卫房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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