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岛本就是卢家的家业,偌大个岛上盖了数百间房。在陷空岛一左一右的,暂时无家可归的人,都可以来领一个房间住上一阵子,以解燃眉之急。房间的钥匙便都挂在大厅外的一面墙上。
卢方见自家五弟没闯祸,松了口气。互相寒暄几句,便将展昭请进大厅。
白玉堂拉了展昭在自己身边坐下,又很是殷勤的端了杯茶过去。然后顺手捞了一盘糕点过来:“猫儿,尝尝这个,我二嫂的手艺,怕是宫里御厨也比不上。”
展昭取了块糕点过来,瞧了眼直直盯着他的陷空岛众人,脸色更红。看的白老鼠一阵失神,唇角勾着一个劲儿傻乐。
卢方暗自扶额,这哪里还是陷空岛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白五爷,分明是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三魂七魄的被那展小猫勾走了,一个不剩。
卢方在主位坐了,瞧了瞧白玉堂,道:“展南侠可是来公干?”
展昭闻言,赶忙放了手中东西,拔直了背脊道:“包大人命展某前来松江府寻人,展某想着理应先来拜会卢岛主。”
卢方伸手抚了抚须,道:“南侠赶路劳累,今日便在陷空岛休息休息吧,晚上也好让我等为南侠接风。”
展昭赶忙道:“卢岛主客气了,展某公务在身,这便不打扰了。”
话音未落,蒋平慢慢悠悠走过来,道:“南侠此言差异,公务是要办,饭也要吃。在偌大个松江府寻人绝非易事,只南侠一人,在此人生地不熟的,难免要费上许多时间,不如南侠将要找的人的名字、特征告知我等,一会儿我便派人去找,今日若是找着了那感情好,若是找不着,也要我五弟在家住一天,明天再陪着南侠一起去才好。”
“这......”展昭刚张了张嘴,蒋平接着道:“南侠还要客气,可是瞧不起我陷空五鼠?”话音一落,徐庆不干了,瞪大眼睛,往前跨了一步。
展昭被问的一愣:“蒋兄误会了,展某只是不想麻烦......”
话没完,又被蒋平打断:“那就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南侠不要客气,今晚便在老五那宿下,明日我等自会备船送南侠去松江府。”
“呃。”展昭睁圆眼睛:“白兄那?”
一旁闽秀秀接话道:“南侠不要见怪,赶巧岛上客房已经住满了。”
展昭伸手指指外面那一面墙的钥匙,道:“那里不是还有,白兄难得回来,展某总不好再去打扰。”
白玉堂轻轻放下茶杯,轻了轻嗓子:“哪里有钥匙?”
展昭抬手再指,却惊悚的看见几十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冲过去,抢似的把墙上的钥匙拿了个空。展昭睁圆了猫眼愣在那,然后'叮'的一声,一棵挂着钥匙的铁钉掉了下来,在地上滚出一尺远。
白玉堂又端起茶杯,笑眯眯瞧着展昭:“猫儿,哪儿?”
展昭慢慢收回手指,转头看白玉堂:“小厮也住那?”
白玉堂厚着脸皮,淡定道:“他们大概是想换个地方住一住。”
“好了。”闽秀秀伸手去拽白玉堂和展昭:“瞧你们两个风尘仆仆的样子,瞧这脏的。”说着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左衣袖,又拍了拍展昭衣襟:“瞧这脏的,赶紧去洗洗,再把衣服换了,快去。老五,带小猫去你房间。”说着把两人拉了起来,往门口推。
展昭几次张口都被她堵了回来,然后被闽秀秀推着,白玉堂拽着出了大厅。
白玉堂与他的四位兄长完不同,卢方等人虽然都有自己的院子,但是四个人的还是相邻的。只有白玉堂,院子离卢家庄十万八千里。
白玉堂的院子到不似展昭想象中的那样到处雪白一片。青石板路,两旁栽着没见过的树,还有一个引了海水进来的池塘。水面上一架完由木材搭建的拱桥,桥栏杆上镂着五鼠。
两人刚刚进了院子,便见小楼里下来一个丫鬟,快步过来道:“五爷,水备好了。”
展昭愣了愣,那丫鬟接着道:“花公子说五爷回来了,大夫人便早早的命我们把水烧好了,五爷回来刚好能用。”说着侧开身子,让白玉堂和展昭过去。
白玉堂的小楼在外面看着普普通通,进去一看才发现,琴室、茶室的什么都有。浴室在一楼,没有木桶,直接就是一个凹在地面下的瓷玉池子。里面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材还是香精,水是浅绿色,还有淡淡的茶香味。
展昭怂着鼻子闻了半天,最后挨到白玉堂颈间嗅了嗅。是一样的味道,但是似乎白玉堂身上的更好闻一点。闻起来给人的感觉不似他在别人面前那般冷冰冰、古怪狠戾;也不似他在自己面前那样奸诈,得了便宜就占。
那味道在白玉堂的身上,给展昭一种温暖、随和、安心的感觉。让他极想抱着他闻上个一天一夜的。
白玉堂扭头看看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蓝衣小猫,唇角一挑,轻声道:“乖猫,待一会儿下了水,让你闻个够还不行?”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都喷在展昭鬓角和左耳。
展昭'腾'的一下红了脸,跳出去三丈远。这该死的白老鼠,香美人什么的真是,对他没用,绝对没用!刚刚还觉得在他身边很安,果然是幻觉,一不小心就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我说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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