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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见他闭口不谈师门家世,也不愿逼问,顺着他的话开始叹气了那两位可怜女子。

“展护卫。”公孙策突然道:“可知那湘鸿姑娘祖籍何处?”

展昭想了想,道:“记得老鸨提过,江南人士,常州一带,与展某似乎是老乡。”

公孙看他:“展护卫也是常州人?这湘鸿原是江南才女,展护卫怎会没听说过?难道展护卫不住再常州?那会在哪?”

展昭想也没想,道:“爹娘住在常州,展某跟着师父,只是师父喜欢研究各地武学,展某从小便随着他四海为家......”话没完,展昭苦笑着看着公孙策,道:“先生,套话啊。”

公孙策慢悠悠道:“原来是富可敌国的常州展家的三少爷啊,江湖只知展家大少爷和二少爷接管了家业,展三少爷如何,却没人知道,原来竟是入了开封!难怪展护卫每月发放俸禄之时一点不积极,哦,原来如此。”

展昭面露苦色:“先生莫要看展某笑话,展某只是不想借家里的名声来个一步登天。”

公孙策拍拍他肩,难得笑得不含算计,道:“人人只道南侠客人前风光,根本不管他背后要比平常人多吃多少苦,人心难测,比得过别人则瞧不起,不如别人,则说别人是投机取巧。”

展昭闻言,满面喜色,就差握住公孙策的手高喊'知己'了。没想公孙笑容一遍,目光灼灼,看得他毛骨悚然:“展护卫,大人廉明,开封府清贫的很啊!”

展昭一哆嗦,哭笑不得:“先生......展某明白。”

包拯的轿子到了开封府门口,白玉堂背着刀从轿子顶一跃而下。拍拍衣炮,晃晃悠悠进了门去找展昭。结果找了一圈,连根猫毛也没找着。面色不禁一寒,心情坏了一大半。问道:“那猫呢?”

一旁的张龙战战兢兢的道:“白,白少侠,刚刚西街燕华楼老鸨来报案,展大人和公孙先生过去了。”语罢,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白玉堂斜眸看他,淡淡'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开封府,往西街抓猫去了。张龙在那白色身影消失的时候长长出了口气,小跑回了包拯的书房。

包拯于书案后抬头,问道:“白少侠呢?”

张龙依旧结结巴巴:“找,找展护卫去了,西街出了案子,燕华楼的花魁被人杀了。”

“西街......燕华楼。”包拯又开始捏胡子,面容严肃:“又是花魁么,昨日的快云楼也是,这两者间,莫不是有什么关联?”语罢,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慢慢踱步,沉思。

白玉堂一路急行,不知是想去现场看看,还是怕路上错过了展昭。

展昭一面与公孙聊着,一面往回走。东一句西一句的,一会儿聊聊吃的,一会儿又聊聊各地武学,就是没一句在正题上。

突然公孙抬手,往展昭肩上拍去。展昭天南地北的说着,突然感觉旁边有人伸手过来,身子习惯的一躲,公孙拍了个空。

展昭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看向他。公孙策收回手,指了指前面。展昭抬眼望去,前面不远处,一个雪白雪白到刺眼的人,负着手走过来。展昭揉揉眼,朝白玉堂招招手,唇角一勾,一个灿烂到晃人眼的笑容。

白玉堂不知是不是被展昭的笑容所感染,唇角不自觉的也挑起一个弧度。快步走过去,调侃道:“呦,懒猫舍得起床了?”

展昭面上一红,道:“白兄,莫要打趣展某,昨日展某失礼,白兄见笑了。”

白玉堂把刀抗在肩上,双臂挂在刀上,跟着他们往回走。公孙策倒是识趣,慢慢挪到赵虎身边。

展昭负着剑,白玉堂扛着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往前走。公孙策在后面看着那二人,一个话劳似的说个没完,一个又闷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还真就能处到一起去,真乃奇迹。

“我说醉猫。”白玉堂在展昭换气的时候插了一句:“白爷弄了两坛梨花白,喝么?”顿了下,又补了一句:“还有金华府捎来的点心,别处可吃不到。”

展昭刚刚想拒绝的话被他一个'点心'堵了回去,用余光瞄了一眼公孙策,凑到白玉堂耳边,轻轻道:“先生不让喝酒,怎么办?”

白玉堂失笑,伸出一根手指点着展昭的下颌,把他的脸推转回去。自己挨过去,嘴唇贴着展昭的耳朵道:“案子结了,请一天假,来东街白府喝,如何?”

白玉堂口中热气一吹,展昭又红了耳朵。身子往旁边挪挪,伸手扒拉耳朵,道:“这,这样也好,只要不让先生抓住就好。”

展昭话音刚落,公孙策在后面疑惑的问了句:“不让我什么?”

展昭一惊,脱口而出:“没什么!”

白玉堂也回过头来,看着公孙策,使出杀手锏。唇角一勾,裂唇一笑:“猫儿说昨日醉酒,让先生担心了,他心中有愧,不想让先生知道。”

公孙闻言心情大好,这孩子终于听话了,笑眯眯应下。展昭望天,继续伸手扒拉耳朵。

开封府书房中,包拯捏着胡子还在走,张龙看晕了眼,守在门口。突然听见'嗖'的一声,张龙扭头看去,但见一只花翎羽箭破空而来。张龙'呛'的一声抽刀出鞘,却见一道红影也朝着自己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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