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我才缓过神来,小莫扶着摇摇欲坠的我,“清雅,你怎么了?”
我深喘一口气,挣扎着回头,可能我真的是眼花了吧,明明看见有个红色的人影,大概是被月桂树的花瓣晃到了,刚才忽然涌出各种心情,仿佛整个人接受了一次洗礼,心里难过的不得了。那种感觉,好像是经历一次离合,痛苦的,刻骨铭心地疼痛。
隐隐地感觉到,好像有那么一段历史,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然后被硬生生地分开,想见一面都不可能。时光荏苒,人,不复相见,一切不能逆转,提到一切关于他的都是罪恶。所以只能守口如瓶,做着那些对自己毫无意义,可是看起来应该做的事。
我宽慰地笑了笑,“刚才有一点头晕,现在好了。”刚才那股难受劲儿,怎么也像是不成熟的表现。跟少年多情,受了伤似的,还不是自然受伤而是被迫受伤。
难道是温清雅感染了我?然后我在被人鄙视中,进一步让心里受到了伤害,于是又感染了温清雅的身体,所以才会头晕,难过,心里抽风一样的疼。总之我们俩是互相感染,才会有刚才的那一瞬间。
最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我居然差点就老泪长流。
站直了,继续往前走,又一次路过小桥,湖水里是清澈的身影。我怔怔看了好久,仿佛自言自语,“难道湖水里能看到过去或者未来?”
小莫嗤笑我,“那怎么可能,如果你真的能有小金剑,我就进主上的金宫啦。”
有时候玩笑话才说出自己的内心吧,这小丫头,口口声声说我惦记着主上,她自己还不是这样。
不过这个玩笑,确实一点都不好笑。本来挺严肃的,被她这么一句话弄的不伦不类,湖水里有我穿着华丽衣裳,佩戴小金剑的模样,别说小莫不相信,就是我也不能相信。
诶诶,说远了,还是说主上的事,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温清雅也没什么不好,地位低微怎么了,就不能喜欢别人了,谁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只不过用的手法太过激了,听听小莫说温清雅的过往,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子孤单地坐在台阶上,看着远方的景象。希望下一个瞬间,在前头能出现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也挺可怜的。
只可惜她愿望没达到,我就附身到了她身上。温清雅啊温清雅,以后的路我肯定不能按你想的那样走,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清雅,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挺奇怪的,”小莫一边往前走,一边说,“明明自杀过,怎么转眼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她不再往前走,也没有回过头,我也停下来,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她才说:“我还以为,这一次你肯定挺不过去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我给她留得点心,“你跟白砚殿下和好了吗?”
我想说没有,可是一开口就跟狡辩一样。
精美的点心是我们这种下等人能有的吗?我以为小莫跟我一样大条呢,早知道我把点心压扁了再送给小莫。
小莫叹了口气,“这次你别再胡闹了,好好珍惜吧。”说话的口气跟一个长辈似的,然后抖抖手里的点心包裹,踹进怀里,继续往前走。
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追的气喘吁吁,“从此以后我要靠自己的力量。”
小莫笑了一声,“你是想靠自己的武功呢,还是谋略。”
我顿时僵住,靠武功,上早课我压根什么都听不懂,靠谋略?纠党结伙?好像真没有什么人待见我。这么说来,温清雅留给我的只有这么一张脸。
靠我自己吧,我偏偏什么记忆都没有。
小莫说:“你就别想了,你本来就没有学武的资质,又……”想说什么,为了给我留面子,没有说,“说起来靠自己武功上去的女人还真不多,除了江陵城的那位……”停下,反身看我,“说起来她叫……”
我抬起头等着她继续说,结果她耸耸肩膀,“不能说她的名字,是禁忌。”
不能说,就别开个话头,把我好奇心折腾起来了,却又不说了。金宫里禁忌还真多,主上不能随便说,现在江陵城的谁谁谁也不能说了,名字都不能叫。
“温清雅回来了。”我的小屋门口站着一个骄傲的头带党,不怀好意地冲我笑笑。
“温清雅,知道考较最后一名有什么惩罚吗?”
众人也配合她,笑笑。
“晚饭别吃了,去帮工吧!一会儿在这里等我,我带着你过去。”那人下命令。
小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跨离我几步,我也知道她的无奈,有这么个朋友是挺倒霉的。
头带党向我传达完惩罚往前走,围观的人也都散了。
不就是帮工吗?其实也没什么。
小莫重新走到我身边,“你可以告诉她,白砚殿下已经原谅你了。”
这是一个挺好的方法,搬出白砚来,这个惩罚有可能就没有了,我拍拍小莫的肩膀,“我说了,我要靠自己,重新开始。”
小莫显然不相信我,我无奈地耸耸肩,那么就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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