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读书,我就头疼。跟我待的时间长了,师父更是深知这一点,索性哪儿也不去了,就守在我身边儿,监督着我读书。就这么过了大半年,成绩终于上去了,跟着师傅的这段时间,我也开始学起了基本功。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我已经高三了。
那天放学后,我一走进院子,一条腿就踢了上来,我连忙往后一蹦,抡起拳头冲着师父含笑的脸就挥了过去,接着我屁股上被踹了一脚,猛地趴在了地上。
“你个死小子,还想打你师父不成”?
我揉了揉屁股爬了起来,嘟囔道,“谁让你为老不尊”。
师父一挑眉,笑着冲我说,“嗯?你说什么”?
这几年下来,我对师傅可算是了解,跟他玩手段,只有被虐的份儿,我连忙摆手,讨好的跟他捶腿捏肩。
直到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什么温润如玉啊,那都是错觉啊!现在有一个词儿形容我师父特别贴切,腹黑!
师父使劲拍了下我后脑勺儿,臭小子想啥呢,收拾东西去,我们去上海,带你见见你祖师爷。
我脸上一喜,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向往,上海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国际化大都市,幸福来得太突然,可把我兴奋坏了。
最重要的是,师父那一脉的传人都在那儿,还有沈梦那臭丫头,想到这,我忍不住摸了摸五年来随身携带的桃木剑,心里浮起一抹期待,一眨眼五年了,不知道沈梦长成什么样儿了?
这次我一定要打赢她,一雪前耻!
师傅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第二天,就带着我出发了。我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坐火车,心里除了好奇还有雀跃。母亲把我们送到了火车站,拉着我的手嘱咐我,“星辰,你可得听话,别给你你师父添麻烦”。
我揽着母亲的肩膀,连连保证道,“妈,你放心好了,我知道”。随后又说了几句话,跟师父屁颠的上了火车。
本以为一场顺顺利利的上海之行,却因为火车上的意外,跟自己的多管闲事,害的自己被人盯上,差点丧命。火车上乱糟糟的,是烟味儿,呛得不行。我往嘴里扔了块口香糖,翻了一个身面朝上躺着,十分无聊的看着窗外。
从b市到上海差不多要20个小时左右,师父订的卧铺,因为订票晚了,我跟师父隔了一个车厢,并没有挨在一起。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11点多,火车估计第二天9点多能到站,我被熏的睡不着,刚开始时候的兴奋早就消磨光了,只祈祷着快点到站。
这个点儿,周围的人差不多的都睡了,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一下又一下的呼吸声。
突然,我耳边响起一阵非常轻慢的脚步声,要不是我从小耳力好,估计也是听不出来的。
然后脚步声停在了我的下方,我不禁有点疑惑,我这里是车厢正中间,要是有人上厕所的话,也不该停在这里。听着下铺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不禁扭头看过去。
只见一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中等个子,微胖,脑袋上带着一个鸭舌帽,正弯着腰去抱我下铺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而抱着小男孩的妇女正巧一翻身,呈大字型躺在了铺上,黑衣男人没有一丁点的障碍了,直接把孩子抱在了怀里,扭头往外走。
这妈当的,孩子被人偷了都没发觉,我无语的看了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忍不住大声叫道,“人贩子偷孩子了啦”。
黑衣男人听到我说话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继续往前走。我肯定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带走,就光着脚从铺上跳下来,冲着他就追了上去。
突然,黑衣男人停住了脚步,扭过头看着我。
我一愣,对上他那双阴冷的眼睛,心脏不由得加快,他冷冷的看着我,隐隐有威胁的意味,声音嘶哑中透出不屑的说,“臭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却让我身瞬间紧绷起来,心底升起一丝惧意,让我仿佛回到了十四岁那年被怨灵附身的感觉,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
在我神戒备的盯着他地时候,黑衣男人忽然咧嘴一笑,紧接着我的脑袋就变得昏昏沉沉的,这时,我才醒悟,自己是中招了!
不过我并不是很害怕,跟着师傅的这五年,我也不是白跟的,这点手段还难不倒我。当下我就在心里默念着师门安神静心的法诀,几秒钟过后我的脑子又恢复了清明。
意识到黑衣男人不是普通人后,我拿出怀中的桃木剑,朝他走近几步,用剑指着他,沉声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男人被我用剑指着倒是没生气,眼神反而透着诡异,不屑的瞅着我说,“有意思,有意思,孩子还你了”。
说着,黑衣男人把那六七岁的男孩塞回了我怀里,嘴角勾起一个森然的笑容,嘶哑的说,“下一个目标,是你”。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头一凛,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在敌人面前不能弱了气势,我硬着头皮,故意冷冷的道,“你什么意思”?
黑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嘴角的笑容更甚,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往前车厢过道走了几步,藏匿于黑暗中,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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