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何计策”公孙路装作一脸希翼看着公孙度那胸有成竹的大脸盘子。
公孙度高深莫测的拂了拂胡须,沉声说道:“三日后便是春分,贤侄只需邀请那老儿与我等参加宴席,在席中酒水中暗下毒酒,将那老匹夫毒死,只要割下那老儿的首级,再将此信公之于众,数其罪孽,老夫就有把握号令全军!”
靠,怎么歹毒,杀人不过头点地,要老子用毒,这是准备让老子在三军之中声明狼藉啊。不行,不能直接答应,之前用的角色人设可没这么心狠。
公孙路脸上流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不若在宴席上先将其收押,待日后在父亲面前...”。
“贤侄!”公孙度脸上流露出三分愤然,五分急躁,还有两分恨铁不成钢。
“此时此刻,此刻正是危难之际,怎么能犹豫呢,贤侄不要忘了,那公孙老匹夫可是在信中指明要用你的首级献与袁绍的!”
“啊!”公孙路看着眼睛已经通红的公孙度,眼睛里透出六分惧怕,三分萎缩。还有一份破罐破摔,然后狠狠在公孙度面前一拜,“路就拜托叔父了!”。
看着公孙路踉踉跄跄的缓缓离开府宅大门。“哈哈哈!”公孙度父子三人在这里大笑着。“父亲真是神机妙算,待这傻子毒杀了公孙函那老匹夫,我等再借口杀了这竖子为他报仇,这三军就彻彻底底是我父子三人的了!”。
“那老匹夫往日里对我等这般掣肘,这次让他死在自己最忠心的公孙瓒之子也算死得其所啊!”
公孙度颇为欣慰的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对自己的称赞,虽然往日里自己对他们各种数落,但至少不像这公孙瓒的儿子这般蠢!
“只是我们这般杀了这竖子,公孙瓒那边....”。
“无碍,我派去的探子已经传来消息,公孙瓒已经被袁绍大军围困在易京,恐怕不日就会败亡,待我等杀了这竖子,就用这竖子的首级做投附袁绍的投名状如何,哈哈哈...”。
不同于往日那憨厚的声音,此刻这父子三人的笑声阴冷无比。
三日后,春分,今天的天气特别好,是公孙路提前挑好的。
公孙路按公孙度给的计划邀请公孙函在襄平城西的一处宅院中饮酒,这地方是公孙度挑了好久才选出来的,周边的建筑前期年因为一场大火烧得七七八八,所以人烟稀少,特别适合干这种事情,在这场宴席上没有太多人。
公孙路身边也只带了赵云和蒋奇,其他人被他安排到了别处。公孙度早早的来到了宅院,他今天身边只带了公孙恭。这个地方曾被他霸占,他很喜欢,因为这里很安静,他可以很好地思索事情,这是宅院的走道中好似很久没有打扫了,多了些怪异石头和茅草,不过此刻公孙度今天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今天布置宴席的是都是公孙路的人,现场大概一百多个人,身穿侍者服饰。
可公孙度并不怎么在意,他今天安排了近五百名死士,扮成百姓的样子。前一天都埋伏在周围的残破的民居建筑里,今天不管公孙路带了多少人,这一老一少都得死在这里。
很快,前面的侍者就传到公孙函到了。公孙路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然后看向公孙度。公孙度回给他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然后亲自起身迎向了公孙函。
“伯然来晚了,可是要自罚三杯啊!”“某家因为军务而迟,这罚酒某家不认。”公孙函还是那般油盐不进的表情,说完公孙函就直接回到座位,也不看公孙度,直接从桌子上拿起食物就吃起来。嘴里还一动一动的,好似很看不上公孙度。不喝我敬的酒,你家公子敬的酒你得喝吧。公孙度脸上愠色一闪,不过又变回了那副笑容常开的样子。然后给了公孙路一个看你表演的眼色。
公孙路深吸一口气,好似要说什么,心里却默念:“公孙派表演技法,showtime。”。只见他面上压下畏惧和担忧,起身走向公孙函的坐位前。“路年幼,不知规矩,函叔,路这几日对函叔多有得罪,函叔德高望重,还请饶恕路吧!”说着就从旁边侍者手里捧着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敬向了公孙函。
那老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公子还是年幼了些,日后只要多多读书,多见闻,少些急功近利,定然前途无量,日后,老夫也会为奋武将军有如此子嗣而欣慰!”。
说完就直接喝了这盏酒。旁边的公孙度暗自点头,这下稳了。公孙路回到座位之后悄悄的打了手势,周围侍奉的人都悄悄推到了后院,前院里偌大的地方一下子就空了起来,就只有赵云,公孙函,公孙路和公孙度父子。
公孙路安稳的坐会座椅后就有些轻佻的问到“不知函叔在我军中多少年了?”。
“函自幼跟随奋武将军从军,至今已有三十年”老汉的脸色有些怪,好似在奇怪公孙路前后的态度怎么变化的这么快。
“三十年,那这三十年里,我父亲可曾亏待于你,你为何要勾结袁绍背叛我父亲”。公孙路涨红着脸大声喝到。
“荒谬,老夫何时背叛奋武将军!”老汉立马站起身来,一双眼睛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射向公孙路。
“物证在此,你这老儿还敢狡辩!”“什么物证,拿与老夫看看!”说完就准备站起身来,可突然一个踉跄,一只大手直捂住胸口,嘴角还突然溢出了黑色血液。
他转身看向公孙度一脸阴沉的笑着,面上好似明白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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