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军看了一下包裹里的东西,眉头就是一皱,怒喝道。
“你一个小小的家丁,下等贱奴罢了,也敢质疑我朱家,赶紧报出我朱家的贺仪,这是你的本分!”
又一个朱家玄衣人呵斥道。
“你个下贱胚子,别人家送贺礼你都高声唱诺,一脸笑意,我朱家送礼你却一言不发,满脸晦气,你是瞧不起我朱家吗?”
朱家大少沉声道。
“报,怎么报,你们送的是什么东西?”
秦军已经怒不可遏了。
“呵呵,人家送重礼你就大肆宣扬,老子礼轻了,你连报都不给老子报,当真以为我朱家是软蛋孬种吗?”
说罢,朱家大少一脚便把一张紫檀方桌踢的粉碎,溅起漫天木屑。
“秦军,既然朱家大少亲临我秦府道贺,不管送什么,我秦罗敷都感激涕淋,秦军,把贺仪收了,唱诺吧!”
罗敷还是罩着盖头,云淡风轻地说。
秦军显得十分尴尬,可是小姐让报,他也不能忤逆了她的意思。
“云水郡第一家族,朱家大少爷破碗一对,破鞋一双,竹板两幅!”
秦军唱诺完毕,豆大的汗珠已经流了出来。
他知道,以小姐高傲的个性是绝对容不得别人这样侮辱她。
台下也是一片哗然,大家原本期待着朱家大少一掷千金,没想到他却是送上了如此奇葩的贺仪。
“这朱家大少简直是在打秦家的脸啊!婚礼送什么破碗、破竹板,那玩意啊,能值几个钱?”
“你个瓜逼,这哪里还是钱的事!”
“是啊,朱家大少真是阴损,送破碗,破竹板的意思就是告诉大家得罪了他们朱家,秦家小姐和她的相公只有讨饭的命!”
“这不但是红果果的侮辱,更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和宣战!”
“唉,这斗起来,秦家可是要吃大亏的,他们哪是人家朱家的对手啊!”
“就是啊,和朱家相比,秦家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只有死路一条啊!”
“你看今天朱家的那些高手都来了,他们在云水郡都是杀星恶魔,这是来者不善啊!”
“我说啊,这都是颜值惹的祸,秦罗敷可是咱们云水郡第一美人,听说朱大少一直在追秦家小姐,可是人家大小姐就从来没搭理过他。今天秦家小姐突然要结婚了,这朱大少哪里受到了,以他狭隘的心胸和睚眦必报的性格,我看他这是得不到就毁灭的节奏啊!”
“这朱大少还送了一双破鞋,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毁掉秦家小姐的名声啊!”
“不过我们都知道秦家小姐冰清玉洁,这朱大少也真够恶心的!”
……
台下说什么的都有,不少人对朱大少如此做派嗤之以鼻,但也有很多人却是期待着这样的闹剧再热闹点……
“朱大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父亲纳十七房小妾的时候,我们秦家可是送礼十万上品灵石,礼尚往来可是我们云水郡的传统,难道你们朱家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秦勇听到唱诺,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手中朴刀也铃铃作响。
“呃,狗贱奴,不服气是吧,要礼尚往来是吧?我朱家家丁死在你们秦家,这个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
朱刚烈冷冷说道。
“朱大少,你说的是朱全吧,那恶奴勾结我秦府管家,想要陷害我相公,我想朱大少你一定不会这么下作,指使贱奴做这样龌蹉的事吧!为了朱家仁义的名声,我才把那朱全沉塘了,你应该谢我才对呀!”
罗敷道。
“哈哈哈哈,谢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朱家的人恐怕还轮不到你小小的秦家来断生死!所谓杀人偿命,欠账还钱!你秦家今天如果不交出凶手,我朱朱刚烈誓不罢休!”
朱刚烈冷冷的说。
“那你还在那里装什么装,别以为你朱家财大气粗,横行霸道,我秦罗敷就怕了你,放马过来吧!”
旋即便有二十多个男子从内院飞奔过来。
在场嘉宾此时也慌乱起来,很多人想在现场好好观赏这场即将上演的大戏,可是一想到刀剑无眼,为了看热闹而丢了性命就太不划算了,于是纷纷慌忙逃窜。
“秦家,几斤几两,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今天也敢在我朱刚烈面前动刀枪,你们这是着急投胎的节奏吗?朱龙,这群蚂蚁就交给你了!”
朱刚烈说罢就是一个潇洒的腾跃,然后坐到一张茶几旁,悠闲地喝起茶来。
在他看来,秦家这些人虽然也会些功夫,可是从来没有在外面显过名声,所以他认为,这些人就是比普通人稍微厉害那么一丢丢的蝼蚁而已。当然他也从来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就是秦罗敷自己上,朱龙等一众高手也可以完全将其碾压。
“秦军,既然朱刚烈想玩,你和兄弟们就勉为其难地陪陪他们,虽然他们弱了些,就权当着是热身运动吧!”
秦罗敷还是没有摘下鲜红的盖头。
在云水郡,这盖头是要新郎官来揭的,自己揭听说是不吉利的。
“嘿嘿,好的小姐,那兄弟们就拿这群怂货热热身!”
秦军说完,便是嘿嘿笑了过不停,他背后的家丁装扮的青年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在一阵笑声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顿时缓解了很多。
此时,朱刚烈已经变成了猪肝脸,阴沉的仿佛马上就要滴出水来。
而朱龙脸上的肌肉渐渐变得抽搐了起来,眼中的杀气越来越浓。
而在他身后的武者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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