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霜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今日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她怎么可能会跟她去四王府?
倒不是怕去,哦不,的确是怕去,只不过,她怕的是,她去了,桑无渊要带她去给静园的那个“她”治病。
可回去薄府当众表演琴棋书画也不可能。
到时还不知要惹出什么纠复。
而且,她赶时间。
“放手!”她寒声开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既然这个女人怎么样也不放过她,那她就不忍了。
“你说什么?”薄觅难以置信看着她,指指自己,“你给我机会?你个贱.人还胆敢威胁我!”
贱.人二字刺激着薄霜的耳朵。
原主在世时,这个女人就一直这样叫原主。
薄霜也不再跟她废话,大力一拉,因为薄觅攥着她手臂的,她这样一拉,薄觅就被拉得往她面前一扑,她的另一手就顺势擒住了她的咽喉。
动作快如闪电。
薄觅一张小脸瞬时失了血色。
薄霜冷眉寒目,一字一句:“刚才你不是要我表演琴棋书画吗?看好了,这就是‘擒’qín,擒贼的‘擒’!”
说完,也不等薄觅反应,又伸腿麻利一扫,将薄觅放倒在地,她一屁股骑坐在她的身上,压得薄觅闷哼一声。
“现在是‘骑’qí,骑马的‘骑’!”
话落,薄霜起身,将薄觅从地上拖起来。
此时的薄觅头发蓬乱、满身灰尘,小脸惨白、双眼通红,眼里都是惊恐,与刚刚一身华丽、妆容精致、嚣张跋扈的薄觅判若两人。
薄霜的手依旧掐着她的咽喉。
让她想喊人都不能。
“认输吗?”薄霜问她。
薄觅自是不想认,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般虐待和羞辱。
可薄霜一身寒气,又会武功,似乎手稍微用点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她又不敢不认。
委屈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薄觅艰难张嘴,呜咽开口:“认。”
“嗯,”薄霜甚是满意,“这就是‘输’shū,让恶人认输的‘输’。”
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弄出一粒药丸,趁薄觅还在张着嘴喘息,就塞入了她的口里,并一扳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喉咙处一点,动作一气呵成。
待薄觅反应过来,那粒药丸早已入腹。
“此乃‘话’huà,让嘴巴喷粪的人说不出话的‘话’。”
原本就惶恐的薄觅闻言,更是大惊失色。
薄霜撒手放开她,拍拍手上的灰尘:“好了,‘擒骑输话’表演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终于得了自由的薄觅,赶紧伸手抠自己舌根,想要把药丸催吐出来,未能如愿。
只恶心干呕,就是吐不出。
薄霜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别抠了,扣坏声带真哑了可别怪我,我这药丸只是让你失语一个时辰而已。”
说完,又话锋一转:“不过,若下次再让我遇到你这般欠揍,我也很愿意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薄觅气得双眼猩红,气喘吁吁,恶狠狠指着她,想破口大骂,却只见呜咽,一个音都发不出。
薄霜挑挑眉,扬长离去。
在不远处一个围墙的拐角处,桑无渊和晋风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晋风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桑无渊唇角轻勾,眸色深深。
“跟着她,别让她发现,看她到底是何底细。”桑无渊低声吩咐晋风。
晋风这才从那份震惊中回过神,领命,快步跟上去。
这厢,薄觅跌跌撞撞入了薄府大门,想喊人抓薄霜又说不出声音,比比划划半天,几个守卫才明白意思。
待守卫冲出,哪里还有薄霜的影子。
薄觅气得想杀人。
跺脚转身,就看到信步而来的桑无渊。
啊!
薄觅瞳孔一缩。
她这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样子怎么能被他看到?
慌乱中刚准备背过身去,桑无渊却已看到了她:“薄姑娘怎这般模样?”
薄觅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仅要这样丑陋狼狈地面对他,她还无法出声。
这个男人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她却不能出声回应!
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这么无助、这么绝望过。
没办法,她只得勉力朝桑无渊挤出一个笑容,表示回应。
然后就扭头先跑进了府。
她记得很清楚,桑无渊先前是一身月白色锦袍的,此时身上却是一身绛紫。
所以,他失踪这段时间,是回去换衣服了?
因为她说,她要去换身衣服,再带他去书房,所以,他也去换了,是吗?
为了表示对她的尊重,为了跟她保持一致,不惜回府一趟再来?
是这样吗?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想尽一切办法打造的完美形象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可恶的贱.人!
她一定要找到她,然后将她碎尸万段!
......
这头,薄霜已走到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上。
晋风也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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