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像是人，更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瞬间可以带走一切生灵，一年前，他就是这样轻易夺走了诺娘的生命。

而如今，为了朋友的安危，就算是牺牲他，也没有什么可惜。

或许这样离诺娘就更近一些了。

“鹿允，快带他们走！走！！”牙清再次冲他们那边大吼道。

“我不走。”雪生拒绝道。

“雪生，牙清这是为了保护我们，就算你留下，也只是陪他一起死，那样他的牺牲就没有意义了。还是听他的，跟鹿允走吧，别忘记，我们始终和他不是一个时空的，我们也根本无法改变他的命运。”狐呆呆如此劝慰他道。

雪生的情绪很激动，说什么都不肯走。

最后还是凤愿直接站在他背后，敲晕了他，才将雪生带走。

离去前，狐呆呆用口型对牙清说了声谢谢，接着他便看到牙清冲过去，紧紧地抱住风冥的腰，风冥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背上，他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在尽力为他们拖时间。

没想到在这个时空还可以被人这么真心地对待，真心谢谢你，牙清，希望你在某个时空可以和诺娘重逢，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再也没有背叛，没有离去，没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