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的小孩。
池照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把白大褂从他手里揪出来,手指无意识地扫过胸前,他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对。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池照怔了一下,等等,他胸牌怎么不见了?
胸牌上印着照片和身份,是每天进出科室和打卡的凭证,白大褂每个人都有好几件,胸牌可是每人只有一个的,补办很麻烦。
池照把帮知知掖好被子,出门去找,找了一大圈却都没有发现。
最后他找到钟阳秋那儿:“你见我胸牌了吗?”
“没见啊,”钟阳秋说,“这东西能掉哪儿,别针别的结实着呢,你是不是忘哪里了?”
“真没有,”池照说,“我早上进病房的时候才别衣服上的,这一天什么都没干,怎么会——等等。”
池照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
他今天跟着老师查房写病历,和往常的每一天无异,唯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早上撞进了傅南岸的怀里?
“……”
回想起白天钟阳秋的话,池照尴尬地揪了揪耳垂,不会真的这么凑巧,掉到傅南岸那儿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