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把工具箱放在脚边,站在吉姆的身边,仔细观察起病人的气色。
吉姆面色无华,呼吸粗重,紧锁眉头。郝运伸手探了探吉姆的脉搏,四平八稳,倒也不像有什么疾病。在郝运刚要抬起手时,一股强烈地食欲袭来,郝运的右手掌心撕心裂肺般疼痛。
该死,难道是我修炼魔法走火入魔了吗?
郝运面色苍白地收起右手放进口袋,下意识地用阴阳眼观察吉姆。只见这个小伙子眉心有一股黑气。当郝运把视线挪开,郝运强烈的食欲也一并消失,掌心也不再疼痛了。
郝运思忖片刻,扭头对萨拉说道:“夫人,这个病,我可以治。”
“真的吗?”
“我大概有七成的把握吧,你儿子的病八成是……邪气入体所致。”
“邪气?这是中医的专业术语吗?”
“嗯。这里面涉及的知识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给我三千刀,我帮你治好你儿子。”
萨拉听了,神情复杂地说道:“三千?”
郝运清清嗓子说道:“两千八也行。”
“呃……我们在医院,做一个检查都要两三千了。你只用三千就能解决问题?”
该死,他居然嫌弃我报价报少了?看来我太善良了。
郝运松了松领子,自信地说道:“这个病西医比较难处理,可是对我们中医来说并不困难。交给我就行了。麻烦你先把诊金结清。”
萨拉立刻从房间里拿出现金,塞进了郝运手里。
郝运拎起医疗箱,嘱咐道:“我在治疗的时候,不要打扰我,麻烦您先出去,在外面等着。”
萨拉二话不说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在萨拉走出房间之后,郝运便使用阴阳眼观察吉姆,似有似无的黑气在吉姆的眉心凝聚。当郝运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吉姆头顶使,那黑气便迅速翻滚,好像海浪般的魔力迸射而出。
一个小小的恶灵从黑气之中凝聚出来,冲着郝运张牙舞爪。
“好家伙,你是从哪儿来的?”郝运心中的暴食欲望又一次升腾起来,那小小的恶灵在他眼里就像奶油蛋糕一样美味。
“喳喳,咕咕……”
小恶灵通体漆黑,大概只有三四岁儿童一般的身高。他怪叫两声,不由分说地撞向了郝运。郝运躲闪不及,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听见屋子里传出巨响,萨拉转过身推开房门,只见郝运正满脸通红地躺在地上。
萨拉大叫一声说道:“医生!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叫什么医生,我就是医生。”郝运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他一手悬空按在胸前,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说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呃……好吧。”萨拉担忧地关上门,心里充满了恐惧。
郝运刚刚的表情有些狰狞,看上去就像是吃人的野兽,萨拉颤抖地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自己丈夫的电话。
“艾德……亲爱的,你一会儿能回家吗?”
“出什么事了?”
“我请了一个中医来我们家给儿子看病……”屋子里传出一阵打砸声,吓得萨拉一惊,“他现在在儿子的屋子里敲桌子,我有点害怕。”
“该死,你是不是找的非法医生?”
“不是的,我问过他们了,这是个医术高超的华国医生……我跟你说过的,这是个中医。”萨拉顿了顿说道,“也许中医就是这种医治的风格啊?”
“萨拉,萨拉。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相信现代医学。难道你还以为靠吃草就能治病吗?我们又不是羊!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房子里,郝运和恶灵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他们从床上打到床下,从床前打到床后。在与恶灵的打斗之中,郝运手心裂开了一个创口,就像是嘴巴一样一开一合。
郝运尝试着在打斗中使用“暴食”魔法,他将手心附在恶灵的脑门上。手心的小嘴巴就像是一个超大功率的吸尘器,把那小小的恶灵整个吸进去。一种特别的饱腹感传遍身,让郝运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抬起右手,手心的小嘴就像是吐骨头一样吐出一个黑色的透明结晶,大约只有一个指甲盖大小。之后,手心的小嘴便消失不见了。无论郝运如何调动体内的魔力,那个小嘴都再也没出来过。
郝运把黑色的透明结晶与刚获得的白色结晶放在一起,既然他已经得到白色结晶,那么吉姆的危机必然已经解除了。郝运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弯腰收拾起地上的医疗箱。
咣当!
房门被人踢开,艾德和萨拉先后走进了房间。
艾德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吉姆,怒气冲冲地走了上来,指着郝运鼻子说道:“你这个骗子,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治病啊。”郝运看了一眼吉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黑气了。
“治病?你的行医执照呢?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是警察吗?我凭什么给你看?”郝运不甘示弱地看了一眼艾德,低下头拾起医疗箱。
艾德气的面红耳赤,他大声骂道;“你这该死的骗子!你这是非法行医!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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