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地看着拉法姆,说什么也不敢把牛排放在拉法姆的桌子上。
拉法姆听了,颇有些意外地看了看盘子,歪着头说道:“我居然能吃这么多?哈哈,看来我的病是真的好了。菲利普……菲利普你人呢?”
拉法姆身边的女仆撇撇嘴说道:“老爷,您不是刚刚把菲利普开除了吗?”
“有这事儿?”拉法姆挠了挠头,“说的没错,那小子是个冒失鬼,我早就想开他了。正好,艾玛你帮我打电话给我的几个老朋友,今天晚上请他们一起来参加聚会。”
……
艾德和拉法姆是多年好友。在艾德还是一个小律师,拉法姆还是个卖鞋子的小商人时,他们便认识了。
许多年之后,他们一个成为了法院的大法官,一个成为了洛城的商界大鳄。
今天拉法姆请客,艾德哪儿有不去赏脸的道理。
“艾德,好久不见了。”
“拉法姆,你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两人微笑地握了握手,拉法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十足地说道:“我的身体一向很好的。对了,你的小儿子最近还好吗?我给你介绍的那个高谭市的医生,你去看过了吗?”
艾德闻言,笑嘻嘻地摇摇头说道:“快别提了,这世界上的庸医可太多了。我儿子的病最后治好了,靠的也不是医院里的医生……而是一个中医。”
“中医?”
“没错。”艾德若有所思地喝一口葡萄酒,“为此,我专门买了一套《黄帝内经》在家里研究,说实在的,我发现中医确实有着他独到的地方。”
“得了吧,我可不觉得吃草就能治病。”
“嘿,别这么说,你对中医的误解有些深了。还有,我劝你少喝点酒吧。你上个月不是刚查出癌症啊?”
拉法姆抿着嘴巴,揉揉鼻子说道:“那群医生根本就是危言耸听,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样子吗?不说这个了,我最近新投资了一部电影……”
艾德举着酒杯看着拉法姆,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个拳头:“老兄弟,你怎么流鼻血了?”
鼻血?
拉法姆疑惑地摸了摸鼻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鼻孔里流了出来。他低头一看,指尖上都是猩红的血液。
拉法姆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艾德立刻丢掉手里的酒杯,伸手扶住了拉法姆。
“赶紧送去医院!”
……
拉法姆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了,大女儿雪莉正一脸严肃的和医生讨论着什么。
“您父亲的病情要比前几次稳定许多了,现在正是他最适合做手术的时候。”
“是吗?手术的成功率有多高。”
“老爷子的身体很棒,我觉得手术成功率至少九成。”
拉法姆听了,咳嗽两声,倔强地说道:“你们把我头发剃了做什么?是要给我动手术吗?”
雪莉低下头,拧着眉毛说道:“爸爸,医生说你现在必须动手术了。不开刀的话,你会很危险的。”
“呸!”拉法姆激动地叫道,“我都说了,我好得很,好得很。我不要动手术!”
雪莉怒斥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如此固执?医生说能给你动手术,说明你还有的救,等你没得救了,你连手术都动不了。”
拉法姆咬着牙,自己摘下了鼻子里面的氧气管,拼尽力从床上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你就是和那些庸医配合好,要来害我的吧?我才不要开刀,我不允许医生切开我的脑袋!咳咳……”
病房里的医生护士紧张地跑了过来,纷纷说些好话安抚拉法姆的情绪,不知道是情绪问题还是身体原因,拉法姆牢牢地闭上眼睛,再也不说话了。
雪莉倔强地抿着嘴巴,踏着高跟鞋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