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洛城。
郝运刚刚走下飞机就收到了来自继母的电话。
“郝运,你现在立刻给我回来,不许你去国外。”
郝运站在机场外看了看周围熙来攘往的人群,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已经在美国了。待在国内不也是迟早被你害死?就像你害死我爸一样。”
“你不要胡说。”电话那头,继母的语气依然平淡,“快点回来。”
“潘慧,你只是我的继母,只是我爸的‘小老婆’而已。就凭你也想来指挥我?我的工作丢了,是你搞的;我爸死在病床上,也是你搞的。现在我爸的公司不姓郝,而姓潘了,你还不知足?我都已经跑到国外了,你还对我百般骚扰?”
继母沉默片刻说道:“我爱你的父亲,也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
“滚蛋,你可别恶心我了。”
说完,郝运挂掉电话,把手机丢进垃圾箱。
郝运拖着行李,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股脑地把行李搬上车,坐进了车后座。黑人司机看了眼郝运,露出一口白牙问道:“老板,要去哪儿?”
“给我找一家便宜的旅馆。”
他吹着口哨轻车熟路地带着郝运来到一个偏僻的汽车旅馆。
郝运背着行李,走进了旅馆的前厅。
旅店老板坐在前台后面,发际线呈现标准的M型,他低头啃了一口手里的披萨说道:“有身份证,一百刀一晚,没有的话要一百五。”
该死,这就是便宜的旅店?还不如国内的如家!我不是被那个黑人给坑了吧?
这里人生地不熟,附近连辆出租车都看不见,想离开也晚了。郝运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掏出了钱。
“我有护照。”郝运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老板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郝运,随口问道:“华国人?”
“是的。”
“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逃难。”
“你被黑帮追杀?”
“你是警察吗,朋友?”郝运不耐烦地摊开手,“快把我房间的钥匙给我。”
老板耸耸肩,把钥匙递给了郝运:“二楼。”
郝运背着行李,吭哧吭哧地在二楼找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郝运便把自己丢在床上,随身的行李哗啦啦地撒了一地。郝运是一个医生,因为一次医疗事故他被吊销了行医执照,完失去了在国内生存下去的资本。
因为走的匆忙,他的箱子里只放了一堆衣物,钱包里只剩下不到一千刀,唯一值钱的只有一本古书。
这本书是郝运的爷爷留给他的,据说它已经传承了数千年之久。书是由一种特殊动物的皮毛缝制的,这才让它可以历经千年而不腐。
书上的文字非常古老,除爷爷外无人识得。爷爷从小就有意无意地教他认这书上的文字。说来也怪,郝运每学一个字就得忘记一个字,弄到最后,郝运整本书一个字也没记得。
可爷爷告诉他:只要缘分到了,这些文字你会一个一个地想起来。
时至今日,郝运早就忘了爷爷的“童话”,他留着这本书只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爷爷而已。
身在异国他乡,郝运没来由地感到一股凄凉的意味。他从樟木匣子里拿起古书,一页页翻阅。忽而间,那些陌生的文字有种奇妙的熟悉感——郝运不认识这些文字,但他却能看懂意思。
“阴阳眼?”
一些奇特的知识一股脑地灌入了郝运的脑子里面,这古书正文第一章节记载的神通便是能明辨鬼神的阴阳眼。
郝运顺手翻到第一页的目录,这一页上的文字他也认了个七七八八。
咒术篇
魔药篇
灵魂篇
炼成篇
杂文记
郝运不停地来回翻动,可是他能够读懂的,也仅仅只有这一页罢了。
这本书是魔法书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继续往下读?爷爷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是一本记载了许多魔法的书籍啊!难道是我眼花了吗?
郝运放下书本,捂住了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
砰砰——
“客房服务!”
老板中气十足的嗓音从门外传来,郝运赶忙把自己的书收了起来,拉开了房门。
“做什么?”郝运打开门说道。
“客房服务。”老板把托盘上的汉堡抵了过去,“现在是午餐时间了,要来点儿吗?”
“谢谢。”郝运手伸向汉堡,随口问道,“多少钱?”
老板双眼圆瞪,看着郝运说道:“一个汉堡二十刀。”
郝运赶紧停下动作,咒骂道:“你这奸商,你怎么不去抢啊?”
“嘿,这是市场价。”
“滚!”
门板撞扁了老板的大鼻子,他疼得直流眼泪,
心里暗骂“吝啬鬼”。老板走向隔壁的房间,继续敲门。
“客房服务。”
老板只是敲了一下,房间门就自己打开了,这里的住客根本没有锁门。老板好奇地顺着门缝看过去,只见一个妙龄女子正瘫在地上,口吐白沫。
“哦,天呐!医生!这里有医生吗?”
老板惊叫一声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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