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劫匪负责控制人质,一名劫匪冲到柜台取钞票,几人分工合作,忙而不乱。
神经病传教士笑眯眯地看着郝运,轻声问道:“你们华国人都会功夫吧?”
“哈?”
“一会儿我解决三个,你解决一个。”
神经病传教士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脸。
郝运目瞪口呆地看着传教士,他脱下自己的鸭舌帽,露出一头棕色的干练短发,毫无征兆地冲出去。
最近的一个劫匪看见传教士奋起反抗,立刻调转枪头对准了他。传教士丢出手里的帽子,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对方的眼睛。
“啊!”
劫匪痛呼一声,本能地闭上眼睛,扣动扳机。银行里的群众们趴在地上抱头鼠窜,惊叫连连。
传教士的肩膀被打到血肉模糊,余势不减地把劫匪撞飞在地,劈手夺过手枪,精准无比地开枪击倒另外两名劫匪。
听见大厅动静不对,抱着钱袋子的劫匪立刻抱着冲锋枪跑出来对着大厅一通扫射,传教士也不得不把劫匪的尸体盖在自己身上避其锋芒。郝运冷眼一看,偷偷捡起大厅地上的笔,攥在右手心。
郝运催动体内的魔力,在手心变出吞噬之口,再把笔含在吞噬之口中。郝运对准敌人,张开五指,签字笔就像是子弹一般飞射而出,穿过了劫匪的手臂
那劫匪大喊一声,丢掉了手里的钱袋,待在门外的面包车司机见势不妙,一踩油门溜之大吉。
“该死的,你就这么不讲义气?”劫匪朝着面包车竖起中指,捂着手臂要逃出银行。
在场的群众和保安也奋起还击,合力把那逃跑的劫匪控制住。
就在此时,警察姗姗来迟。
领头的警员正是杰西,他一眼就在人群之中看到了郝运,二话不说地走了过去。
“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你。”杰西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郝运说道,“你不会告诉我这四个劫匪是你打败的吧。不用担心,你这是正当防卫,那三个劫匪死有余辜。”
杰西对郝运的身手印象深刻,当初他就是凭一己之力击败了杀人如麻的窃尸者霍格。
“嗯?那三个人都死了?”
那个神经病的枪法这么好?三枪杀死三个人?
郝运四处张望,却始终没见到那个传教士的身影。
杰西随着郝运的目光望了望,好奇地说道:“你在看什么呢?”
郝运指了指那个手臂带伤劫匪说道:“那个手臂带伤的是我打的,不过另外死掉的三个人,是一个剃着短发的传教士。满嘴都是让人听不懂的迷信话语。”
“那小子大概多高?”
“嗯……大概比我高半个头吧。”
“他是不是有点东部口音?”
“抱歉,这个我听不出来。”
杰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拉着郝运说道:“一会儿和我去警察局一趟。”
海滨镇警察局里。
郝运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他飞笔击伤劫匪的事情已经在警察局里传开了。当杰西告诉大家,郝运还是那个凭借一己之力抓住霍格的功夫高手,大家更是刮目相看。
“郝大师,你看看我可以学功夫吗?”
“郝大师,你制服霍格的招式,是不是就是点穴?”
郝运老神在在地躺在靠背上,摆出一副高人姿态地挥手说道:“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我这都是童子功,也就是从小开始练习的,你们要学都晚了。”
“真的吗?那我让我儿子来和你学可以吗?他才四岁。”
“行了,别妨碍我们的郝大师了,滚一边去。”
杰西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一杯递给郝运,一杯放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郝运眯着眼睛饮了一口咖啡,舒服地眯起眼睛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别着急。”杰西从一堆档案里拿出来一份递给郝运,“你先看看这个,眼熟吗?”
郝运放下杯子,拿起犯人的档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这个光头说道:“没见过。”
郝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往下翻档案。
这个犯人名叫拉莫斯,一周之内连杀四人。四人里有一个是黑帮份子,有一个政府要员,有一个是法院法官,还有一个是无辜的路人。
拉莫斯被抓之后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甚至觉得自己的行为还是义举。在前不久,拉莫斯在他同伙的帮助下逃离监狱,至今仍然逍遥法外。
郝运啧啧称奇地把档案放下,这又是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变态杀人狂。
杰西将档案拿回来放好,颇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我来是想你帮忙的。”
“唉,我只是个医生,抓坏蛋这种事情,是你们警察的工作。”郝运连忙推辞道。
“哈哈,我当然不是让你来给我抓坏人的。”杰西略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这个变态狂逃离监狱的手法非常蹊跷,上面对拉莫斯越狱手法的细节也是讳莫如深。”
杰西讲道一半,苦涩一笑,喝了一口咖啡继续说道:“你还记得霍格吧。”
“当然记得。”郝运眉毛一扬。
“霍格心脏病发的那晚,也是拉莫斯越狱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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