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应是,立马把桌子给掀了。
很明显,这个世界他丫根本不是个真的。
是个幻境。
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幻境。
这跟本跟真的差不多好么,我连我自己什么时候陷入的都不知道。
要是脑子楞点的人,估计到天荒地老也发现不了。
真是见鬼了。
这事真是比白天见鬼还…不可思议。
要知道我现在人可是在天京,哪路妖魔鬼怪敢上天京搞幻境。
除非我现在还在九黎大牢里,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
我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排除出去。
我还没有这么迟钝吧。
我使劲一脚把桌子踹翻,用尽身力气,大喊道:“谁?”
我的声音穿出去很远,却没有听到回音。
我咬咬牙,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这个什劳子玩意儿给破了。
我记得之前听人说过…额,听谁说的已经忘了。反正大意就是,幻境和幻境里的东西都是布境之人,在自己的脑海里构造的,只要把幻镜中的一切东西都给砸烂了,也就能出去了。布境之人也差不多成傻子了。
当然,我不用这么偏激,只要我砸了一部分东西,那位不知姓名的仁兄应该会妥协。
毕竟,无论要干啥,也得在不变成傻子的前提下。
当然,我的心地还是善良的,我决定给这位仁兄最后一个机会。我大喊道:“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你这个大逆不道,罔顾人伦的###(不堪入耳自动屏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要是不麻利儿的滚出来就开砸了。”
四周仍静悄悄的,没有一丝风。一旁的一颗柳树却无风自动,轻轻摇拽。
我捋起袖子,麻利儿的。
正待我打算大砸特砸一通的时候。我忽地从桌子上爬起来。
感觉有点茫然。
不知道刚刚那一趟是幻境还是梦境。
我抓了抓头皮。
感觉有点烦。
我突然想到,梦境,也是幻境的一种,只不过,梦境里面的人也是布境人而已。
我又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想啥呢?搞哲学呢?
我踏下心来,当务之急便是看看现在我是不是仍然在幻境里。
忽然我感觉后面有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想啥呢?”
我回头一看,正是雨师一脸嫌弃的翻白眼瞧着我。
……这回没错了,只要不是脑回路格外清奇的人都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雨师私下居然是这个样子。
我把之前那青年递给我的一堆卷轴还有我压根没添两个字的归纳通通塞到雨师怀里:“加油,努力。”
雨师看了看怀里那山一样高的卷轴,面皮抽了抽:“还是不是兄弟?”
我干脆利落的道:“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
我俩相对无言,他抱着这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正要离开,我忽然发觉一件事…
“等等等等一下。”我连忙拦住雨,几乎语无伦次的道:“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再看一眼。”
“又咋底了。”雨师颇为无奈道。
“等一下给我看一眼”我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