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美。
下一刻,纱布便被他扯了写来,谢言晚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捂自己的脸,却被凤栖止钳制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别动。”
凤栖止一只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摸上了她的伤口。
他的掌心带着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她。
谢言晚见他越靠越近,竟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都道是美人祸国,谢言晚却觉得,若是凤栖止想要祸害苍生,单凭着一张脸,便能将那些美人比下去。
毕竟,这厮生的已然不能算是美色的范畴,而是,祸水!
而此刻,那祸水距离她仅有一指之隔。
四目相对,谢言晚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眼睛锁着他的唇。
薄唇微抿,粉如樱花的颜色嫩的想要叫人咬上一口。
她到底还存着几分理智,拼命的收回自己的眼神,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色即是空色即是空”,待得念了十多遍后,方才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你想干嘛?”
女子眼中的慌乱和隐隐的期待被看了个清清楚楚,凤栖止满意的往后退了一退,方淡淡声道:“上药。”
他说了这话,又像是嘲讽一般,鄙夷道:“不然,你以为本座要干嘛?”
见他整好以暇的拿出药瓶来,细致的替她往脸上涂着,谢言晚老脸一红,顿时呐呐道:“我,我也以为你要上药。”
只是心里却有一只神兽在咆哮,这哪儿是人啊,分明是个颠倒众生的狐狸精,忒勾人了!
还好她的定力强,忍住了!
嗯!就是这样!
然而,定力强的谢言晚,在凤栖止擦药的时候,再次可耻的红了脸。
他的手指温热,轻柔拂过脸颊,将药粉涂在创口时,带出几分疼痛。然而那疼痛之中,却又隐隐的有几分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哆嗦。
似是察觉到了谢言晚的痛楚,凤栖止格外好心松开她的手,转而在她的头上捏着某个穴位,嘴里一面漫不经心道:“这样可好些?”
谢言晚舒服的都不愿睁眼,从喉咙处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算是回应。
见她此刻慵懒如猫的模样,凤栖止心中微动,手上的动作不停,视线却挪开,避免自己看她。
“小丫头,接下来你预备怎么做?”
这话题转的猝不及防,谢言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凤栖止已然松开了自己,而那些舒适的感觉也在一瞬间褪去。
心里似是有只猫儿在抓挠着自己,谢言晚轻咳了一声,方才听明白了他的话中意思,而后,格外的诚恳道:“我说千岁爷,再过几年就是新年了,再怎么着,您也得让人好好儿过个团圆年吧?”
凤栖止睨了她一眼,鄙夷道:“本座差点就信了。”让她们好好儿过年?谢言晚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是中邪了呢。
不过说到这儿,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问道:“听说,你跟太子搭上了,莫不是寂寞了?”
闻言,谢言晚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这不是如您所愿嘛。不上太子那条大船,怎么行离间之计,让我那好爹爹跟太子殿下闹掰啊?”
她说的毫不在意,凤栖止却觉得心头有些不大舒坦,追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入主东宫。”
谢言晚笑的眉眼弯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可看在凤栖止的眼里却有些扎眼。
他没来由的冒起一股邪火,阴森森道:“小妖精,你这就要去别人的床了?难不成,是嫌弃本座不能满足你么?”
他这话一出,谢言晚顿时呛了一口水,手忙脚乱的擦着嘴道:“我说千岁爷,您这是该吃药了吧?”
拜托,您可是太监,好么!
这话她虽然没有说出口,可是那眼神里却写的明明白白。
凤栖止顿时炸毛,将手中的药瓶往桌上一扔,甩袖便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