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从阿龙手里接过刀,半蹲下来用刀拍着秦永昌的脸,语气意味深长。
“不气盛能那能叫年轻人吗?再者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秦永昌闻言,脸上的神情惊恐起来。
“你……你,你不要乱来,你还年轻,不能一时冲动走上犯罪的道路。”
说实话,秦永昌现在想扇死自己,刚才把话说太满了。
等他这话说完,陈俊笑了,“呵呵,想什么呢,我可是生意人,怎么会做违法犯罪的买卖?刚刚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秦爷你消停待着,等我们带着徐厂长离开后你再出来。否则的话,我可不敢保证刚刚的玩笑,会不会突然就变成现实。”
秦永昌没有说话,只能默认这件事的发生。
但他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么结束,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秦永昌这辈子碰上过许多挑战,可他始终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一旁的林长发见到秦永昌认怂,心里大松一口气,一切看似平静,其实他握着刀把的手心已经是冷汗。
其实他刚才真的很怕,陈俊如果真的不管不顾做掉秦永昌,那他们肯定走不出龙凤酒楼。
来时他已经做好最坏的结果,但一切并没有走向那个方向。至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他也懒得管。
反正已经上了陈俊的贼船,想要下来是没可能了。
但与林长发的紧张相比,陈俊是成竹在胸。他站起来,把刀顺手递给阿龙,随后走到徐德贵身前。
“徐厂长,我们走吧。”
徐德贵没有反对,连忙穿好衣服,
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龙凤酒楼。
在路上的时候,徐德贵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向陈俊问道:“小兄弟,我实在是想不起来,我到底哪儿对你有恩了?”
陈俊嘿嘿直笑道:“以前没恩,马上就有恩了啊。”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直觉告诉徐德贵,眼前这个年轻人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若说我久仰你的为人,不忍你被人迫害,特意帮你,徐厂长你信吗?”
面对陈俊的有意调侃,徐德贵恼火道:“少在这儿跟我扯,有话直说,我看你跟那秦永昌本就是一丘之貉。”
陈俊脸色笑容凝滞,转而一脸严肃。
“不管您信不信,这些都是事实。至于您刚才说的话,恕我不能苟同。秦永昌要垄断聚成机械厂,高价卖出谋求最大利润,同时借此机会压榨周边的私人工厂”
“他不会去管工厂的死活,更不会去管经济链条能够持续多久。他只在乎他拿到手的利益,最终结果无非就是工厂相继倒闭,整个西街产业部崩溃。”
“您是什么人?您锐意改革,您不甘心受累于体质,您想要盘活西街经济,而我能帮你!”
陈俊前前后后说了好些话,徐德贵听见后冷笑不止,“呵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凭什么帮我?”
陈俊朝着王海波打了个响指,“拿合同出来。”
王海波愣了愣神,把之前王承德准备后补的合同拿了出来。
陈俊拿到手之后递给了徐德贵,“这算不算帮你?”
看完合同,徐德贵神情莫名道:“是庄普安排你干的?”
“徐厂长,这话你自己相信吗?”陈俊挑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徐德贵眉头皱紧,刚才的那些话无疑正中他的心弦。
以他对庄普的了解,这就是个典型的压榨主义。虽然他下令要将新出厂的机器分配给承德食品加工厂,但庄普肯定不会按他的话做。
多少次,徐德贵在他们的百般阻扰中,强行通过某某私人工厂的申请,可结果呢?要么消失,要么就是卡在库里面出不去。
每次他们都会推出替罪羊,这些徐德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可就是拿庄普和李学林没辙,为了应付上头的检查,他甚至还得陪着笑脸,把替罪羊给一压到底。
徐德贵沉思许久,突然意识到什么,面容凝重的看向陈俊。
“你就是那头替罪羊?”
陈俊指了指旁边的王海波:“他才是,我是炮灰。”
王海波一脸懵逼,什么替罪羊,什么炮灰,本来看着两人打哑谜就够难受了,结果还扯到他身上来。
其实话说回来,陈俊说的也没错。
如果按照正常步骤进行下去,陈俊被王海波拉着去搬那些东西,可不就成了炮灰吗?
徐德贵搞清楚情况,朝着陈俊竖起大拇指。
“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小伙子很不错。”
说完这话,徐德贵看了眼合同上面标明的价格,意味深长道:“你差点被人害死,那些机器你会原价卖给王承德吗?”
陈俊嘿笑两声,没有说话。
徐德贵继续追问,“小伙子,你要想合作,你总得坦诚相待不是。”
陈俊干笑,仍旧没出声。
见他这样态度,徐德贵皱紧眉头。
“你所图过大,我觉得没有合作的必要。”
陈俊自顾自拿着摄像机把玩,“徐厂,你若要利,我可给你利。你若要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