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山河岂不是输定了?”方辅生惊讶道。
楚平生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说徐浩峰的赢面比较大而已,并没有说陈山河会输!
到最后赢得一定是陈山河!”
“为何?大哥,你一会说徐浩峰赢面大,一会又说陈山河赢,搞得我都糊涂了!”方辅生疑惑说道。
楚平生笑道:“我相信陈山河手里的刀能带给他胜利,他是一个真正的刀客!”
方辅生欲要再次开口询问什么。
谁料楚平生摆摆手说道:“嘘,安静看着吧!陈山河的刀,犀利无比!”
酒楼下,东武台上。
陈山河钢刀挥舞,徐浩峰枪出如龙,二人你来我往的见招拆招,你一招我一招。
“蹬蹬蹬。。”徐浩峰被陈山河刀上的刚猛力道震退了几步。
而后,徐浩峰调整好气息,猖狂笑道:“小子,你居然能将我击退,我要使出真本事了!”
说罢,银枪一甩,冲向陈山河。
陈山河只是冷冷的回应道:“聒噪!”
而后,又是一刀劈出。
二人刀枪碰撞,居然是势均力敌,二人僵持不休。
随即,陈山河在不断的释放着自己狂暴的气势。
徐浩峰只是轻蔑一笑,左脚狠狠的朝擂台踏了下去,气势猛然涌出。
握枪之手再次发力,将陈山河震飞出去。
徐浩峰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冲向陈山河面前,一枪狠狠的朝陈山河的头部砸了下去。
陈山河轻巧躲闪,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而后,突然飞到徐浩峰身后,劈出一刀,徐浩峰将长枪往背后一挑化解了这凌厉一刀。
接着徐浩峰喊道:“枪出如龙!”长枪刺向陈山河发出的破空声犹如龙啸声。
这一枪来的太过突然,陈山河来不及躲闪,只是避过了要害之处,长枪穿透了陈山河的左肩。
徐浩峰抓住时机,猛然将长枪一挑,刺入陈山河左肩里的长枪将陈山河挑了起来。
擂台下的人群呼喊道:“好样的,浩峰公子,杀了他,杀了这个宵小之辈!”
“宰了这个魔头!”
徐浩峰轻蔑的看着被自己用长枪挑在空中的陈山河。
一旁正阳门的长老门也是抚着胡须,满脸笑意,称赞着徐浩峰。
酒楼上,除了楚平生,余下几人心都快揪了起来。
忽然,这时,异变陡生,陈山河猛然挺着长枪,一步步的徐浩峰面前走去。
徐浩峰猛然猜到陈山河的意图,不由得再次挑起长枪。
陈山河双手握着长枪枪头,死死的拽着,而徐浩峰也在使劲的将长枪往里刺着。
陈山河猛然向徐浩峰踢出一脚,借这个时机,将长枪从自己的左肩拔出。
陈山河双眼血红,死死的握着长乐,盯着徐浩峰。
徐浩峰再次举枪杀来,陈山河动也不动,犹如一座山岳。
当长枪离陈山河越来越近之时,陈山河口中轻吐:“纵横!”
眨眼间,徐浩峰的长枪再次穿透陈山河的身体,只不过这次刺穿了陈山河的右肩。
正当徐浩峰将要得意大笑之时,他却瞧见了陈山河嘴角勾勒出一抹如恶魔般的微笑。
再看陈山河,强忍着双肩的疼痛,死死咬紧牙关,右肩猛然发力,犹如钳子一般,死死的将长枪夹在自己的身躯里。
左手猛然挥出长乐,一招纵横笼罩徐浩峰。
徐浩峰慌张想要将长枪拔出,可长枪却纹丝不动。
纵横笼罩徐浩峰,眨眼间徐浩峰人首分离。
一颗带血的头颅,滚落在地,翻滚着。
一具无头尸体轰然倒下,脖颈之上的切口,光华无比,没有一丝瑕疵,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人群中的一些人啊,见到此幕,无不胆寒,更有人原地呕吐起来。
酒楼之上的楚平生嘴角也是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陈山河再次将长枪拔出,只不过这次他将长枪还给了徐浩峰。
长枪被徐浩峰掷出,射在了徐浩峰的无头尸体上,将其钉在擂台之上。
徐浩峰的无头尸体上插着一把银枪,像极了被审判的囚徒。
就在这时,擂台下坐着的正阳门长老坐不住了。
人还未上台,一掌先到,将身受重伤的陈山河轰飞出去。
正阳门几位长老齐齐踏上擂台,勃然大怒道:“小辈,你竟敢下此毒手,残害我正阳门弟子,手段还极其残忍!”
事实上,这几位正阳门的长老在陈山河喊出“纵横”之时,便已察觉到不妙,想要出手,可那一刀“纵横”太快了,快到连他们也拦不住。
被轰飞出去的陈山河缓缓从地上爬起,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不屑笑道:“怎么?小的打不过,就派老的来?所谓正阳门竟是如此输不起!”
“哼,小辈!你与我们弟子比武前,说好了,只是切磋,不伤性命,可你却杀我门弟子!更是残害他的尸身,如此邪魔,正道不容!”为首一长老拂袖怒道。
“老匹夫,真是够厚颜无耻的!”陈山河在风中大笑道。
笑声中夹杂了鄙夷,嘲讽,不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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