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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雪和茜雪应了一声儿,脚下却没有停顿半分,飞快的跑进了院子里;她们并没有去上房,也没有去厢房,反而奔进了小厨房。

不多时,厨房上面就冒出了烟气,一来烟气不多二来夜色深,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而此时距红锦她们不远的一处假山下立着浩宇的两个朋友。

“呃,看来不用我们过去了。”

“不用了。浩宇的姐姐,和他的性子还真是……”说话的人掏出了扇子摇了摇,嘴角却含着二分笑意;几分坏坏的、坏得让姑娘家心痒的笑意让他平添了几分魅力。

身边的人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收起你那恶心人的笑,这里又没有女孩子!”

笑得坏坏的男人却好似早已经料到了,轻松便躲过了:“不笑便不笑;我的爷,你是要看好戏,还是回去吃那无聊至极的酒?”

另外一人看也不看宴席那边:“看戏。”说完又踢出了一脚,这一次那人没有躲过;只是那人也不示弱,立时还了一拳两人才安静的继续“看戏”。

宁瑞被打得痛叫却没有求饶,反而很嚣张的道:“凤红锦你还不住手,再不住手一会儿我要你好看、让你再也无脸活在世上,你信不信?住手,听到没有?惹得爷爷怒了,看爷爷到时怎么整治你个小娼妇!”

红锦听到耳中气得整张脸都红了:“给姑娘把这贼的嘴巴撕了!”

众丫头们追来是因为春雪的叫声,只说此人是贼;但她们听到这贼居然这么大胆,骂出这样无法无天的话来,当下都人人下死力打了起来。

自家主子被人骂那种脏话,和骂她们一院子的丫头没有什么区别;当下恼怒的丫头就有人取了簪子下来对着宁瑞就扎了下来:不管是嘴还是身上,得哪儿扎哪儿。

红锦第一次恨不得眼前的人死掉,她如此生气是因为宁瑞偷得那东西,也是因为宁氏心肠的恶毒。

不就是一个容家,那也不是她宁氏母女们应得的,居然就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可以说是在往死里逼自己啊。

茜雪看着灶里的衣服烧得干尽了,终于吐了一口气出来;但是春雪尤自不放心,她又加了一把柴进去,让茜雪在整一碗简单的羹:如果有人问,也没有什么破绽。

她们烧掉的,是红锦最贴身的衣物:亵衣。

原来宁氏在看到容家的人对红锦有十成十的好感,并且是打定主要意要迎娶红锦时,她便知道就算红锦有什么小错小过,容家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不会毁婚的。

但是她并不死心,绝不能让红锦嫁入容家;办法当然有:只要红锦不洁,只要红锦私自有了相好之人,那么容家的人不但不会迎娶红锦,而且自此之后一定恨得红锦入骨。

因为红锦如此行径就是污了容家的名声!

宁氏便叫了自己庶出弟弟不成器的儿子来:此子本来就不入她母亲的眼,就算是出了差错,她和母亲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是她母亲少了一颗眼中钉。

宁瑞所好只有一个字:色;经常所去的就是青楼等地,听到宁氏说要把凤家的大姑娘嫁给他,并且还附送一处铺子做妆奁,他当即就对宁氏言听计从了。

他当然知道红锦早就许了亲,所以对于偷红锦亵衣的事情认为是极好的法子:红锦的名声毁了,除了他也不能再嫁任何人。

至于容家?他根本没有走过脑子,反正只要偷到了红锦的亵衣,他就会有一间铺子。

脑子简单的宁瑞便依计而行了,只是他和宁氏都没有料到,五娘居然知晓了此事;只是五娘也不知道宁瑞要偷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听到宁瑞和宁氏一个丫头细细的说红锦院子里情形而猜到了一点儿。

红锦因为五娘示警而吩咐了春雪,所以才在宁瑞轻易得手之后被发现,在院子里撕打了一番之后才追出来。

春雪因为看到了宁瑞怀中所藏的衣物,才没有声张和他撕打,同时打发心腹的小丫头给茜雪送信:院子里的她信不过。

因为宁瑞得手的太容易了:姑娘的亵衣应该不会晾晒到人人都看得到的地方,可是今天偏生就在晾晒到了通风、较为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

直到撕打良久,最后宁瑞推倒她跑掉时,她才不得已经喊出了有贼来,只是却叫住了几个要追出去的丫头,让她们好好的“看”院子。

然后她一瘸一拐的追了出来。

幸好,她送出的信儿很及时,红锦回来拦住了宁瑞;不然的话,姑娘就要万劫不复了。

春雪看着茜雪把搅动好的蛋放到了锅中,终于身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没有一分力气了。

红锦在听到茜雪的那一句耳语,在一霎间便想明白了宁氏的用意:这计并不如何复杂,只是太过恶毒。

她当时真得想发作出来,只是知道不能发作出来,她才找借口要离开;如果不是五娘相帮,她可能还会费点时间的。

看着地下的宁端,红锦想到了金绮所说的那个半大老头子,身都如同浸到了雪水中:宁氏,还真是不肯给她一条活路啊。

正打得热闹时,那边匆匆来来了一行人,夜色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而宁端却挣扎的厉害了,他倒是想开口大喊,只是现在却已经喊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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