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瑞荣跟人跑了,有啥证据,没证据说这话有啥意思,嫌自己头了黑想染头嘛。”
“大哥,你这话咋能这么说,我说她给人跑了,肯定有证据,其实我也不想跟她计较,现在她只要回家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啥也不说。今这打也算白挨了。”
“你白挨打,你打的多,我打的多,今个你不拿出证据,给我说明白,咱没完。”
瑞峰气呼呼的说,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场景,蹭的跳过去,一把揪起陈礼义的衣领,着急的问:“你说,我姐她现在什么地方,不会是你们把她害死了,贼喊捉贼吧。”
“瑞峰,放手,礼义,你好好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亲家母,你也别哭别闹,当着韩家砦的老少爷们,你正说了,问问大伙,我韩木匠是那护短的人不是。”
“就是,亲家母,有话好好说,我哥我嫂子也不是那种不论理的人,你们说说到底是咋会事。”
韩家的族长瑞碧的二叔韩相国笑着说,他为人精明,在村好里管事,人家说他有国相的本领,就给他起了个雅号相国。
抬手不打笑脸人,陈张氏闹也闹了,这会韩家的当家人来了,她自然得给自己一个台阶,同着街坊的面,好好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