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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木匠拦住他,换了一个笑脸:“礼义,你可不能这样走,你看瑞荣她还没醒呢。”
韩木匠觉得吧,瑞荣这样子怕是不太好,能劝礼义回头,把瑞荣接回家,也许她一回到熟悉的环境,说不定就好了呢。
再说,大兴和小岭也不小了,居家过日子,怎么着也不能针对玫芒的。
要是瑞荣真的有个好呆,那她可是陈家人,在那个时代,人们对家的观念很是执着,女人在娘家算是怎么着。
陈礼义撇了一眼韩木匠,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心说:“你想什么呢,我把个半死不活的病人接回去,谁侍候呀。
难不成让我一个大老爷们整天擦屎刮尿侍候她,还是听娘的,娘人主意,大不让莲花再给自己换。
陈礼想到这时,不仅又回头看了一眼他哼了一声道:
“哼,瑞荣,老韩头,你把个黑窝窝塞给我,抢跑我的白面馍,那换亲你们可是占了大光,如今我娘说了,我们要去告你们,给你们换回来。”
“你,混蛋”瑞峰听陈礼义这样说,立刻伸出了拳头,拦住了陈礼义。
韩木匠的脸如冰山一样的寒冷,他伸手拉开了瑞峰,咬牙着说:“陈礼义,瑞荣这些年到你家受过多少气,干过多少活,你知道,我知道,苍天更知道。
如今你们用莫须有的名义打她,我忍,说她不娴,我也忍,我这为的不是你陈礼义,我为的是大兴小岭,可你如果这样觉得我老韩头好欺负,陈礼义,你就错了,你们嫌瑞荣没材料,我生的闺女我养,不稀罕你,跟我滚,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
陈礼义提起小岭,夹在胳肢窝里大踏步的走了。
医生说:“唉,怎么走了还没交医药费呢。”
“谁送来的让谁出,我才不管呢,老韩头,你等着,欠然一定我一定会讨回来。”
“陈礼义,你这个混蛋,你站住,看我……”瑞峰要追上去,早被韩木匠一把抓住。
“不要理他,赶紧去收费室交费吧,人家马上要下班了。”
韩木匠难忍,可一想到自己要是逼的太紧了,那陈张氏当真去把陈莲花叫回去,只怕楚有安也工叫走楚云潇,要是云潇走了,瑞鑫怎么办,虎子也才七八岁,没有娘怎能行。
算了,还是抓紧给瑞荣治病要紧,至于其它的,那还是等以后再说。
看着哥哥走了,陈梅花看了一眼嫂子,她还是一动不动,她对陈张氏说:“娘,我嫂子还没醒,咱……”
她一句话没说完,耳朵就被陈张氏拧着拖走了。
陈张氏恨得牙根痒痒她说:“死妮子咱回家再说,你倒是会买好,这会逮什么能呢,还不快走。”
她把陈梅花出门,回对朝着韩木匠和于婷芬说:“你们成作了,到时候一齐给你们算总账。”
“你有本事别走,啥事咱不能说清楚。”
“哼,你闺女又傻又残又神经,却换我们家的莲花,莲花那可是个好闺女,能干又孝顺,我这就去叫我闺女,你们把瑞荣治好了,也要赔我们一笔钱,才能算拉倒,否则咱们离婚。”
“表婶,你论理不,我姐是你们打伤的,不给治还想讹人咋的。”
瑞峰听陈张氏这么说,他气不打一处来,由不得说了句。
“打她,她自己找的,就她也配进我陈家的门,你们等着,不托八个带胡的去求情,陈家也不收她,让她葬进姑子坟吧。”
陈张氏边说边颠颠的跑到牛车跟前,推梅花上了牛车,风风火火的出了医院门。
一路上,她用力拧小岭的屁股,骂小岭太不是个玩意,都不知道自己是姓陈吗。
怎么能处处向着外人,小岭拚命挣扎,被陈礼义狠狠的揍了巴掌。
陈梅花可怜小岭,把他护在自己的怀里,哄他说:“小岭,别在哭闹了,你再哭闹惹你爹打你,你不痛骂。”
小岭看着他们,嘴角一撇,又想哭。
陈礼义从打昨天回家,他娘拿出那件衣服,就是瑞荣与人私通,他就一股火憋在心里。
虽然昨天痛打了瑞荣一顿,可以说是出了一点气,自己跑去看人家打牌,看到兴起,又摸了两把,输了个干净,为此还欠了陈毛孩二百多元钱,本打算回家去跟瑞荣要钱,可是一进家,却发现俩孩子睡的死猪一样,瑞荣却是没了影踪。
从打昨天后半夜,就到处去找瑞荣,直到快晌午的时候才把瑞荣你柴火垛底下扒出来。
可是却也惹了韩木匠,自己费力不讨好,没找回老婆,反倒是差点让韩要匠给讹上。
这会子又加上瑞荣又是精神失常又是活死人的这通闹,他地小心肝却是实在受不住,肝火旺得能出口气能把鸡蛋吹熟了,还有这个小岭,他是自己家的儿子吗,处处难护他娘,那有点他儿子的样子,为着这陈礼义狠狠的揍了小岭一顿。
小岭撇嘴要哭,陈礼义一瞪他的三角眼,恶狠狠的说:“再闹,把你下去,让野狗吃了你。”
小岭当时住了口,一声不敢哭,他很相信,爹能把他扔给野狗。
刚巧这时,牛车拐上了河堤,河湾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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