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理寺卿什么时候和李修璟有过节了?”皇上收好笔墨,抬头询问跪在面前的黑衣人。
皇上看上去四五十岁上下,两鬓已有白发。面容阴狠,眼神阴鸷,不怒自威。
“属下该死,还没查出有何关联,实在是那股势力犹如铜墙铁壁,水都泼不进!”黑衣人连连磕头。
皇上依旧不喜不怒:“三日,要么拿结果来,要提人头来!”
“属下遵命!”黑衣人背上已经是汗。
皇上又拿出一张纸开始写字:“李修怀呢?”
“回皇上,怀世子未发现踪迹,寒山关地势险恶,就算没被敌军杀死也出不来了。”黑衣人如实禀报。
“我要的是尸体,哪怕碎成泥也给我捧回来!”生性多疑的皇上一日未见尸体一日不安。
“是,皇上,属下定加派人手去寻找。”
皇上这次写的是个“李”字,就差最后一笔:“李修璟,查到踪迹在哪?”
“禀皇上,属下查到飞入豫王府的鸽子是从西南一个叫百花县方向飞出的,已经派人过去搜查了。”
“嗯,在朝州动不得,出了朝州,朕就想看看朕那位兄长到底有多大本事,死了这么多年都还想护住他们!”
已故梁王是皇上心中的刺。
“找到豫王,你知道该怎么办吧。退下吧。”
“属下遵命,定不辱使命!”黑衣人答完就缓缓退下了。
皇上接着蘸墨提笔,准备落笔,一滴浓墨滴在白纸上,瞬间晕开,开成一朵花。
“哗啦啦!”皇上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把扫开,散落一地。
这时,听到声响的宫人鱼贯而入,纷纷叩头,战战栗栗齐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上的眼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而远在百花县的林彦白此刻还不知道危险渐渐逼近。
七七正在为方老爷突然倒台拍手称快:“这是近日来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真是打瞌睡时有人递上枕头!不过这也太突然了,刚想着怎么办,方老爷居然自己倒了。”
是的,称霸一方的方老爷被彻查了,据说是因为他的兄长遭到揭发,被关押下狱了。
扯出萝卜带着泥,后台倒了,方老爷自然也被查。作恶多端的方老爷根本不经查,很快查清一切,罪行写满整整数十页,罄竹难书!
最后被判处死刑择日问斩,所有财产一律充公。
而朱启兰夫妇也被判入狱了。
方老爷行刑的那天,基本上,方圆十里的村民都出动了,丢的丢菜叶,扔的扔鸡蛋,砸的砸石头,都在围攻方老爷。生剮了他都难解心头之恨。
待沈家一切恢复往昔时,林彦白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打算找七七询问玉佩的下落,然后辞行。
自从林彦白救了沈家后,程七七就对他消除大半疑虑了,于是七七就进城把最后一批柿饼卖了,回来时已是天黑。
林彦白准备离开了,晚上七七回来时,林彦白正等着他。
“程七七,我要走了,你可别太想我哟!”林彦白坐在院子的石墩上朝七七喊着。
七七把卖完柿饼的筐子放下来:“你要走?你伤好了?”
“嗯,好的差不多了,要是某人再夸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我就彻底痊愈了。”林彦白这个感觉自我良好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七七看着林彦白这张“人神共愤”的脸,满脸真挚,毫不作伪道:“林彦白,你真的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也是个很有担当的男子,我会一直想念你的。”
相处了些时日,林彦白又帮了沈家的大忙,还替她挡了刀,说不触动那是假的,有感情的人都怕离别的。
林彦白突然的辞行,七七是有点措不及防。但她也明白,林彦白离开是早晚的,经过朱启兰的事,七七隐约觉得林彦白在沈家好像让她有了丁点安感,也许是从挡刀开始,或许更早,现在也说不清了。
而林彦白被七七突如其来的夸赞弄的不知如何是好。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胸闷气短,一股喜悦之情从心底绽开,顺着血管流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一贯流连花丛的林彦白居然也碰到“对手”了,耳根有些微红,很不自在的说到:“诶!程七七,说话就好好说,突然来这一手,给我一下整不会了,你一个女人家下次不要再随便夸男人,说什么想不想的话了!”
七七看着林彦白吃瘪的样,顿时觉得有趣的不行,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林彦白,你居然也有落下风的时候,看你以后嘴还毒不毒!”
看见程七七笑得如此开心,林彦白脸上也止不住的笑,这这一刻大概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开心时光吧。
“好了,不和你打诨了。程七七,你救我时有没有见到我身上的玉佩?”
七七听到林彦白寻问玉佩,一时踟蹰起来,想起张大叔的反复叮嘱,心里琢磨着该不该说实话。
看见七七这个样子,林彦白哪还不明白,程七七定是见过玉佩,于是再次询问:“程七七,你见过玉佩的话,麻烦告诉我,那是我父母的遗物,对我很重要。”
听到这话,七七不免同情林彦白,前世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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