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这么骑马走了,我们几人走回来的,走了一夜,直到今日凌晨,我和牛叔搭到进城的马车,才赶回来,其他几人还在路上走着”。
小何说到此处亦是义愤填膺。
七七奋力一拍桌子,“皇城边上居然还有这种事,你看清他们长什么样没?”
“没有,他们捂着脸,来去匆匆”。
了解所有事情后,七七立即做出决断,“小何,你去铺子支银子带牛叔去看伤,另外派辆马车去接剩下的人”。
“是,东家”,小何答道。
七七又看向王大掌柜,“王掌柜,你统计下看,究竟损失了多少,这批货是要供给常太尉府的,差哪些抓紧重新采买,采买不到的就到市井高价买其他家的,反正单子上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是,东家”。
小何还是难平,“东家,这事就这么过了?”
七七目光幽深的晃头,“当然不能就这么过了,天一亮我就去报官!”
王大掌柜同小何在得到程七七的指示后,准备退下分头行事,离开前,小何对程七七又叩又拜的。
“东家,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我是个粗人,不会说好听的话,以后只要东家需要我,我豁出命都会替东家把事办好!”
七七扶额,“小何,你不用如此,你们替我办事,出了事自然我要兜着,记住,以后若是再碰到这种情况,把货丢了,人赶紧跑,命比什么都重要”。
“是,东家,我记下了……”,小何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没想到这个世上除了父母,还有人在乎他们这些贱民的命。
王大掌柜和同小何二人火急火燎出了府,七七也没闲着,来到顺天府报案。
陶大人见到程七七就头大,听了她要报官的内容,头更大,接过师爷递的状纸更是再三向程七七核实。
“沈门程氏,你确定贼人意图在毁货物上?”
程七七十分认真,“回大人,是的,臣妇铺子的工人来报,贼人不伤人,不抢货,只是毁坏货物”。
“嘶……”,陶大人吸口气,皱起眉,“真是怪哉?一般贼人不是伤人就是劫财,这二者皆不是,依本官看,这不像是贼人,倒像是仇人!”
仇人?一语惊醒梦中人,七七突然顿悟,这样不求财不伤人的做法到真不像匪贼所为,说起仇人,往日无冤,近日有仇的就只有章夫人一家。
恰好他们昨日举家离朝赴任豫州,不可能真的只是巧合,想通关窍之后,七七越想越肯定。
“大人,说起仇人,臣妇近日的确与人结仇,就是昨日离朝的河提都蔚章大人,正巧臣妇铺子的运货马车也是昨日回来,这未免也太凑巧了,还望大人明察!”
陶大人心想,这俩冤家怎么还没完没了,不过查案是他们顺天府的职责,自是要按规矩办事。
“沈门程氏,此案需要当事人录口供,府衙才予立案,立案后衙兵会前去查案,你先请回吧”。
“大人……”,程七七还欲言,想想又作罢了,这一套流程下来,该跑的早跑远了。
出了衙门后,七七懂了,这事若真是章夫人所为,现在也迟了,昨日走了一日,今日又是一日,等到衙门去查,最快也要一日,而且小何他们又没看清,就算追上他们,来个死不认账,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奶奶的!”七七忍不住爆粗口,这口气难以下咽!
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货的问题,这五车货都是要送到常太蔚府上的,就还只有几日时间,现在去退了单子不知还来不来的及。
出了衙门,七七直接赶去铺子,小何与王大掌柜已经将交代的事办好了,七七考虑了下,对王大掌柜说:“王掌柜,将常太尉府上的订银退了,另外再赔三倍”。
“东家!”
“东家!”
王大掌柜和小何齐齐惊呼。
王大掌柜拿着单子,急的不行,“东家,常太尉府付了四百两订银,这一退一赔我们就要付一千六两,加上损失的货同马车估摸着也接近一千两,这样损失大呀!”
“唉!”七七深叹一口气,“损失大也没办法,时间就这几日,来不赢了,银子要赔,信誉也失了,还不知常太蔚府愿不愿意”。
小何自责不已,“东家,是我们没护住货”。
“都说了不怨你们,这事要真论起来还是我自己招惹起来的祸端,吃一堑长一智吧”。
七七说完将单子交给王大掌柜,“你写信同梁裕告诉他这件事吧”。
“东家,当真退订银?”王大掌柜也觉得可惜,眼看着铺子日渐好起来,接了个大单,若是成了,以后朝州的官家酒席都有希望包了。
“退了吧,你准备好银子,我亲自登门致歉去退”。
小何不甘心,“东家,要不我们再去一趟,这次拼死都把带回来!”
“不成的,有些蔬菜瓜果还好说,其他像海八珍要去文桐县,禽八珍要去浔州,山八珍要去洛州,草八珍则要去容县,路途远了”。
“东家,我们快马加急,不休息,四日赶回来!”小何还是想补过。
王大掌柜也在一旁劝说,“是呀,东家,试试吧,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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