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点工当然不可能那么早就找到,所以还是陆铮做早饭,他本来想做完再叫苏阮起床,但是下楼时发现苏阮早就已经起来了。
苏阮架了个ipad翻着菜谱,小心翼翼的剥着基围虾。
他不知道做什么,就想起陆铮之前给自己做的香菇虾仁糙米粥来,没想到香菇虾仁糙米粥虽然叫香菇虾仁糙米粥,但是里面还有玉米粒溏心蛋之余,又开始手忙脚乱的拿鸡蛋和玉米,打碎蛋壳才想起来鸡蛋是生的还没煮熟,清清黄黄流了一桌。
“我来吧。”
苏阮吓了一跳,转身才发现原来是陆铮。
“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不出声啊。”
陆峥打开头顶的柜门撕出一截洗碗巾细细的擦拭了起来,“稍等一会儿,很快就坐好了。”
苏阮这是第一次进厨房,能找着食材在哪就不错了,更遑论要他找洗碗巾。
“浪费了一个鸡蛋……”
苏阮啜嗫了一句,不知道说给谁听。
“不出去吗?一会儿会有油烟可能会呛到你。”
陆峥新拿了四个鸡蛋放进热水沸腾的锅里,又加了些白醋,一是软化蛋壳,二是为了帮助蛋白凝固。
“我也想学,我在这儿会碍事吗?”
苏阮又赶紧接了一句,“我可以帮忙剥虾!”
陆峥点了点头。
其实虾都剥了大半,苏阮把剩下的虾部剥完看陆峥淘米切菜。
“剥好了吗?”
陆峥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头看苏阮。
“剥好了剥好了。”
陆峥端着一碗苏阮剥好的虾仔细检查了下,“你没去虾线。”
“啊,虾线?”
陆峥拿了根牙签开始挑虾线,“里面会有重金属,而且蒸煮的时候会有些苦味。”
陆铮小声的嘶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苏阮听到。
“怎么了?”
陆铮捂住手食指指腹不说话。
苏阮看到一堆虾仁里被剔出来个虾头,虾头的额剑之上赫然有一丝血迹。
是自己没剥干净吗?一堆虾仁里怎么混了个没被剔出去的虾头?
他没多想,直接去拉陆铮,好言好语的轻声慢哄。
“划到手了?”
“让我看看划的严不严重。”
苏阮拉开陆铮捂住指腹的手,虾头上的额剑还是挺锋利的,在指腹上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他刚想说就这么小一道口又急忙刹住了车,再怎么说陆铮也是Beta,比Alpha娇气也是应该的。
苏阮把陆铮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气,“我去找医药箱给你包扎一下。”
“等等”
陆铮叫住苏阮,“好像有一截额剑断在里面了。”
苏阮捧起陆铮的手又仔细看了看。
半截额剑插在肉里,额剑本来就硬的和针一样,看着都疼。
怪他太粗心,刚刚竟然没看见。
苏阮又捧着陆铮的手轻轻吹了几口气,“医药箱里应该有镊子吧,拿镊子帮你挑出来。”
没头没尾的走了一半他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医药箱在哪,于是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
陆铮单手拄着流理台好像早就知道苏阮要跑回来一样。
“在茶几下面。”
陆铮提醒道。
“茶几下面茶几下面茶几下面...”
苏阮念叨着一路小跑跑向客厅。
陆铮看着苏阮的背影不自知的嘴角上扬,直到苏阮的背影消失他才拎起罪魁祸首,面无表情的看了这只残缺的虾头一会儿,干脆利落的扔进了厨余处理袋里。
“我回来了!”
苏阮拎着医药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因为太着急还被推拉门的门框绊了一下。
“慢点”
苏阮打开医药箱,先把镊子消了下毒,然后再把断在里面的额剑夹出来,又给陆铮的指腹那酒精棉片蘸着擦拭,最后贴了一个创可贴还不够还要再包一圈纱布。
“好啦”,苏阮拎着陆铮的手细细观察自己的劳动成果。
“怎么样?”
陆铮摸了摸手指上被包成粽子的纱布,“包的挺好。”
苏阮拿起木铲,“我来做吧,你来教我。”
“可是时间快来不及了,下次,下次吧。”
太辛苦了,苏阮决定立刻就找钟点工,让对方明天就上岗。
陆峥给华夫饼机刷完油回头看了眼苏阮,“怎么这幅表情?”
“心疼我了?”
陆峥原本就是开句玩笑,没想到苏阮认真的点了点头。
苏阮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认真,陆峥笑了两声,“其实看给谁做了,给你做不辛苦,看你吃我做的饭会有种幸福的满足感。”
幸福的满足感。
这词平时说出来会把苏阮酸死,但从陆峥嘴里说完不会。
吃完饭两个人去上班。
“你开车啊?”
陆峥选了自己的车。
“我开,你睡会儿吧。”
苏阮眼底青黑,放假长时间作息颠倒,今天早上又这么早起来准备早餐,还是能睡会儿就睡会儿吧。
在早高峰稍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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