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的慈眉善目古井无波,而另一人高出无为大师约半个头,衣着华丽,脸如刀刻一般充满威严,看面孔顶多也就四十来岁,偏偏又是满头白发,苏怀看到这人时略微觉得眼熟,但又不知在哪见过,不过无论如何能和无为大师并排走入房间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看到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苏怀连忙起身拜见,可刚站起来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又急急忙忙的坐了回去,双手抱拳道“晚辈苏怀见过两位前辈”。
“不必拘礼,呵呵呵”,白发男子看着苏怀笑呵呵的说道,好像和苏怀很早就认识一般。
“请恕晚辈唐突,不知前辈的名讳”?苏怀略一拱手对着白发男子说道,说完又看向无为大师。
还未等无为大师说话白发男子上前两步看着苏怀道“老夫云开”。
“晚辈见过云开前辈”,苏怀再次抱拳道。
说完话两人就四目相对相互打量,这样的气氛苏怀总感觉不舒服,才对视片刻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很不自在,遂扭头看向无为大师道“大师,不知我昏睡了多长时间”。
“两天两夜”无为大师说道,同时看了看苏怀身后依然在吃鸡腿的方圆又把目光移向苏怀处。
“两天两夜,那岂不是来不及了”苏怀低着头自言自语道,说话的声音虽不大但在场的都是些顶尖高手,再细微的声音也瞒不过他们的耳目。
“小子,是在担心昨天和月丫头的比武约定吧”,白发男子一语道破了苏怀心中所想。
“前辈慧眼如炬,不知这件事现在怎么样了”,这话苏怀说得有些忐忑不安,虽然比武之期是月公主单方面定下的,但自己迟迟没有出现,必然会沦为笑柄。
“这你到不用当心,昨天不仅你没去,那月丫头也没有出现”。
苏怀听闻这些话忐忑的心才放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白发男子一直注意着苏怀,看着苏怀松了一口气问道“怎么,现在学得内力,不会是想要去找人家晦气吧”白发男子有些玩味的说道。
说实话这样的心思苏怀不是没有,可被白发男子这一说自己到显得心虚,再碰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时,那些歪心思顿时烟消云散,“前辈说笑了晚辈怎么会这么想,只不过这件事让家里近几日都不得安宁,只是想知道些近况,回去报个平安而已”,苏怀认真的说道。
白发男子闻言收起了玩味的笑脸转而严肃的说道“指腹为婚乃父母之命,更何况是皇上钦点,岂容小孩胡闹”,说这话时白发男子故意扳起了面孔。
听白发男子刚才的意思,自己和月公主的三招之约该是被苏家和皇上给压了下来,现在回去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正当苏怀踌躇时又听白发男子说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和无为大师前来是想让你去一趟魍魉森林,代无为大师办一件事”,说完转头看向无为大师眼睛向着苏怀方向挤了挤。
被白发男子这么一说无为大师起初也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到白发男子使出的眼色才恍然大悟的附和道“原本想让方圆前去,既如此就由施主跑一趟吧”。
“即是大师吩咐苏怀一定竭尽所能,不知大师让苏怀去魍魉森林有何事”,苏怀对着无为大师郑重的说道。
“魍魉森林最近出了一只铁骨参,引得众多江湖中人前往,贫僧想让你前去保护这铁骨参的周,”无为大师说完话又看看方圆吩咐道“方圆去给苏施主拿身衣服”。
“是,师傅”,方圆将吃剩的鸡骨头塞进布袋,擦干净嘴上的油一溜烟的向门外跑去。
无为大师看着自己的徒弟摇了摇头又看向苏怀方向”一会方圆把衣服送来,施主穿好后随他来厢房吧“,说完就和白发男子一起走出了房门。
才出房门没多远无为大师就对着白发男子打趣道“据贫僧所知前日在苏忠、苏义的劝说下,皇上已经同意取消苏施主和月公主的婚事,以避免两家尴尬,上官兄又何必横生枝节”。
“哼,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沟通天地元气,又受雷劫焠体,让他入我皇家之门岂不更好”,白发男子轻哼一声道。
“你就不怕说服不了苏家和皇上,到时候贫僧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搁”,无为大师哈哈一笑,仿佛能看到白发男子吃瘪很高兴一样。
听无为大师这么一说白发男子稍微顿了顿才说道“老夫在朝阳城还是有些薄面的,此事想也不难办”。
“所以你才假借贫僧之名把苏施主支开,好抽些时日促成此事”,无为大师伸手推开房门对着白发男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
“算起来这铁骨参也算是木须那老家伙的晚辈,以大师和他的交情不会不管吧”,白发男子不以为然的说道。
白发男子和无为大师在谈笑中已走进厢房坐定,而此时方圆也抱着一堆旧衣服走进苏怀房中“方丈说这是临近村子捐赠的衣服,让施主试试合不合身”,说完就将衣服递给了苏怀。
苏怀拿着衣服从药缸中一翻身躲到药缸后面,将衣服穿好后对着方圆说道“多谢小师傅了,我们快去见你师傅吧”,说完就和方圆一前一后向着无为大师所在的厢房中走去。
古阳寺地处朝阳城西面,距城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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