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一交手,苏怀便力施展,天罗绕剑指再加上临烟步,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似乎比先前上官洪的还要猛烈一些,上官洪的左手已然受损,偶尔打出的一掌其威力也是微乎其微,单凭手中长剑来抵抗苏怀的攻击,却是令得身上又挂了些彩。
看台之上众人看着这精彩的比赛都屏住了呼吸,见证了苏怀从先前的单方面被压制到现在将上官洪打得无还手之力,都赞道,苏怀果然名不虚传,连上官洪这成名已久的人物都能击败,而那些在金月赌坊下注买苏怀胜的人此时更是激动不已,毕竟一陪二十的赔率还是很可观的。
看台上还是有那么些眼睛毒辣之人,苏怀虽然完压制住上官洪,但是其体内的状况却是越来越糟糕,苏怀完凭借着一口气对着上官洪穷追猛打,但是,只要上官洪没有输这场比赛的胜负就难下定论。
擂台之上,在苏怀玩命的攻击之下,上官洪身上不断挂彩,其每一个动作伤口都会带来撕裂的疼痛,上官洪紧咬牙关一副随时都会落败的样子。
苏怀的攻击依旧凌厉,只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身体中的灼热之感却是快速的蔓延开来,其内力也在大幅度的消耗,像这样猛烈的攻击苏怀也不知自己还能持续多久,只是苏怀明白这样的攻击一旦停下,自己绝对没有施展第二次的力气,这不仅是两人之间功力高低的比赛,也是一场二人毅力的对决,这些苏怀明白上官洪也明白,只是二人都在赌,赌谁先坚持不下去,而照目前的状况看,苏怀在力气耗尽之前若是没有将上官洪击败,那么获胜的很可能就是上官洪。
现在的上官洪完没有了之前的傲气,要将苏怀在擂台上彻底击垮,而是一心只想着赢,只要将苏怀拖垮那就是赢,这也算是对苏怀一种无形的认可。
二人的比赛依旧在继续,一个外伤不断加深,一个内伤不断扩散,都已快成了强弩之末,苏怀趁上官洪胸前空门大开之际,一脚将其击飞,再聚气于指对着上官洪一记天罗绕剑指,四道剑气喷涌而出向着上官洪击去,苏怀此时内力已快透支,所发出的剑气却是大不如前,上官洪后退之中脚尖点地身体拔高数尺,在空中一转身让过了两道剑气,同时挥剑将其于两道剑气打散。上官洪在挥剑将剑气打散之时,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剑气上的劲道明显不足,心里正一阵窃喜,本以为此次比赛自己就要获得胜利时,却不料在自己双脚刚刚落地,身体还未完转正,一把因为转身背对苏怀时斜于右后方的剑,刚想挥剑于身前对着苏怀时,却惊愕的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而握剑之人正是苏怀,更准确的说此时苏怀手中的开云剑并不是架在上官洪的脖子上,而是放在了上官洪的肩膀上,此时的苏怀早已力竭。但这些对于上官洪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场比赛自己已经输了,还有就是苏怀的剑是如何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要知道自己和他距离至少有五步之遥,即使身在空中背对着苏怀时,自己手中的长剑依然指向苏怀,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自己落地的瞬间,回剑于身,想要将身后之剑挥向对面苏怀时的那一瞬间,只是如此短的时间,连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苏怀是如何做到的,难道他是地级高手,不,地级高手也未必会有如此速度”,上官洪的想法在脑海中千回百转却是怎么也想不通。
不止上官洪想不通,看台上的众人也想不通,都一脸怪异的看着苏怀,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两人相距五步之遥,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苏怀的剑就架在了上官洪的脖子上。
上官云开一脸狐疑的看向无为大师说道“有此招式,怪不得大师如此笃定这小子能赢”。
无为大师已恢复了吃惊的表情,淡然道“贫僧也不知苏施主有此奇异的招式”。
“看来这小子的秘密还真不少”上官云开说道。
不管别人怎么想,此时看台上最高兴的便是苏子阳、苏忠、苏义三人,苏义只顾“嘿嘿”直笑,苏忠则是喝彩叫好,而苏子阳在看到苏怀将剑驾到上官洪脖子上时,竟是忍不住从看台上跳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放声狂笑,惹得周围的林振南和司徒浩然暗自皱眉“越老越没规矩”,苏忠也暗自拉了苏子阳几次却没有一点效果,在别人眼中都以为苏子阳是为了苏怀的胜利而高兴,但其中的深意却只有苏子阳一人才知道,这份高兴不只是苏怀赢得比赛,更重要的是苏子阳看到了苏怀的惊鸿一剑。
擂台上,上官洪眼中的惊愕还未完褪去,或许只有亲身感受过,才能体会苏怀这一剑有多强。
上官洪张了张嘴终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如何做到的”虽然他知道苏怀未必会说。
苏怀将手中的剑收回,放于腰间说道“这一式名为五步一杀,人与剑合,剑与心合,心到则剑到,剑到则人到”。
上官洪虽然未必能听懂,但他知道苏怀没有诓他。“你赢了”这几个字从上官洪的嘴里吐出似乎异常的艰难,而他的嘴里却怎么也不愿对自己说出一个“输”字。
直到上官洪走下擂台,似乎裁判才从惊异中醒悟过来,想起自己的职责所在,“苏怀胜”随着裁判的一声落下,苏怀也似乎用尽了自身的部力气,一副身体摇摇欲坠,就在苏怀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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